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us with Ray - 理性之光

日前，在左營北上的高鐵列車上，我的鄰座旅客是一位已從公職退休的女士；她要到台北探訪兒女。在閒聊中，她表示當前社會上的年金和國家財政吃緊的議題，讓她憂慮日後的生活前景；目前，她的兒女都在台北任公職，而她與同是公職退休的丈夫，就靠著退休金的保障，不必依賴兒女的奉養，夫妻在高雄自行生活；必要時，還補助兒女在台北的生活開銷和購屋貨款。 類似這樣有保障的家庭組合，在當前的台灣社會中，是普遍地存在的；在經濟惰勢低迷的大環境中，是相對地安穩的。這位女士已年過七十了；她知道我的職業背景後，憂心地問我："國家會不會垮？台灣會像破產的希臘嗎？"。真是"大哉問！"。「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已離開公職多年了，突然被問到這個「國祚」問題；當下覺得，近來媒體喧嚷年金和國家財政危機的議題，確實已讓人民中的相關族群有憂慮和不安了。 當時，我回答這位女士："台灣不同於希臘，沒有外債；只有鉅額內債；除非被外敵併吞，否則，國家內在的必要條件只要依然存在，實質上是不會垮的；但是外部的國力，包括經濟活力是會逐漸衰退的和崩落的。至於政府，是會逐漸失能的；也就是對於國政問題，已失去前瞻籌劃和主導解決方案的能力；就好像路旁一輛老舊又故障而失去動能的汽車，不如一隻路過的烏龜！"。 只是，當下這位女士需要一個可以安心的答案，而且就在剩下時間不多的北上旅途中。萍水相逢，我在旅驛道中聽聞此類民意心聲，大致上可以得知：台灣人民的世界觀，侷限在自身的利益相關取向的範圍內。這種現象無涉對錯，而是一種集體的「共業」；或者，當作「系統風險」，比較貼切吧！ 有意思的是，這位女士還問我："我國既然沒有外債；難道不能像美國或日本一樣無限量地印製鈔票？ "。她指涉的，應該是「貨幣寬鬆政策；這種政策有所不同而且複雜，需要透過公開市場的買賣操作，也有時間長短的限制；不同於無限量地印製鈔票。 況且，美國仍是世界上的獨強，美元依然作為世界上許多國家的貨幣發行準備和貿易清算計價的貨幣單位；而日本；是為了解決「泡沫經濟」破滅後，長期通貨緊縮的惡性循環。各個國家的條件不盡相同。美國或日本的貨幣寬鬆政策是為了脫離國內經濟困境而以鄰為壑！」；只是，既然有問津者，我就以隱喻的例子來為她解說釋疑吧！ "世界上成功的財政或貨幣政策，必須遵守紀律和發行倫理；

風寒，是當下的不適/  還是，追尋溫暖去/  路過佳冬，想到恆春/  原來，季節就是一路往南走！ /  冬天，只是傳說/  這裡，只見悠哉悠哉/  未見落葉/  恆春近了！我的南國/  -《畫本故事：佳冬印象》-

找到了！被遺忘的世界/  歲月，日夜奔流/  讓大地蒼老/  留下季節的色彩/  草木，彼此對望 / 守著寂靜！ / 人跡，帶來掛念/ 戀著難忘的世界 / 必然，回去重拾焦慮！/  時間/  不能到此旅行！ / -《畫本故事：山中歲月》 -

初次的出現/  悄悄地/  在夜深人靜時？ / 在苦惱時？/  年輕的美好/  猶在心頭時？/ 怎麼就來了？/  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 人間不喜/ 紅顏見白首！ / 歲月，只能向大地告白/  初老的心情/  浮現心頭/  還好，只是冬雪！/  以後，還會更多。 / -《畫本故事：人間初老》-

