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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末代王朝「戊戌年的蛋頭」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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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國多事,「戊戌年」暮春四月,前朝「黨衛軍」幾位末將召唤徒眾在京畿造反,打、砸、搶,大內御警防備不及,被攻向「童子雞醫院」。真是白癡自殘!阿公召阿嬤想絕後?據末將自云:“拯俺聖國於淪亡,救爾草民出水火”。哇!哇!義正詞嚴的鳥話! 偉哉!幸甚!危急存亡之際必有壯士出!然,聖國已改朝換代,人事全非,前朝百官之「退休金」,雖不如往昔豐渥,仍優於日夜奔走生活之草民。「造反有理」乎?末將,寧可祖先之老骨頭被盗,亦不可動其退休金一毛。確實,有鳥的道理。  同理心,若動到俺的老本,俺也會心痛!幸好,俺的老本藏在大頭裡,泉湧而出,取之不竭。  說來怪哉!「黨衛軍」在「天龍王朝」危急時代,末將「勤王」不力,致「天龍江山」被地虎逆賊盤據,「龍皇」被逼,先避難於「地堡」;大勢已去,改朝换代後,被「有司」以「戰犯」處裡,被控在位時曾犯下多項罪疑;倍受司法凌遲,走法院如上茅房。苦矣!  「龍皇」,迄今對「黨衛軍」眾末將,昔日當觀眾,看好戲不救駕,頗有怨恨在心。如今,「天龍江山」已失去,「退休金」被縮減而大呼小叫,見人就打,如歷史上之「拳匪作亂」。待罪之「龍皇」,投桃報李,以緘默看好戲對待;恐亦暗咒:“爾等末將白癡至極,知罪否?”  「天龍王朝」上下二心,失去江山不冤枉也!有意思地,天龍舊部残眾亟思東山再起,有空位即不擇手段搶佔;奈何四處碰壁。好不容易,機關算盡欲搶佔「太學祭酒郎」之肥缺,却又被地虎守軍當白癡給捻出去。「太學生」笑稱:“死當出場”!  真是諸事不順的「戊戌」年,革命無方,變法無法,淪為流寇一群。草民、敗軍、末將、廢帝、學痞、無賴,公公匯成「盲流」,自暴自棄。歷史上之「拳匪」,暴虎憑河,下場不堪,早在預料中。  書生草民,見「天龍王朝」滄桑,晚景淒涼,不被當一回事,却依然自我感覺良好,以淺見備忘後世:誠以往在朝之日養尊處優,撈久混久矣!終至對水土不服,也僅能自己裝啞吧與白癡。  說白癡白痴到,欲佔「太學祭酒郎」之痞子被「死當出場」日,有另一「痞子教授」,草民視其為「蒙古大夫」醫學教授,搶先偽善地聲援啞吧與白痴;自稱:“誰決定「死當出場」的白癡政策”?「假先知」矣!只有白癡才支持白癡?  「天龍江山」被「地虎」盤據,究其原因,乃「天龍人」自視高傲却莫名其妙,活在過去,還互相比賽反動。  ―――――

哲學人生筆記 - 《「外遇」與「不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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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遇」是婚姻之外的邂逅,可以平常心看待,是「交流」的「同義詞」。不該有「交流」以外的「意圖」,否則,可能演變到「不倫」,就是「不宜的關係」。 「倫」指涉「人際分界」;「不倫」,當然是不宜與此人有「不當的」關係。本年,「首都市長」即將改選,「執政黨」與「無黨籍」的「現任市長」是否繼續「合作」?已成為一個被熱炒的議題。各方相關者都患得患失。 「政黨」是一群人以理念相似而結合,互稱「同志」;至於,與「他者」的「合作」,既然無相似的理念和理想,只有「權宜之合」,那該如何定義彼此的關係? 上次的「合作」,是「初體驗」的「交流」,可以稱為「外遇」;至於本次若打算「續攤」;動機有可能是‘’習慣了‘’,或‘’沒有對方就會死‘’;以「維持現狀」逃避現實情境已變的挑戰。 如果真是如此,那是「精神疾病」;「外遇」上瘾,進階成「不倫」。上癮是依戀「他者」,必先失去自己的「主體」和「自由」,再淪落成「他者」可有可無的「客體」。 在「不倫」的場域,當事者都想方設法,宣稱自己有理性的考慮。不過,旁觀者難免有「花癡没規矩」的感覺,早晚會出事。

