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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17的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罵人比賽」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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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農小,三月初,春暖花開,好一幅人間有文化氣息的「鳥樣子」! 書生草民,原以為,春天「讀書天」,乃提昇文化氣質和人身修養之美好時光。畢竟,聖國以「儒教」立國,無文則野;居廟堂之高,處江湖之遠,總要說話有文化,文章傳千古。 奈何,世道鳥事多變化,不以書生草民之幻想而如願。聖國,不僅當下「奴才荒」而已矣;還出現各路奴才「詞不達意」,"心事"被誤解的沒知識,又不衛生的窘境。凡走過必留下足跡,凡罵過人必不衛生。 聖國已被「番邦」列為「旅遊紅區」;提醒「番民」遊訪聖國,宜多停、聽、看,"最嗆的風景是「罵人」";天上掉下來的鳥事是「罵人」。 話說,「清明」將至雨紛紛;府中有奴才,詩興來著,竟然將「路上行人欲斷魂」,寫成咒人"清明快些死"。亦有「天龍保皇黨」之奴才,曾任「條子」,曾上酒家「抓小姐」,鶯鶯燕燕,雞飛狗跳,聽到「條子」粗暴野蠻,出言想要殺人砍頭,嚇到花容失色。 「條子」之語言暴力,近墨者黑!向江湖黑道學習也;極無品味,迄今難改。奴才之文化如此;難怪坊間民女,最氣也最怕,被路人呼喚「小姐」;總是提心吊膽,唯恐被殺。 聖國,久已不聞禮樂讀書聲;朝野官民各路奴才,繼「生氣比賽」後,又進行「罵人比賽」。先有前朝「深宮怨婦」出宮後,想赴「番邦」旅行,被一再拒絕入境,生氣不已,以「番邦」乃「不入流也!」回敬。「番邦」無言以對;所言甚是!「番邦」之以「番」名之,乃野蠻無文也,豈可仰聖國文明之燦然? 世道,亦有"不值一顧"的「鳥地方」;聖國之「京幾首執」所指,乃番邦「天朝中國」自番邦「英吉利」回收,設立「特區」之「蕞爾小島」香港。 據說,香港地小人稠,沒看頭!很無聊!不幸者,實乃香港回歸番邦「天朝中國」後,正被其祖國施以「家暴」改造,以實踐「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之「祖傅家法」。逢他人之不幸,而出言奚落,文明人不為也;「京幾首執」實欠教養也。 聖國,各路奴才,受「黨國神教」禁錮,思想制式,既無禮亦無趣;朝野各路奴才之文明教養,以比粗俗自豪。平日,草民愛穿拖鞋上街,卻又因此互相輕視,先「合理懷疑」,對方必為壞人也。 說話不及格,寫作不及格,罵人、咒人,殺氣騰騰!動刀動槍威脅之。前朝「龍皇」,平日「哈佛」,自稱"溫良恭儉讓",看似"我佛慈悲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心裡的鳥話」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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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國,自從發生「餓犬」誤咬「終審法院」的法官,「烏龍警察」胡亂地"合理懷疑",把"被狗咬"的法官以「竊盜罪」移送 , 由 檢察官提起公訴。 結果,檢察官發現:這名「嫌疑人」的背景,還真的是「終審法院」的法官;新仇舊恨交加,想到以前的「起訴案」的「求刑」,常被各級法院「亂判」或駁回;或上訴後,又被發回下級法院更審,心裡真是憤怒。 法官認為,檢察官以"合理懷疑",「濫起訴」,卻論證的法理不通。檢察官認為,法官都是混吃等死,"合理懷疑",只想當「濫好人」。實則,甚至法官有收被告或「司法三七仔」的賄賂。 反正,法官有許多「道上」的朋友,在當律師;就這樣地、那樣地,駁回案子,「插乾股」的攘利,就先放在律師那裡「孳息」,或以其他的理由「洗錢」到在番邦的子女或情婦的名下。 