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哲學筆記 - 《「鳥語鳥話」》
官場上的新官上任,多在年初的春節過後,或在年中的七月初一。 新官,可有新政?純屬外人主觀上的期待;另一方面,也可藉唯物歷史哲學家「馬克思」的名言佐證:“一個舊時代的結束,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加上,除舊佈新,總是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震懾可能。 浮世表裏不一,“客觀形勢的發展,不因主觀期待而移轉”;於是,「造論」兼「造神」有之,成為「幫閒之輩」的「起信論」。話先說了,路也開了,爾後不得「造次」,以羈絆「新官」,直到「官老力竭」和灰頭土臉。 神,是人造出來的;然後,「愚眾」“一狗吠影,百犬吠聲”,狂吠不已。其實,以愚民社會比之於犬類社群,大不敬矣!那麼,比之於鳥群的吱吱喳喳,不知所云,可也! 新春伊始,俺最常聽到的鳥話,不外乎「善意」和「務實」;實在不知所云也。新官才上任,官筆未動,令未出官府,何來和何謂「善意」和「務實」之大作?若有之,可悲矣!豈非前官「惡意」和「務虛」? 鳥話太多的人群社會正突顯「法治國」只能懸而不行,只有「人治國」?「愚民」只期待「人治」,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來了又走,只留下想像:樹枝上的群鳥吱吱喳喳拉了一地的「磷肥」,留給樹下大地的「善意」和「務實」。 徒法不自行,「依法立法」,「依法審判」和「依法行政」,「法治國」的三原則,即可。其他的贅言,說之無益;尤其對「綁匪」表達的「善意」和「務實」,不外乎獻上「贖金」,若然,誠結合「昏君」、「庸官」和「愚民」於一個可亡之國。 歷史實證,「綁匪」之能一再壓迫得逞,關鍵在於,愚民的心急而自動獻出「善意」和「務實」,使「綁匪」知味而自以為有效。 不久前,米國的「川普君」以「實力」震懾「牆國」使其灰頭土臉;對照之下,新人新政的老先生「拜登君」祭出「戰略耐性」和想撂一群「狐狸犬」來抱團以抗匪,觀眾真是要有「戰略耐性」地聽懂那不可期待的鳥語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