哲學人生筆記 - 《 敵人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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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始終有「外患敵國」和「內憂敵人」!有「內憂外患」,不是壞事!「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哲學上,有另一個角度可思考:“正視惡的存在,惡也有積極的意義,提醒自己,不可淪落與惡為伴,而是超越惡,嚮往高貴的善”。 現代的國防,不僅限於軍事、政治、經濟、法律和社會的「衛國戰争」。更重要地,在語境上,要確立「敵我之分」,「主場」和「敵場」之別。這需要哲學;「柏拉圖」的「哲人為王」或「王修哲學」,用意在於治國的正確,從思想和說話出發。 台灣的外患,來自不具有國際法上領土「聲索權」的中國,其對台灣的「統一」主張,是單方的、非法的「帝國主義」的「領土野心」。台灣對內和對外,應該在語境上摒棄「假議題」的「統一」的用語,代之以「侵略」。 至於「獨立」,對於台灣,已是實境實存的事實,無可否認「主權在民」的事實;台灣人,自己所需代代相傳的任務,是「國家正常化工程」;「正名」與「制憲」。對外的用語上,代之以「捍衛國權」;既有「國家」又有「主權」的意義。 對內和對外,多用「台灣」和「首都」、「國幣」、「國民」,以彰顯「國格」。以上,都是簡單而不必爭辯的事實,也不必淪為神學意義的「證明有無上帝?」,而是符合哲學上「存在主義」的法則:“存在先於本質”的實踐。 台灣的內憂,在於政治神學上的「教義對立」,缺少哲學的辯證;政府的國策戰略以莫名其妙的「維持現狀」而自陷被動和消極。 「國軍」只強調「建軍備戰」,却‘’敵我不分‘’而經常鬧笑話;退伍的「末將」前撲後繼,如飛蛾撲火,投入敵人的懷抱,還「塞奶」:“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後方的現役國軍主官和主管,也「大頭症」發作,閉門發明「戰勝」的定義,就是以後不再談「殲滅」敵人,而是強調“迫敵奪台失敗”。 似乎,國軍修佛有道:“佛心來著”!國軍自己的善意解釋是:敵方有奪台的‘’任務”,使其失敗。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喔!殘念!讓敵人失敗,請「中國天皇」息怒,下次再努力些即可犯台成功! 國軍在思想上,犯的「低路錯誤」,正是「修辭學」不及格。國防部長和參謀總長,以及各軍種的主官將軍須知:敵人的犯台是侵略,更是不正當的非法野心,不是道德語境上的「任務」。國軍的修辭不當,等於替敵人的邪惡賦給道德上的神聖。 有侵略外國野心的「惡棍」,想對外侵略,都先有神學上的「造論」,總是自稱天賦神聖的任務。没想到,國軍竟然呼應而且還放生敵人回家找媽媽。這樣子佛

哲學人生筆記 - 《「 世界地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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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地球,活在地球;反而忘記地球。這是地球的悲哀!地球承載萬物生命,供養資源和提供生命無限的發展機會,於是有文明與文化。 人類也是悲哀的!慾望無窮,又爭奪資源利益而打來打去,或爭吵不休,恨不得同歸於盡。可憐的地球,只能被人類糟蹋,還被忽視悲嗚和生氣。 走路的脚步輕些!不要東奔西跑!也不要挖礦和跳來跳去;更不要挖深洞躲來躲去,讓關心你的人,以為你已經不在地球上了。 俺,對地球是有愛的!俺熱愛植物,從土地的生命力看到植物的欣欣向榮和茁壯,開花結果,喜悦就在其中! 這時候,俺就想到,有地球真好!謝謝地球給俺幸福的人生!俺已下決心,要為自由!為人類!更重要地,要為地球的永續存在,脚踏實地,不要蹦蹦跳跳!