法官混吃等死,又有優遇,還是「終身職」;司法這「鳥行業」就是近親繁殖的「寡佔」;審檢互相玩鳥,也自己玩鳥;彼此都知道,對方在「玩啥鳥」,不擋人財路、官路,才是「上道」。 更惡劣地,交互掩護,反正受害的是「死草民」,讓「笨蛋草民」受盡「法事」的折磨,傾家蕩產,黑獄冤魂,才知道「法師」的功力和「以法治人」的邪惡。 話說,這名不懷好意的檢察官,問這名「嫌疑人」:"我查過了,你是真的法官,為啥"假扮賊"?才被狗咬!你知道,狗的「敏感度」很高,一定是有"合理懷疑",你有「竊盜」的企圖,才咬你的!否則為啥不咬別人? 老實說,我比較相信狗的"合理懷疑",而不相信法官的「自由心證」和「良心」;不好意思喔!我自己擔任檢察官多年,算是資深的「公訴檢察官」;但是,我的"合理懷疑"的能力,真地不如狗! 真不好意思,我們都在「道上」,各司其職,但是心裡都是明白的!自己幹的鳥事,自己明白!你說呢?你也是不如狗吧?才被咬到如此地慘不忍睹!"。 最近,「大內」說:"一定要「司法改革」",還被「笨蛋草民」按「讚」和期許。我很悲觀,混吃等死,亂整「笨蛋草民」的好日子,快沒了。以後,聖國的法官和檢察官,都將被狗取代!"。 這名「嫌疑人」,"被狗咬"的法官,又咆哮了:你到底要對我起不起訴?檢察官

世界小事筆記 -《有志竟成,彼此勉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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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政府的首席大臣史特金女士,取得蘇格蘭議會的同意,可以代表蘇格蘭政府向英國的聯邦政府,提出第二次的獨立公投,自決前途的方向。 既然,英國自己決定了脫歐(Brexit),首相May,已正式向歐盟發出脱歐的告別信 ; 蘇格蘭要求脫英的自決公投,是合法的,也是正當的。客觀的現象發展,存在本質上的規律,就是脫節,像火車的各節車廂,一節又一節地,脫離而去。 存在脫節,不必去阻擋各種求去的意志,擋也擋不住,那是趨勢自身發展的動能,存在必然是合理的。而且,脫節後,各自發展的意志,必然使各自的前途,比現狀理想和光明。 各自努力,想合作,或可以合作,就視彼此的比較利益的大小而決定。既然在一起的感覺是怪怪的,就分手吧 ! 我一向勸分不勸合,而且,祝福分手求去的"脫X"。 相關文章: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35536303204412&id=215982125159841

哲學人生筆記-《開國王朝「義犬咬法官」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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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農大,二月底;有一位‘’不幸的‘’「終審法院」的法官,上班途中,路經巷弄民宅門口,被--隻脱鍊衝出門外的家犬,誤為「聞空門」的「小偷」。來得好,不如來得巧,那隻興奮奔出的狗,心想主人照顧不週,不在家也未準備狗食;狗肚子快餓壞了。 天底下,就有這種好事,天上掉下來一位「小偷」,意圖不軌;正好可順便咬幾口「大腿鮮肉」來充饑,又可以為主人看守門户,善盡家犬的天職。 完蛋了!法官被狗咬,還傷得不輕!幸好,有管區警察機動巡邏,來到現場。狗咬人,不稀奇,治安吃重,有狗幫忙聯防,可以減輕負擔,算是「異業結盟」。 眼前的「狗咬人」現場,餓狗死咬不放,警察憑直覺,‘’合理懷疑‘’:‘’被咬的人,一定是小偷,否則,為何無故被狗咬?‘;’法官被咬的狼狽慘狀,褲子破,大腿、小腿的鮮肉部位,都被咬下好幾口。 警察,憑直覺給法官先上手銬,以「現行犯」立即逮捕;同時,基於人道,呼叫救護車來,先押送就醫。只是,警察疏忽,以為狗是可靠的聯防夥伴,也未能當場找到「狗主人」來製作筆錄,只是摸著狗頭:“好狗!立功!好狗!加油!”。 法官在旁,一直咆哮,痛斥警察辦案,只懑“狗咬人”的現狀,就逮捕人;還慰勞兇狗而未保障「被咬人」的「民權」。 法官報出身份:“我是最高法院的法官「錢沾」,「番文」的名字‘’$€£¥‘’!”。 