       「漢語」的語境中充斥著「父權」、「夫權」，和「親疏」與「霸權」的隱喻。 尤其，在男女的婚姻生活中，有些自認有學養的夫妻，向別人稱自己的配偶為「內人」或「外子」；再加上時下引入的「日語漢字」名詞「人妻」、「熟女」的語意隱喻；似乎「男主外、女主內」是天理；而女人是被歸屬於男人支配和可以食用的食材。 那一天，如果有餐廳推出「熟女生菜沙拉」，也就不足為怪！ 或者，妻子對「外人」說，「外子」去「外地」出差；那麼，若丈夫其實「躲」在「情婦」的香閨那兒；所以「情婦」是被丈夫藏在「外地」，是嗎？那麼，丈夫的「內人」究竟住在那裡？「內地」嗎？現在，政府已勸告大家，以後別再稱中國為「內地」了；所以「內人」目前的「屬地」未定，或至少是「本地」。 既然各自在水一方，「內人」和丈夫的「情婦」彼此應該是各有一片天地，「井水不犯河水」，大可「和平共存」；為何常見有「妨害家庭」的告官案件？「外子」喜愛「本地」和「外地」兩頭奔忙操勞，累死無賠也算「天道酬勤」了！有些女人真是想不通！ 另外，國會還保存這些介入私門的相關法律，可以說是「庸人自擾」；強迫社會大眾窺視情慾私事！本質上，國家存在這些無聊的法律，是國民的心理仍然停滯在封建部落社會的性格；以私德和宗教來壓抑人性的情慾。真偽善！ 台灣人，現在也「老公」和「老婆」或「太太」不離口；似乎所有結婚後的男女都「老」了不少；算是婚姻得了「早衰老化症」！ 以前在正式的場合，台灣人的夫妻對外，向人介紹自己的配偶為「牽手」，倒是比較古意寫實，又浪漫溫馨！只是，現代很多夫妻出門在外，早就各走各的路；丈夫手中寧願握「行動機」；妻子手中寧願拎「名牌包」！想要「牽手」，還得雙方都有心有意，否則，現實存在的男女，卻是勉強維繫著「情感無感」的婚姻。問題何在？ 《圖片來源：Wikipedia；An arranged marriage between Louis XIV of France and Maria Theresa of Spain 》

      在國外商旅，我經常有機會和場合遇到中國的人民；而且隨著「中國崛起」的認知日益強化，中國人民的自信心提高了。但是，那是對國家地位的自信和驕傲；可是，當我問到對於個人的地位和權利，可有自信？ "唉！不說也罷！；老張，你「那壺不開提那壺？」；就別問了吧！反正，在家聽「愛人」的話；出外就聽「黨」的話；跟著「黨」走；就行了！對了！你的「愛人」有來嗎？"。這是在國外商務會場外，互相「扯空氣、打高空」的對話場景。 通常 ，我 會鼓勵這些來自中國的「小民」；祝願「中國人民的地位高過中國；加油！」。中國廣土眾民，歷史悠久；近代「中國崛起」讓人民談到國家地位和民族歷史或全體時，自信都來了，氣勢也驚人了。 可是，談到個人的權利，卻感到茫然氣虛；想要說出一些有理想的期望，還得看上級的風向。這正是「大國家，小個人」的集體主義的悲哀；越來越像有歷史仇恨的日本人。不過，我 所 認識的 日 本人，人家可是自豪於作為國民個人，享有的不可被侵犯的權利。 從日本的文化史中，人類學家的研究指出，日本孩童的家庭養成過程中，母親的自制態度扮演關鍵的角色，要求孩子在外不要給別人增添麻煩；因此不宜 堅持 個人的意見；必須和群體同步同向行動 ； 也因此 ， 日本人被認知 ， 為缺乏個人獨特風格的民族。 德國人在「普魯士王國」統一德國 ， 形成帝國主宰的時代，曾經展現「公務員國家」和「軍國主義」的國家性格；終於淪落為替「大國家，小個人」的「納粹主義」的「第三帝國」鋪路。 「作為人，本身就是目的；不是他者的工具！」 。 我認為 ， 對「個人的權利和理想」有自信的人民，才能成就可敬的國家！長期以來，我一直是對中國人民很友善和尊重的台灣人。他們和我對話後，也有感觸；於是兩國人民又互相祝福，帶著微笑互道珍重再見。 我一直 相信 ， 「同理心」是人性的本質；不要被強權者的話語迷惑了！也就是 ， 要追求和面對「真實」，不要將自身放置在「虛幻」之境；那會引誘自己說出自大或自卑的囈語。一切的理想，都必須從現實的基礎出發！為何「鶴立雞群」？正是因為，雞群為人類的「蛋炒飯」而下蛋；鶴為了生命的繁衍下蛋。「丹頂鶴」獨立覓食，看起來就是比被餵養的雞群有自信多了！多優雅！ 社會風俗的浮華不實，首先表現在話語的不真實，所以會