法哲學筆記 - 《「踩到俺的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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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九月初,俺以「印度棗樹」為「砧木」,嫁接的「穗木」是「中國棗樹」;手術後,「紅棗樹」迄今成長順利,本月也開花了。 「紅棗樹」的嫁接是採用「切接法」,為了密合「砧木」和「穗木」的「形成層」,俺特地選用日本「aglis公司」的,以「石臘膜」合成「樹脂」製成的「嫁接膜」(aglis Buddy Tape)。 「嫁接膜」的優點,是撕下一節來使用,「延展性」可拉到六到八倍的長度,用於包覆嫁接的部位,可有利於配合植物枝條的成長變粗而能自動展延又密合穩固。 正如人體有「骨折」而接合的部位,最怕‘’冒失的傢伙‘’來碰觸;俗話的「踩在痛脚上」,正是此意。善意地理解,「冒失」是「巧合」,可能不是故意的;而被「踩在痛脚上」的「難民」,只能自認無奈,或者,算是「歷史的不幸」。 近期,「雜樹林」裡「白頭翁鳥」的「鳥仔」正在學飛行,很奇怪地,「鳥仔」有許多粗壯勇健的樹枝可停站,却偏要選俺細心呵護的「痛脚」停駐;而且,「鳥仔」還流露無辜的純真表情。 俺,只好自個兒痛在「玻璃心」裡。「裝皮」的樣子可能會「討打」,除非「弱小」又「有萌」;但是不能「假裝」。法律上的「未成年者犯錯得減輕其刑責」的「但書」,在本案也被俺援用。

園藝生活筆記 - 《「鳥仔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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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在繁花盛開的熱鬧中,隨著青梅轉熟黃,預告已到暮春時分。前段時間,多雨又冷熱交替,俺賞過樱花之後,就不曾造訪「雜樹林」。 這兩天,想到青梅和桑椹,應該可以採收了。聽到鳥啼不止,悄悄走近,啊!……好辛苦的「白頭翁」家庭;今年添了三口「鳥仔」;親鳥父母忙著教飛行;小傢伙羽翼未豐,翅膀力道不足,主要是勇氣不夠,任憑親鳥父母此起彼落地啼喚,或叼來桑椹誘食,就是依然膽怯觀望。 親鳥父母,應該已警覺到俺的身影,啼喚更急迫了!想必是:“爾等,再不飛?就等著被抓去當「籠中鳥」”。 誤會大矣!當然,俺不會是「壞狼」,而是慈眉善目的「好郎」。「白頭翁」家庭,多年來在「雜樹林」裡,已經不知繁衍多少代了;俺對於飛行訓練課程已經習以為常,總是關心與祝福,既然知道多了三口「鳥仔」,就怕嚇壞「鳥仔」而折翼跌落。 平日,俺看到「飛行物」,不論飛機、飛鳥、飛蟲,總覺得這是啥麼「鳥現象」?脚踏實地不是很實在安全嗎?何必逆著「地心引力」逞強呢? 俺,可能服兵役時,是「大陸軍主義者」,未曾有海、空軍的體驗,所以依戀土地;總以為靠自己的雙脚踏在地上最安全。 說給友人聽,竟被嘲笑是「酸葡萄心理」,頭殼壞去!俺是宅心仁厚的「好郎」,多為眾生著想,「生存法則」是:人多的地方別去,不要見人就聊,能走路就別搭車,更別騎馬。人,生有双手双脚,必然有「進化論」的道理。 看著「白頭翁」家庭,飛來飛去;看來看去,俺有些頭昏眼花了;還是有些困惑:鳥類也有双脚,却没有雙手?反而,多了一付翅膀?折騰自己學飛,不小心還會跌落地上,證明逆著「地心引力」的後果。 到底是誰的頭殼壞去?