警察不相信:“你最好保持緘默,我正在錄影!否則,罪加兩項:「詐欺」和「妨礙公務」;警方當前正在宣導「反詐騙165專線」,前段時間,已破獲多起冒充「檢察官」的騙子。 現在,騙子竟然改冒充法官,而且,還敢冒充最高法院的法官,太過份了!現在這個國家,好像只有騙子是真的,所有的「大官」都是假的!”。 法官失血,又氣到快不行了。救護車終於來了;支援的警察也趕來了;幫忙查詢「狗主人」是誰?支援的警察,查出結果了:狗的「男主人」,曾經冒充「前任總統」行騙和性侵謀殺,讓不少熟女「人財兩失」,被判刑十三年定讞,發監執行中。 狗的「女主人」,冒充「現任總統」行騙「勞工」和「原住民」,以及「老農阿伯」和「榮民老杯杯」;更可惡地,以女色欺騙「神棍」,得手「廟產」;還有許多「嫩老懶爛男」受騙,正在通緝中。 警察問「法官」:“你們都是「詐騙集團」的成員,互相認識喔?,竟然,‘’貴國總統”‘的狗,會咬“貴國法官”!?自己的「國家」,自己亂;內戰喔!分贓不均?‘’ ‘’唉!冤枉啊!我是「

法哲學筆記 -《法官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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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心狗肺」,用於形容人,昧著「良心」,無視事實,而就是惡意而為的成語。狼與狗,都是「犬科」的動物,狼有野性,狗有媚性,二者都有獸性。 狼的心和狗的肺,是否善良?或邪惡?都是人的「自由心證」,若駡人邪惡,則所指涉的意思,必然是人的自我想像;出自人是有善良的心肺,可以活得健康自由。因此,隱喻「善意而為」的行事是有「良心」的。 「大陸法系」的「法治國」理想之一,「依法審判」,固然是有法律條文規定的依據;但是,「有罪」或「無罪」的認定,涉及「證據」的效力和範圍;却又授給法官以「自由心證」的納證據和主觀解釋的空間。 原先,法哲學就「法意」所在的本質,「大陸法系」的立法,如此授給「自由心證」的空間,所推導出「結果論」的基礎,是法官必然有「善的意志」,也是一般人所認知的「我心如稱」和「良心為本」。 但是,法官是人,不是神,却不乏有法官自認是神,認知與眾不同,背離一般人的常識與經驗,專斷而為,得出有争議而難有公信力和說服力的判決。司法、司法官和制度,不被社會上的大多數人信任;甚至被認為是「惡端亂源」,也就必然了。 「自由心證」是「良心之敵」,一直在引誘和考驗法官的「判斷力」和對「正義」的信仰,更在檢視「良心」在不在? 「法官與狗」的嘲諷笑話,正是指涉,濫用「自由心證」的法官,被"合理懷疑",有消滅證據的枉法裁判的「惡意」空間;也就是“法官吃香肉”,消滅「狼心狗肺」的狼狗,自己取而代之。 這種潛在的敵意和法律審判的風險,也正是司法必須改革的動力。

園藝生活筆記 -《想不透的「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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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近三月底了,台灣有些地方的果農,祓去年多次來襲的「強烈颱風」肆虐,果樹受到內外傷,影響開花結果的時程。「看天吃飯」的不確定,反映在水果的市價上漲;讓人買不下手。賞花的預期時程,也不正常。 我的「大島樱樹」,往年開花的時程,規律地在三月上旬開始;今年,直到本日,三月二十八日,大晴,白天的氣溫暖和,大清早,我隨手拍下「大島樱樹」花苞大開的倩影。 顯然地,這株「大島樱樹」的花季,本年遲到約三週。究竟原因何在?最省事的理由,就是怪「天氣異常」。但是,這不是科學的求真態度;天氣何時正常過? 天氣,有「大氣」,也有「小氣」,還有人的情緒,三不五時的「亂生氣」和「怪裡怪氣」、「哀聲嘆氣」;還有動植物的「怪脾氣」,都難以捉摸,却互相影響。氣氣相通到天氣,「不正常」才是「正常」! 「大氣系統」是動態相關的;只要生命的「一息尚存」,就必然有氣的進出流動,也影響大氣的動態發展。 也許,我的「大島樱樹」,今年遲到開花,是在‘’生氣‘’?‘’鬧情緒‘’?果真如此?好說!不是‘’產後做月子補身‘’,就是‘’產後清算‘’,不乖的地方,以‘’家暴‘’處理,大動「剪定鋏」,修理到一翻兩瞪眼。 