       「世事變化如棋局」，「動」與「靜」都不能持久；其實世事一直變化，這就是時間的偉大之處；時間，有無可逆轉的本質！「棋局」的「下一步」是「好局」，或「壞局」的關鍵！觀棋不語；但是旁觀者清！在世事變局中，人心思靜；但是不動，何以靜？ 聰明的領導者，不畏懼變；反而會順應變化的勢，找到「利點」；無論是「以靜制動」或「動中求靜」，都在順應「辯證」的法則，取得順手的「棋局」。愚笨的領導者，常會犯下出手的錯誤，踏出很壞的「下一步」。 最近一年來，世界上有幾個國家的領導人開展新的任期；表現的好壞，在出手起步就可看出來了。 美國、日本、韓國的領導人，大致上都從「大局」下手；下手時有用心過人的膽識，也有找到「利點」的位置；「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因此，國政應該會比過去改善。 這三個國家的領導人，都先從經濟和財政的逆勢中，找到安撫人心的切入點；讓大多數過去思變的民心，得到未來會更好和更公平的期望。這是符合人性的「民本思想」。 俄國、中國和台灣的領導者，在新的任期伊始，就犯下出手錯誤的「暴投」；讓人扼腕長嘆；「壞的開始，是失敗的一半！」。 這三個國家的領導者，卻先從消滅或壓抑國內的多元言論下手；希望取得有利於鞏固自己權力揮霍的空間；這是典型的「權力的傲慢」和「利己思想」。 俄國的領導人將「暴動小貓」演唱團的三個年輕女人逮捕入獄。女人竟敢嘲諷強人！ 中國的領導人讓自己的「黨棍」竄改有理想期望的「南方週報」新年獻辭。竟敢指教黨的領導方向 ！ 台灣的領導人急著找「御用文人」扭曲"Bumbler"的英文字意；好像從此就會成為"大智的Bumbler "；實在是「掩耳盜鈴」的Bumbler！英國的"Economist"竟敢洩露機密！ 「權力的傲慢」會讓「權力者」踏出成為敗局的下一步；事後再回顧，「權力者」非常在意的言論雜音，有那麼嚴重嗎？ 歷史證明：真理初現時，通常不受歡迎，而被敵視為雜音蟲害；因此濫用「殺蟲劑」；沒想到新年伊始，迎來的卻是「寂靜的春天」；「歉收的秋天」也在望了；更不敢想像「冰寒的冬天」了！ 《圖片來源：Politically Incorrect：挑釁的

      每年有許多人參加服務公職的國家考試；隨著經濟情勢日趨低迷；報考國家考試的人數也越來越多。難道，人民服務公職，以報效國家的愛國意識更高漲了嗎？非也！這反而是國家退步，和價值淪落的徵兆！ 只為了想成為「公務員」，而參加國家考試，這是最傻瓜的一種途徑；何不「找關係」，另闢蹊徑呢？如果有心調查，那些「傻瓜人民」必然會發現，只有自己傻瓜？！傻裡傻氣地浪費寶貴的人生歲月，去準備考試；讀一些在公職歲月中，絕大部份都是無用的「三國演義」。 公職部門裡，早有許多來路不明的「幽靈同事」；然後更吃驚地是，「朝中有人好辦事」；親子、樁腳、黨棍、宗親、叔伯、姨舅、姑嫂、妯娌、故舊、師生、同學、牌搭子，甚至「性伴侶」、情夫、情婦；好大的一個「公職家族」，真是「門內一家親」；用人唯親，發揚光大。沒關係的弱者，誰理你家的國家和政府？！避之唯恐不及呢！ 這是一個「講關係」的「反動社會」；怪不得司法只辦外人和草民、窮人；升遷福利永遠只顧自己人。這樣的國家，那樣的政府，怎麼可能為所有的人民服務？國家又如何進步呢？「國家」原來是「家國」；「有家才有國」；「我家是國家，不是你家」；「我家」和「你家」成不了「全家」；因為少了「他家」和「大家」！ 「誰統治誰？」，或「誰被誰統治？」，這一句「黑手黨」向「意大利」人民提出的「大哉問」，才是理解「治理眾人之事」問題的核心！如果國家大事任由一群裙帶、近親、寵悻和同族之輩把持；考上公職國家考試後，不過是為無能循私，自私自利的統治階級「作小的」而已。看過黑道大哥們，吃喝嫖賭嗎？好威風！而「作小的」只能替大哥們打開血路，掩護逃生和看門或餵食貓狗；有時得替大哥們的「情婦」打陽傘和買點心。 別以為服務公職是為民服務的高尚行為；其實非也！國家是自認合法的最大的「黑道」；政府是自認最上道的「堂口」；所以，要「三不五時」地掃黑肅清其他的「黑道」！獅群地盤豈容野狗掠食；誰叫你們無照營生！不然，何不也辦公職考試？這就是「有執照」和「無執照」營業，差別很大的道理！想要「有執照」嗎？先向「有執照」的黑道「納稅稱小」！ 當國家獨占、壟斷大多數的資源和市場通路，又讓「市場」氣息奄奄時；當然會有越來越多的「傻瓜人民」只好去混最大的「黑道」了；幫忙「打家劫舍」又有執照，分享不義之財又心安理得。