哲學人生筆記 - 《「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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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度」,在漢語的語境裡,被指涉是一種「評價」的「質」與「量」。比較常被用於,客觀上,被評定的「能力」;和主觀上,自己具備的「條件」。 例如:形容自己,主觀上,具備「外語能力」,在客觀上,被檢定的「外語程度」。科學化的檢定和評價,現在的「外語程度」,已經能達到質與量各有「分級」的呈現;可靠而被作為資格認定的依據。 俺,個人到德國求學前,必須檢附‘’德語作為外語‘’(Deutsch als Fremdsprach)的程度證明;取得「入學許可」(Die Zulassung),才能申辦學生「簽證」(Das Visum)。到了德國大學報到,還必須通過嚴格的「德語作為專業學程外語」(PNDS)的語文筆試和專業程度口試,全部及格後,才能註册入學。 不同的專業學程,教授的要求,還另有語文能力和程度的要求,法律學、哲學、醫學、法哲學、神學,做學問所需的語文能力,具備「拉丁文」和「法文」的能力,也是修業必備的資格;用於查考引據古典的文獻。 對德語為非母語的「外國人」而言,各個專業所使用的德語,也是艱苦的能力修練;「法哲學」所需的「法律德文」,用於嚴格定義「法的意思」和「法的觀念」;以及哲學上的論述。 十年學劍,才知道,自己「學問」的「程度」,是否已經「內化」和「內建」?在表達見識時,是否能成為思想和語文能力的「自動反應」。 俺不甚確定,這是否就是「洗腦」?俺,不忘「業師如父」的啟示:“自由精神,獨立思想”,學問就在其中;「真理使人自由」(Die Wahrheit macht euch frei)! 不過,這個艱苦漫長的過程,是俺自己歡喜求知,學習「玄奘求法」的志業。回想起來,那是自由而豐富的人生歲月。至於後來行走江湖賣藝,是否有學以致用?俺覺得那是‘’太世俗‘’的成見。 「儒教文化」強調「學而優則仕」;這是世俗化的惡習偏見,以為會讀書,學歷好就高人一等,可以去官場混一混政客生涯,發揮誤國殃民的本事。典型的「程度工具論」。 學界和官場都有「鬥狗習性」,互相吠咬;以「台灣大學校長人選」案的內鬥不休,呈現給國家和社會極壞的啟示,正是文人無行而嗜權,像餓狗一樣,咬死不放,大學自甘墮落。自認「高級學府」,表現出來的惡鬥,比起官場政客的權力鬥争有過之。 人,為何受教育?到何種「程度」才夠?世俗上,俺有一種淺論,監獄是「社會大學」,裡面關著各級學校、各行各業,術業有專攻

哲學人生筆記 - 《「囚徒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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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博弈理論」中有名的「囚徒困境」案例,用於形容兩名囚徒為得到較現况有利的出路,彼此在決策思考中,陷入相互制約,不做對自己不利的行動。結果,以「維持現狀」的選項最有利。 決策的選項,包括出賣對方去告密,或者,囚徒合作對付獄卒,或者個別囚徒私下收買獄卒,獨享較佳的差別待遇。 在獄卒這一方,也有機會的利益和成本考量,被收買或拒絕誘惑,嚴加對付囚徒來立威。但是,自己也有決策風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於讓自己管理這兩名囚徒的「邊際成本」增加。或者,與囚徒勾結而被反咬。 「囚徒困境」的文本,可以有許多不同的選項故事。