聽起來,很像‘’強國‘’的「文攻武嚇」;很讓人反感的態度!植物是不言不語,却有感情的;只不過遲到開花,‘’有這麼嚴重嗎‘’?依法懲罰,應符合「比例原則」;大致上,恩威並用;搞怪的部份,有可能是‘’飲水逼度,徒長枝條‘’。 或者,我自己也有責任,做了冒險的‘’植栽外遇‘’,「移花接木」,在去年秋天,挪剪「大島樱樹」的「穗木花枝」,去嫁接到台灣「原生種」,「山樱樹」的「砧木」上;以致打亂了「大島樱樹」纳生理調適。 人、樹、花與果的互動,其實,是類似「大氣系統」的變動;任何一項「變數」的選擇和投入,等於選擇‘’不確定‘’的結果。 以上的園丁觀察心得,我體認到,生命有情;互動的原則,在於情感,包容與尊重;「強制處分」,應該是不宜考癔的「最下策」。若走到那一步,代表失去理性,正常人是不為的。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中階管理奴才」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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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農大,二月底,聖國爆發「奴才荒」,急壞大內與府中。 怪怪矣!聖國草民不是生娃兒,像下餃子,揑鍋貼一樣快?怎麼突然奴才不夠用?曾有過輝煌之奴才「黃金歲月」;草民生娃兒,總是期待平安長大,去給皇上當奴才,或到府中跑腿當走卒。據說奴才之待遇安穩,前景看好;故非一般等閒之輩也! 孰知,……人,不,奴才,新血不繼!這,……這,可急壞「地虎女皇」和「府中首輔」;是以,通令聖國各衙門,集思廣益,找出「奴才荒」之原委,並且,對症下藥。 據主管奴才考選之有司「奴才牛棚院」,率先作出報告:聖國之「奴才荒」其實發生有年矣!只是大內與朝廷置若罔聞,總認為新奴才不堪鳥用,還是老奴才好用,一用到底。 是以,老奴才結黨營私,自成派系,還以顏色聚合,天下非綠即藍;坊間草民早有非議,歷朝受重用之老奴才,盡是皇上人馬,氣味相投而聚,互通好康。 前朝,「天龍龍皇」自稱「禮佛」,而且曾赴西方「哈佛」;本朝「地虎女皇」,崇尚「 小資」與「文青」,亦曾受「歐羅巴」番邦之習氣,亦流風「雅痞」,所言無物,盡是「洞中黑貓」,不知所在。 歷朝所用奴才,若認真考證,竟然不僅有血緣,即是有裙帶,不然,盡是同窗;真是一人有幸,雞犬升天;昨日猶是路邊鬼,今日已是朝中貴。老賊不太早洩,只是逐漸陽萎;此乃我聖國奴才後繼乏力之病因。 「奴才牛棚院」,亦警告,歷年奴才之晉用,已有過度耗用與虛擲;有些衙門正事不鳥,却派遣新奴才充馬伕,兼牛郎,扮演「小鮮肉」去餵狼飼虎,新奴才叫苦不已,敢怒不敢言。是以,奴才這條路也不好走。 奴才,無用之用,大矣!乃是當奴才長官之「替死鬼」;若有好康,老奴才先享受;若有壞事,「小奴才」看著辦,自個吞下去,擔起來。然而,奴才之通則潛規,不言自明,乃是“能混就混,能撈就撈”;奴才之傳承,乃是“老鳥有交待,菜鳥要忍耐”。活該!誰教你自個兒立志給皇上當奴才!? 聖國之「奴才荒」尚有致命要害者,即缺少承上啟下之「中階管理奴才」,上下交相賊,却搭不緊,掛勾不給靠,以致脱勾之鳥事,層出不窮。 府中,近期有不食人間煙火之高階奴才,莫名其妙地當上「民政執事大臣」,給皇上出一個鳥主義:“爾後,奴才晉用,一律以「中階管理奴才」之職位引誘”。 草民書生洞悉此類「鳥話術」,乃詐騙與釣魚也;所謂文職之「中階」乃虛位也,實則,依然是跑腿之馬前卒也;武職之「中階」何所鳥事?「中將」乃專司烹調「中將湯」

人生故事筆記 -《「義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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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戒嚴時期」,我應服「徵兵制」的兵役,也考上「預官」;當年老祖母有些不解:"當兵,也要考試喔?是否? "。一時難以對「日治時代」出生的老姐母,說清楚,講明白;「考試去服義務役」,那是怎麼一回事? 