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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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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嗎?當代的精神現象和語境主流是「回來」。那是一種「鮭魚返鄉」的隱喻,為了「傳承」;不「回來」,無以彰顯自己存在的意義。 以「個案」來串流成為普遍的時代精神:米國總統「拜登君」向浮世既「告別」,也「再見」的「金句」:“米國回來矣!”。於是,,在阿富汗,看到米軍撤兵回國。 「盎格魯蕯克遜語人」所建立的國家澳大利亞、英國和米國,在與外語系人交手多年後,還是自己人較知心和知音,「回來」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可以建立AUKUS的「三國同盟」。 「非我族類」的「高盧人」法國自然不在「同温層」內;籠中的「喜鵲」飛走矣!。此忍,孰不可忍?法國總統滿腹怨氣,當然只好向老友中國學習,召回駐在「結怨國」的大使。 這個時代,「鮭魚返鄉」,回來矣!當然,還不計許多躲避駐在國的嚴重疫情而「回來」的「疫災難民」。若以為浮世只有以上的「回來」個案,不免涉世不深;阿富汗的「神學士」回來了!女人的蒙面罩袍也回來矣! 中國的「毛澤東主義」的精神和「集體公有制」已回來了!在台灣,據說「孫中山」也被嚷著要回來「不肖信徒」流亡的「貴寶地」;有些「老人」為這種「返祖」的精神現象和語境雀躍不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不是嗎? 這個時代有一個「大哉問」,就是:“「回來」,應該作何感想?”。只有「傳承」是不夠的,還要再出發。哲學之語提示:“如果不出發,就不知道自己可以走多遠”?誠是也!

哲學人生筆記 - 《「語言的學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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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牢籠,更是武器;在正常情況下,是思想、表意和用於對話溝通的工具。在不同的專業領域,有不同的專業語言,「精確」是被強調的特性,法律學尤其需要定義用詞,以彰明法意和觀念。 德國強調自己的「法治國」特質;學術上,修習法律學必須加強「法律德文」的理解和表述能力;另外,為了查索古典文獻,拉丁文的能力也要具備;研習國際法,更需要強化法文和英文的能力。這些語文能力都被統攝於哲學語系。 以上所述者,偏重在能力的練基本功;經驗上,修習多項語言是為自己建構不同的語系知識和理解異文化的世界。俺認為,珍貴的意義在於從語系的文化中,學會異民族所強調的學養和高貴的價值。從觀察教育的學養過程中,大致上,可以看出這個民族有無可能偉大和高貴。 拉丁文語境蘊含古羅馬時代傳下來的人生事理和智慧;俺受其影響,而自我勉勵,要在用語行文中帶有人性的感情溫度和表現作為人的理性。一個人的用語修辭,所反映的,如果缺少高貴的靈魂,所能呈現的,只是自己的粗俗和缺少學養的虛無。 語言的墮落,表現在赤裸低俗而不自知,却被流播出去成為怪異荒謬的鸚鵡學話,被有話語權的強勢者引為踐踏文明的武器。

詩人之國筆記 -《「師者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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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節」至,有「師者群組」擬辦一場「群聚」,「師校」畢業至今,各在一方,發揮所長。有誨人不疲倦的「教師」,也有打人不手軟的「拳師」,也有吹牛不打稿的「喇叭師」,更有賺錢不報稅的「魔術師」,還有志在沙場掛肩星的「師長」。 術業有專攻,聞道不求先。反正,好學之徒好欺,「菜鳥」很好騙,只怪先卡位者為師,後來者為徒。師者有事,徒弟看著辦,弟子服其勞。「師者群聚」,「師者」,想去炫耀又怕感染「大頭症」;頭銜地位不比不知高下。 有武家名師,開舘授徒,自號「舘長」,肌肉比別人大好幾號,天啊!怎麼練出來的?也有擅於玩弄數字者,名號「會計師」,真帳、假帳各自表,存乎一心。另有「異業結盟」的師者,玩弄法條和玩弄法術者一家親,名片上都冠以「法師」。 阿彌陀佛!別忘了!還有「老衲貧僧」,也是「空無大師」。哇…!各行各業,都有師校桃李,人之患在好為「師者」,專司解惑。傳道,過獎矣!授業?不好意思!自己也不太寫作業,怎麼授業? 相見不如懷念!今年的「師節」竟有吃不開的落難「師者」;「殺雞師」引起雞飛狗跳,正被隔離看管中。還有「烤鴨師」、「板鴨師」,被「鴨子總會」控告:老是與鴨子族群過不去的「打鴨歧視罪」。

哲學人生筆記 -《「精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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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革」之名,中國的極權者正展開以「收緊」為目的的「整肅」(Purge);狂風暴雨將至,影響所及,在台灣那些以唱好、說好中國故事的「協作勢力」,恐怕自己也不知所措。「有錢人」,只要曾經認為「中國一定強」的台灣人,眷戀中國仍有待實現利益的期盼者,聰明一些,遠離中國,不再回首才能倖存保全。 客觀形勢的惡化,不以主觀善願而轉變方向。即使中國的「墨索里尼」,習近平,自己玩火自焚,却仍要自信,浴火鳳凰是從火雞「變革」而來的。中國的皇權歷史中,有過許多次的「變法」,最後無一有成,本質上,都是「奪權鬥爭」。 看到中國的文藝界,尤其知名藝人被批鬥消失,在台灣的媚中藝人,應該有說不得的驚嚇;中國那裡,是回不去矣!以前,不看在眼裡的「鬼島台灣」,日後也沒機會矣!至少,中國正在狂風暴雨,還好尚有台灣可以作為安全的「諾亞方舟」。不要再嫌棄台灣了! 藝人,藝在那?表演只是藝能形式,重要的,在於文化的自由涵養和宗教的精神皈依。中國的歷史上,藝人只是被「工具化」和「寵物化」的「蓄優」,被認為容易「腐化」和「無義」。於是,政治上,可娛!可樂,更可棄! 一如宗教,中國歷史上,看似儒教、釋教和道教爭寵於皇權之前的功利,却正顯示,「工具化」而已,未能如西方宗教信仰的內化到人的自贖和淨化。何況,中國淪於「無神論」的「共產黨國」,只有「黨文化」的馴化,中國豈能期待還有「精神文明」? 中國極權者的「整肅」運動,正是對之前「改革開放」的歷史反動;也是另一波的歷史虛無。極權者,不知經濟和社會唯有在自由的基礎上,緩慢步進的工程,才能有效地調理內部矛盾和外部均衡。否則,收回「改革開放」所釋出的空間,隨之而來的,是積累更多的矛盾和失衡,等待的是崩潰。 批判鬥爭作為社會時代產物的「優人」,無從淨化抽象的精神文明。自上而啟動的「收權」、「分產」,不是人民的啟蒙和自贖,中國的「墨索里尼」想學習「北韓」,却可能學成為亞洲的「委內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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