那頭想參選總統的金牛,繼痛責別人回答提問時,没有正視他之後,又搶「話語權」,發文指控台灣的政治是「假民主」和「民粹政治」,又“悲天憫人”地說:‘’目前,台灣每天有一百六十萬人吃不飽‘’。 去年,南台灣的高雄市長選舉,一位自稱「秃子」的參選人,定位高雄市‘’又老又窮‘’;似乎,台灣如同法國大文豪「雨果」筆下的「悲慘世界」。 同一段期間內,台灣被定位為‘’亞洲最幸福的國家‘’。同一個台灣,客觀地認知和各自表述,竟然有地獄和天堂的對比。哲人「柏拉圖」對於世界的定義如下:“世界對於你,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世界對於我,就是我看到的樣子”;看待台灣,不必透過別人的視角和認知,自己的遊訪交往經驗,才是可靠的。 為台灣的苦情世界嗚聲,對於想參選的人只有選票的極大化計算;但是,必須以事實數據為基礎,否則只是自曝短拙,談不上「學問」的能力。 為何參選人會為苦情世界嗚聲?法律用語上有「不適格」一詞;當一頭位居首富的金牛為饑饉者叫苦,不是慈悲,而是矯情與偽善,形同對乞丐丢銅板,施捨小惠以博取愛心的虚名而已。最後,還是圖謀選票,豪無可貴和客觀的實證精神。 同樣地,金牛的大批資產在中國,利用中國的極權專制壓抑勞工的痛苦而低成本生產昂貴的「米國手機」,只賺微薄的「毛利率」,對於中國的「人民民主專政」體制不敢置話,只有惦惦地謀利,作為中國對台灣「以商逼政」的鷢犬工具;這也正是在中國的台商讓企盼自由尊嚴與經濟正義的台灣人和中國人不能苟同,也不予同情遭遇的主要原因。 台灣的民主,與民主先進的國家相似,民主仍不是完美的制度,却仍是最可行的制度;成長於威權專制的「外來黨國」體制下,當本土的台灣人受到不義政權的「戒嚴令」壓迫,金牛為參選總統,臨時獲他的黨頒發「榮譽證書」,不正是如同「納粹黨」的「希特勒」為血腥的「黨衛軍」頭子「希姆萊」頒獎章嗎? 金牛的榮譽證不正是表彰自己作為不民主又反動,實施戒嚴迫害的政黨的‘’榮譽同路人‘’嗎?一時權變之計的「榮譽證書」,對照金牛的拙見,反而向台灣人民呈現「中國黨」的「黑色笑話」。 在痛責別人不敢正視金牛的「精神病理」,其實,是短拙於學問能力者的自卑心理:“老子有錢,老子偉大!老子說話,爾等敢不正視!”;這種浮世現象的時代精神如何解釋?就是“飽脹撑”的官能強迫症:“打嗝”,一種原始的肉體囗腔反應,没有用上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