老人家,只知道,從小學開始,我一直在考試,半夜三點多,未聽到雞嗚,老祖母就已經喚我起床,擔心我上學遲到。當兵,也要考試喔?沒道理!老祖母又問:"考不上,就免去「作兵」,是否?"。 啊!…真是好奇的老人家!"考不上,才要當兵!";當時,我的回答,也是說不清楚,講不明白;僅回答了一半:"嘸去「作兵」?就變逃兵,會抓去關"。 回憶我的「義務役」,下部隊到金門,任職「預官排長」,日子辛苦,每個月少尉的「官餉」,限「金馬專用」的「新台幣三仟伍百伍拾元」,和「排長加給」一百元,共「新台幣三仟陸百伍拾元」;另有「軍煙」兩條。 在外島的「戒嚴區」,常有戰備和演習,「小蔣總統」或「郝總司令」,經常假日來視察巡防,部隊又奉令,必須留守待命,假日外出,也被管制了,少了支出的場所和機會。 「軍煙」兩條,固定地,我分贈兩位「煙槍老士官長」;他們稱讚我是:"不吸煙的好男人"。存下來的「官餉」,有幾次,支援同袍,或紓困老士官長的家急短缺,而所剩不多。 好不容易,等到退伍,將戶頭內的餘額結清,只剩新台幣七仟伍百多元;義務役的人生,解甲回台灣了;大致上,餘額是退伍前,最後兩個月的「賣國所得」。 浮生如夢,不去比較物質的需求和享受,就不會在乎!反正,從此不虧欠國家了;外島的「義務役」歲月,就如此地「義務」了。 當時,我除了找空檔,讀德文的小品文,也帶著德國哲學家「尼采」的哲學著作「愉悅的智慧」(Die fröhliche Wissenschaft) ,當作人生在苦悶無奈的歲月裡,有自我勵志的信仰。 現在,回想起年輕到初老,我對後來瘋狂死的哲學家「尼采」的「愉悅的智慧」,是感念在心的,讓人生無論得與失,都是財富。在德國求學時,在舊書店看到一本「愉悅的智慧」(Die fröhliche Wissenschaft) ,喚起感動的回憶,立即付十二元「西德馬克」(DM)買下來,如獲至寶。 相關文章: 人生故事筆記 -《身在敗軍的浮草!》 人生故事筆記 - 《趙子龍燉黑土雞》 人生故事筆記 -《浮草的心願!》

哲學人生筆記 -《「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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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自認的「創意」,實在不是「創意」而是「邪惡」的複製!正視「惡的存在」:超越此岸「惡的誘惑」;以彼岸的「善」,為高貴的典範,一直是人類難以持續堅持的信仰;於是,「惡」捲土重來。 在人類歷史上,「納粹德國」的「大屠殺」罪惡,一系列嚴密的「種族滅絕」計劃和行動,以國家的名義,結合不同的學科,專案的程序管理,以完成「黨國」集體邪惡意志的代表作:「最終解決」(Die Endlösung)。 這項秘密方案,主旨在:「第三帝國」或「納粹黨國」的「種族敵人」、「國家敵人」,在帝國及佔領區內,必須被大規模地逮捕,遣送各「集中營」,被有效率地奴役、滅絕(Vernichtung)。 在當時,「黨國」的邪惡領導,納入各學科的平庸小人物:教授、科學家、醫生、教師、校長、小吏、稅吏、警察、法匠、流氓、惡棍、浪女,酒鬼,組成聽命於被簡稱「蓋世太保」(Gestapo)的「秘密國家警察」,配合「武裝黨衛軍」(Waffen-SS) ,協同聽命行事的「平庸官僚」,運作精密設計的「大屠殺」;也被「納粹黨國」自認有創意。 世人,在「大屠殺」之後,多難以相信,人性竟可以如此的邪惡!即使,半世紀之後的2006年5月28日,「教宗本篤十六世(Papa Emeritus Benedictus XVI)」到「大屠殺」的代表地點之一,波蘭的「奧許維玆集中營」(KZ Auschwitz),走進「勞動帶來自由」(ARBEIT MACHT FREI) 的大門,睹物思往,也激動地吶喊「上帝」之名:"主啊!當時為何沉默??"。 人性的禁忌,是被載在歷史上的;對於「往生者」,劫後的「餘生者」,世人必須謹記歷史,尊重禁忌的存在,更不可冒犯和複製或他用。這也正是歷史教育和「轉型正義」的意義。 「納粹黨國」的種籽,迄今仍未散去,只要找到「黨國殘餘」的土壤,就可能發芽再生! 2016年底,台灣有中學生在學校教職的支持下,以穿著和模仿「納粹黨」的壓迫和屠戮為樂,引來國際媒體的報導,也招來德國和以色列官方的抗議。 2017年三月下旬,有波蘭的年輕人,在「奧許維玆」(Auschwitz) 的「集中營」遺址,"殺羊」和自拍影片;據稱:是為了抗議在「烏克蘭」東部的「內戰」不止。年輕人的行徑冒瀆「大屠殺」的「遺址」和「受難者」:「往生者」和「餘生者」,引起遺族的憤怒。 波蘭警方偵辦後,逮