總之,這款「黑獄風雲」的「鳥事」實在是既可以興奮、挫折,也可以無聊。人失去自由,在黑獄中,不是只有囚徒,還有獄政的管理人,包括平日與囚徒接觸的獄卒,通常被質疑有「業外收入」,風評不佳。 浮世現象有辯證,有時候,失去自由的囚徒即將出獄,重獲自由,獄卒會眼紅吃味。這種心理頗怪異却很正常,獄卒仍必須繼續留在黑獄中;也很像被判坐困漫長的黑獄歲月,比囚徒更鬱悶。 當下有趣的類以案例,台灣的「前總統阿扁」提前出獄在外就醫,其支持者仍然憤慨,黑獄當局或獄政上司不近情理地緊盯「阿扁」的一舉一動。 既然已放阿扁出來就醫,黑獄和小英總統,何必斤斤計較於阿扁的言論,實在格局太小;說啥麼「鳥規定」;那都是有權力的人自己在玩法。本來可以有智慧地處理的政治決策,却玩成自己的「囚徒困境」。小英總統和她的獄卒,在獄內獄外都難以自由自在。 在嘲諷的想像語境中,小英總統對前任總統阿扁,也是自己從政的提携者的困境,竟然玩成自己的符咒「維持現狀」,到底誰才是囚徒? 從「博弈理論」出發的哲學意義去理解:無以破壞「均衡」再達到「新均衡」者,都是市場均衡的「接受者」(Price Taker);隨波逐流而已。

世界小事筆記 -《「報復」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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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國對中國的一千三百項出口商品課徵「懲罰關税」;中國揚言:‘’奉陪到底‘’;也要報復。其中,米國的「農業州」出口中國的「大豆」,和中國持有大量的米國政府的「公債」,都被列為中國可能的「報復武器」。 米國,有先發的「戰略高地」優勢:「資本主義」的「市場效率」。簡單地說,就是「開放」與「流動性」;更重要地,「米元」作為國際上的通用貨幣和發行準備,中國巨額的外匯儲備,主要以「米元」為主;又以此去購買大量的米國政府發行的「公債」。 若中國拋售米國政府「公債」,將壓低「公債價格」,等於拉高「公債」的「殖利率」。很難想像,中國的自殺自殘的想法,貶抑自己的債權價格,有利於其他大款買家逢低進場承接。 中國拋售米國政府「公債」,可行性不高;此招,只能自殺一次,應該是學自世仇日本的「神風特攻隊」:「絕望中的愚蠢」。 至於中國大量進口米國的大豆,可用於「養豬產業」的飼料;而豬肉是中國人日常的主食。以人民的主食作報復武器,形同以人民為敵,愚笨不可及。 可以推論,中國課徵進口商品的「報復關稅」後,將轉嫁給廣大的豬肉消費者,影響民生物資的價格,和加重其國內消費者的負擔。同時也會帶動相關商品的價格上漲。引起輸入型的通貨膨脹。 當然,中國不是「市場經濟」的國家,而是「黨國經濟」,必然以政府指令扭曲市場的「自決機能」。可預期地,中國的「開革開放」,只有浮面的繁榮和奢華,尚未學到西方「市場經濟」的精義:「市場自決」。 中國的仇外與反動,經常只能表現在言語上的逞強,然後「死要面子」而愚蠢。從米國和中國的貿易失衡中可看出,中國最新的對米國的「貿易順差」已高達三千七百億米元。中國若想報復,就得吐回自己不公平貿易的利得;而這一數字正是米國至少可施展打擊中國的戰略空間。 問題是,中國能承擔到口的鴨子再放生嗎?看得出來,中國東併西湊也難以找到有效的報復武器。勝負已定,將會是中國以慘賠出場。