       現實的世界始終不缺預言；但是現代很少有寓言故事了；預信缺乏理性的意義；寓言，具有警世的意義。在年關轉換之際；西方流行宗教啟示濃厚的「集體末日」的預言；東方流行運勢濃厚的「命理年運」的預言。世間好像存在不少具有特異功能的奇人；其實，喜愛預言和聽信命理流言，是源於人類個體對現實處境的焦慮和自卑。前者，源自野心，想要一言中的，一嗚警人；後者來自蒙昧，缺乏自信，尋求依賴。尋求真實的人生指引，不如回味寓言的啟示！ 數位科技的時代，「虛擬空間」取代了「鄰里巷道」；因此，預言和流言的傳遞效應更快也更大，提高了預言傳播者的「邊際報酬」。這個時代，許多資金不缺的財閥們，看到了投機的空間，紛紛地都對經營媒體傳播事業展現了高度的興趣；由「本尊」現身表示意圖，或找「分身」代為運籌。民主時代，只要有意願獻身志業，無可也無不可。 有意思的是，有錢的財閥們，終究不是吃素食的傳教士；究竟想要向他們認知的社會上「無知的」大眾傳達什麼訊息？恐怕，這些金主自己很清楚；不是什麼崇高的信念和價值；而是為自己謀權貴名利吧！ 從文明的發展進程觀察；傳遞真理的重責大任，還是要由信仰真理的忠誠的傳道者來承擔；否則會淪落為邪惡勢力的「傳聲筒」而已。上一世紀被視為超級強國之一的「蘇聯」，有一份報紙名為「真理報」；作為蘇共的「傳聲筒」；這份報紙由擅長詭辯術者對外宣稱：「謊言也是真理，真理不是謊言！」；所以這份報紙被譏諷為「真理報無真理！」。 強權大國看上積弱小國，不懷好意；以武力征服不下的人心，改用包裝過的「善意」，就需要動到「謊言」；學習「真理報」的啟示名言；「惡意也是善意，善意不是惡意！」；「毛澤東」的「人民戰爭」重要的守則之一就是：「堅強的碉堡要從內部摧毀」，而人民是最佳的爆破武器。 「人民戰爭」和「統一戰線」的前提是，要先為一部份的人民洗腦和洗心革面！再加上資本主義市場對「有錢萬能」的信仰；想接受邪惡勢力洗禮的其他人民，必然絡繹於途！源自歐洲的知名寓言「小紅帽」( Le Petit Chaperon rouge )，後來衍生出「小紅帽愛上大野狼」的故事；閱讀後回味，是有嘲諷和警世遠見的預言！

長於海洋/  逆流而上 / 回到原鄉/  繁衍希望/ 大地的礫粒河床/ 閃爍紅色的光影 / 鮭的身軀 / 歸於出生的土地！/  生於春寒/ 從青綠到金黃/  伴著光影/  等待深秋的寒流/    換上季節的紅粧/    即將歸去/    泛黃的山野/    落紅，來世的泥土！/  -《畫本故事：冬之紅楓》-

               許多年了，看著「台北101大樓」在住家西北的方位上逐層堆疊，終於成了台北市，也是台灣的地標；也曾經名列「世界第一高樓」。         似乎這棟「摩天大樓」和台灣這塊土地有一些難以想透的「迷與謎」；每當華燈初上，從戶外或住家就可以看到這棟屬於台灣人民的自信和困惑；我心中有些想像，它實在太醒目，也太霸道了。       「台北101大樓」在規劃階段，台灣經濟已經達到泡沫的高峰，市場上的游資充沛；當時的主政者在外交困頓中，希望以另類方式行銷台灣；同一時期，「台灣高鐵」和「雪山隧道」工程也陸續完成。         那段時期，我有比較多的場合接觸襄贊決策的友人；我理解到那個時期的幾項重大建設，是出於為台灣進步的善願，將會改變台灣人民的生活和文化發展；也必然影響到經濟的活力。        只是，「摩天大樓」不同於其他的交通建設，對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似乎有近乎迷信的魔咒；就是「摩天大樓」是人民心理上的高潮自滿；隨後而來的，是反高潮的空虛；經濟和國力開始走下坡；社會各方互相怨懟；充斥著惡意的猜疑和自私的算計。如此，國家的前景必然暗潮洶湧，社會的分裂也就不足為奇了。        每年元旦子夜，我都留在家裡，就可以清楚地觀賞「台北101大樓」的煙火。只是，許多年來都被「東北季風」的吹拂給掃興了；只看到一堆濃煙。今年，我原本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還是鼓勵自己，心存善願；也拍攝下煙火動態的燦爛過程；雖然仍有些濃煙；但是，從我家的角度看去，算是近年來最佳的一次煙火了。        我的感想是，2013年在台北市放煙火的效果比往年清新，和乾淨俐落。也許，這是「天公伯」成全我的善願，在那三分多鐘內，東北季風變小了；也點亮了寒冷的夜空。「 世事不如意者，十常八九；唯存善願者，得以償之！」，果真知此。        在新的一年，祝願我們的土地、人民和國家，風調雨順，人和年豐！從谷底翻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