園藝生活筆記 -《「盼君疼」的花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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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看德國新聞報導中,有一則,關於日本櫻花季的「花訊」;德國記者觀察日本人對「花訊」的重視,幾乎有些「吹毛求疵」。 為了預測花期,通告國民作好「花見」的行程安排,「櫻花達人」和「園藝達人」在春季開始,到處找「指標樹」,計算「春芽」的健康跡象和「花苞」的數量;再參考「日均溫」的「趨勢發展線」,預測「花見」的日期時間。 德國人,認為日本人的「園藝」,似乎已經脫離古典的「禪境」和「詩意」的美學,而進入科學的「計量管理」的境界。言下之意,可惜了!日本傳統文化的「花見美學」,在流失和變質中。 這種現象,我的理解,這是「經濟理性」和「產業利益」的導向發展,為了發展觀光,招來世界各地的「賞花客」,增加「國民經濟」的總產值。 也許,我個人,凡事放下得失心,重視古典的美學,不愛去「湊熱關」,人多的地方更不要去。因此,看到「人看人」的景像,總為植栽的命運嘆息;平日承受風雨日晒的艱苦,乏人關心;只有花開了,招蜂引蝶,又以花姿美色招待「尋芳客」,是人間太現實了,還是命運就是如此? 「紅顏薄命盼君疼」,想到此,我看到自己照顧的植栽,就在本日的陽光下,「愛玉」樹、「大島櫻」樹、「白藤」樹,似乎就在等待春陽,有花有果,也有新葉,應該不是為了吸引我;我也不急,而是我一直付出關愛。 時間的條件滿足了,植栽的主觀意志就開花結果了。當然,其中有我平日的「君疼」。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同性,可婚乎?」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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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鳥事」,飛不出去!「丁酉」年,農大,二月底;聖國,通曉各路「法事」之「御用大法官」,召開「憲法法庭」,為困擾天下多年之「同性婚」,找出法理出路,以為「天下法」。 聖國,以「儒教」興國,食古不化之「假聖人」滿街走;凡進步有利草民自由之「鳥事」,總有「假聖人」出來衛道,而反對草民離經叛道、數典忘祖。 渠等之理由,乃「祖宗家法不可變」;是以,「憲法」不可改、「國號」、「國旗」、「國歌」、「國父」,俱列為「立國基石」,不可動搖。時代在變,環境也在變,「聖國祖制」,就是不許給俺變;完矣!等死!"太陽不許下山",累死太陽,急壞月亮;「老賊」賴著不走,「小賊」沒得上場。 聖國,被番邦列為世界唯存之「保育國」;隔海對峙之番邦,「天朝中國」反對我聖國有國格,是以自我矮化,自稱 「說秦語人之台北」(Chinese Taipei) 。致使各「番邦」不知我聖國,究竟係「蝦米碗糕」? 國內,名路草民,亦莫名其妙,只能以「顏色」各自表述;天下,非綠,即藍;偶有「失色」,「變色」;各路草民,找同色知音相聚,消解寂寞不安;物以類聚,人以色分,誠是也!以致各大醫院門診,收治「腦殘症」、「大頭症」之病號增多。各專科「蒙古大夫」,亦自貼顏色,以求「腦殘症」病號安心。 自從「丁酉」年,「天龍聖國」末代「龍皇」無能失政,「皇軍」,敗於起義之「綠林軍」後,各路草民,迄今依然霧裡看花,聖國是何名號?係「蝦米碗糕」?革命尚末成功乎?據云, 「說秦語人之台北」 ,不知所云?自稱「彰化米糕地虎聖國」,乃較貼近當今「女皇」所示之「維持現狀」。 似乎,名號之困,大矣!「名不正,言不順」,「儒教」,早有此言;名,一日不正,凡事所為,俱枉然。爭國號之正名,乃「國事」。天下草民,亦有正名之惑!自古以來,「同性之愛」,有之,惟生活在世俗宗法禮教之壓抑下,愛得浪漫,卻煩惱,也痛苦於不見容於虛偽之世俗與宗教。 世道常見,男性支配優勢,男人納妾,有之、神棍狎女,有之,神父戀童,有之;神職同性之戀,乃不可說之禁忌。凡不得言說者,必流於眼神不安,或流於手或足之浮動。人生而自由,卻無不生活在枷鎖中。 文明之進步,必來自人之自我解放;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凡登高必自卑;為天下蒼生解惑,朝野、大內、府中,各路奴才已不可期,其中有眾多奴才保守又反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動不如一靜,以恪守