哲學人生筆記 - 《「邊界」與「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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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立家屋」的好處是沒有「毗鄰」,可能有「近鄰」;在土地的界線上有植栽,取代「鐵欄杆」,惱人的問題會減少。 這項陳述,是以鄰居彼此没有惡意為基礎。如果一方的鄰居,經常滲透到另一方,讓主人不勝困擾,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正在困擾米國總統「川普君」;這位「阿伯」一直想在米國和墨西哥的「邊界」上築牆;但是争議很大。「築牆」,代表隔離和歧視,簡單地說,是一方對另一方或彼此互有「戒心」,防止滲透所帶來的禍害。 當墨西哥被鄰國的總統「川普君」嫌惡,帶來走私、毒品、犯罪;墨西哥真該對米國「斷交」或「宣戰」;作為鄰國又不被尊重和睦鄰,還被歧視,真是有損國格和尊嚴。 如果,墨西哥是「英語系國家」,大概彼此都好說話!壞就壞在,歷史上,十七世紀以來,英國和西班牙爭奪海權,大敗西班牙的「無敵艦隊」,英國取得海上霸權,西班牙被鎮住。 米國崛起始於西部大拓荒,繼英國之後,在北美洲也與西班牙爭陸權;可憐的西班牙又輸掉當今米國西南部的德州、亞利桑那州和西岸的加州,確立目前的米國和墨西哥的疆界。 西班牙的衰運還没結束,在一八九八年,米國和西班牙的戰爭,米國又從西班牙赢得亞洲的菲律賓。 墨西哥的西班牙語系身分,代替西班牙成為米國霸權的手下敗方,以台語的說法,就是被米國「壓落底」。當然西班牙語系的國家,民族的性格散,政治、軍事無氣無力,經濟的表現也不夠看,有這樣的落漆的鄰國,當然被嫌棄。 很奇怪!米國就不嫌棄北界的鄰國加拿大,双方以北緯四十九度無形的緯度線為邊界,「川普君」竟然不想築牆。俺的淺見,看出其中的隱晦:語言的差異所造成的隔閡和猜疑才是「邊界」。 「歐盟」的理想之一,是想要消除盟內各個國家的「邊界」;但是多民族語言的多樣和分歧,一直在鞏固各個盟內會員國的「邊界」。每屆「歐洲杯足球賽」的對立和緊張證實,語言的差異,在神學的隱喻上,是上帝為人類所劃分的「邊界」。

哲學人生筆記 - 《「音樂」與「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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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是很考奇妙的「意思表示」;簡單地說,引起感情的共嗚!那麼,音樂的本質該如何理解? 「樂理」和「音符」,以及「樂器」的演奏,合成「物理」的現象;這是一種「理性」的檢驗,是「音律」和「玄律」在完成共嗚。真地是如此嗎? 回歸個人的聆聽音樂和歌唱的經驗,音樂激起俺的內心情感澎湃和波動,各種牽絆的寄託、回憶和想像,陸續地浮現。更俗世的說法,愛恨交加,悲喜更迭。原來,俺曾經有這麼多情節構成的人生故事。真是神經有問題?或者,精神不正常。 其實,有那麼嚴重嗎?沒有啦!俺是性情中人,平日與人為善,愛人如己,那來那麼多愛恨情仇?就是「感性十足」的男人。別看俺平日勤於自律,書寫哲學論述的各類題材的「鳥故事」,看似理性充沛,儼然正義與真理在手。這是音樂在給俺助興! 說真個兒地,俺是能文能武,文武雙全,有「戰略」也有「戰術」,這是熱愛哲學的好處;十年學劍,‘’得道‘’而已。音樂,正是精神補品,對於平常胡思亂想的大頭,來些調理,以「感牲」調和「理性」。 不過,俺還真有偏好的音樂:「古典音樂」的協同「表現主義」,正是深情所在;帶俺進出高山、原野、大河和天空,感情上有信任,就似熟年男女的慢工細燉的戀與愛。 但是,對於時下那些各路「天王」的年輕世代的“流行音樂”,敲鑼打鼓,又像唸經又像詛咒,就毫無共嗚;那是「音樂」嗎?怪不得年輕世代有戀而不知愛的「鳥故事」,三兩個月就唱完了! 事出有因,只有激情,少了理性和感性,於是因誤會而混在一起,自然不容易走得久。「流行」的精神正是如此!

哲學人生筆記 -《「關不住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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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從來不缺敵人;即使享有自由的人,也在與自由為敵。自由,是空氣,也是陽光,在享用時的心情是自然而然,也許不感覺可貴,直到暗冷冰寒和逐漸窒息,才會想到需要陽光和空氣來解脱。 自由是如何失去的?自己設限、噤言、不去想、想到就恐懼,怕被牽扯,於是自己主動劃清界線;似乎浮世的現象,只要與自己無關,自己就能平安無事。有這些天真想法的人,都是廣義上的「自由的敵人」。 可以說,自由是在享用者自己退縮中點點滴滴失去的;然後浮現人群的集體冷漠;甚至害怕旁觀,眼不見就没事。愚蠢的社會,是仍有不少人,勸退自由鬥士:“少說兩句!”,或“少惹敵人”;完全不明白:“不反抗,就是投降,就是自由的敵人,只能被桎梏,當順民奴才”。 本日是「言論自由日」;走過「戒嚴歲月」,仍有不少人,內心迄今有「自我審查」和「自我過濾」的鬧鐘,不敢表意、言說或書寫。這種現象是可悲的!不僅自己是「自由的敵人」,還以自由為敵;心態上呈現:“太自由不好,太亂了!”。實則,自由無罪,是奴性的自己犯賤,懷念被上枷鎖的滋味。 「思想是語言的囚徒」,浮世的寡言或浮躁,言而無義,事實在於思想能力的貧乏,書寫能力的拙弱;文明的創新將不可期待;這也是為什麼自由重要。「不置可否」的順從,不是人群的福氣,反而將如同茫然的愚笨羊群,等待被處理。 勇於說出自己的思想,不必被人牽制,對自己的言說和思想負責;關鍵在於:主觀上有堅持,「自由的精神」和「獨立的思想」;客觀上有風度,「尊重異議」和「勇於對話」。 台灣人歷經數百年來的「外來統治」,都是被要求「聽話」當「順民」,被洗腦成「自卑」和「自我否定」,甚至媚強羡富而自認「務實」。實則,這般賤骨的心態只會被強權惡勢力更看不起。 以後,台灣人要自勉,勇於說出作為台灣人的價值和堅持台灣主體的意義。任何外國和附庸勢力的立場,都不能高於台灣人的國民意志和尊嚴。“我思、我言、我寫、我在、我自由”,就是俺的「台灣價值」。

世界小事筆記 - 《「全球通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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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國總統「川普君」堅定地指控中國「竊取」米國企業的「智慧財產權」,作為徵收中國產品高額進口關税的基礎之ㄧ。「竊取」,這個「動詞」很難聽,等於指控中國是「賊國」。 在米國之外,如何感受一個國家「竊取」另一個國家的財產權益?浮世常見者,就是「間諜行為」;不過,這都是在暗中進行。 台灣人,可以從中國對台灣經常地野蠻又公然的掠奪台灣人傑出成就之美,無恥地要求冠上「賊國」之名的霸道惡言惡行中感受到不公不義。此等下作的行為,不僅是「竊取」而是形同土匪的「搶奪」;掠人之美。在「精神病理學」上的探索,這是深重的自卑國格變自大狂妄的「羡憎交織」(Resentment)情結。 「川普君」代表米國對中國展開貿易獵殺,影響遍及全球的經濟供需鏈,形同「米國警長」對「中國土匪」的「國家罪惡」展開「全球通緝」。當然,「米國警長」自己所扮演的「世界警察」的國家角色,也非完全的善類,平常也是很惡劣地橫行世界各地。 死要面子的土匪中國,自卑又好強,偏有易碎的「玻璃心」,拒捕和反抗也是必然的。不過,看得出來,土匪只能鴨子嘴硬,逞強一時而已。長期地看,惡棍都只想保住「假面子」。 只是,中國先被以「竊取」米國「知識法權」的惡名遭到「全球通緝」,「賊國」的污名已經難除。「中國夢」竟然從「全球通緝」中驚醒,被「米國警長」盯上了,應該是不敢再作夢了! 社會新聞中,不乏趣聞;有些「竊賊」或「搶匪」常在淺眠中作噩夢,突然地伴著鬼吼鬼叫驚醒。不久,竟然在深夜或清晨畤分,來不及穿上褲子被逮捕。對照現實的場景,土匪或竊賊,平日的野蠻卑劣的語言,所反映的,是自己的心虛。「玻璃心」的原因應該是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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