詩人之國筆記 -《合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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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不許動!/ 合 理懷疑,你想動!/ 想動,就是想動刀動槍/ 不然,就是想溜/ 不是壞人?為何想溜?/ 好人,不會回頭瞧!/ 只有壞人,才有回頭是岸!/ 抓到了!你就是壞人/ 穿拖鞋、嚼檳榔、烤香腸/ 你,不是壤人?啥才是壞人!/ 你,更不懂大是大非/ 有事,不提$$$€£¥來講?/ 讓人心情不爽!/ 不只是壞人,還很不上道!/ 不懂規矩,必須變更法條!/ 加重求刑!嚇你也好!/ 趕快提$$$&€€&££&¥¥來講/ 知道了嗎?心情正在不爽+ing!/ -《無罪推定,以上皆非》-

法哲學筆記 -《「警犬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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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法」的偉大法律智慧,以拉丁文的法律成語留傳;「無罪推定」(Nemo praesumitur malus nisi probetur) ,除非有證據,在法律程序的終審確定前,都不可以被任何人推定為犯罪的。 在此項偉大寬容的「法哲學」原則之前,「合理懷疑」,只是任何人心理上的主觀偏見與成見,毫無客觀存在的空間。 「合理懷疑」,最多只是「法律授權」的手段之一,不具有權利保障的正當性,反而侵犯任何人的尊嚴和人權。「合理懷疑」是對「無罪推定」的反動;也違反任何人的尊嚴不可被侵犯的終極人權價值。 在法律檢定的程序中,罪之證成,必須以證據的實質效力來嚴格證明。否則,以「合理懷疑」來執法,隨機而證成有犯罪事實,只能自證,先射箭再畫靶;或先攔查,再找證據的荒謬。若以此行徑,求「法治國家」之實現和保障人權之終極法治價值,終不可得。 「行政權」,包括國家「制式暴力」的執法,是必須被嚴格制衡的和監督的「公權力」。「行政權」的執法部門,無不期望,權力的最長時間和最大空間;於是,動員煽動所屬,操作輿論和民意,以呈現人民望治心切的假象。此為獨裁專制的「人治國家」,常見的卑劣手法。 然而,「行政權」的執法,無論是膨脹或寬鬆地解釋,只是讓「行政權」獨大,侵蝕「立法權」和「司法權」的制衡力量,使「暴力本質」的國家機器成為危險的迫害體制。 證諸歷史,「法西斯國家」的政權,就是有奴性深重的人民,自甘逃避自由,寧願被套上枷鎖,沉溺在奴隸的安全牢籠裡,被強權勢力餵養和抽打皮鞭。 近代「納粹德國」的形成,是先有奴性深重的人民,服膺「秩序至上」的有條不紊,期待「英明領袖」帶領,脫離民主的多元分歧和無效率的喧嘩;使國家的權力制衡最終失效,「集體的平庸」走上「集體的邪惡」。 生而自由,但是自甘於不自由的奴性人民,總在為壓迫者的壓迫自己辯護。「合理懷疑」,成為「行政權」的「自動武器」,即可以主觀的偏見與成見,恣意而妄為,任何人都將生活在恐怖之中。自由,始終不缺敵人;享有自由卻反自由,真是人的不可思議! 「合理懷疑」的法律授權空間,在憲法最優位的檢定下,是與憲法中所揭示,保障人權的「無罪推定」的原則牴觸的。「合理懷疑」淪為無良的「行政執法者」,司法警察、檢察官,強化本位的立場;冤案、假案、錯案、虛案,因此層出不窮;國家始終是「人治國家」,以「合理懷疑」而自證是「警察國家」。 國家,被賦予「合理懷疑」的授權,以可

人生故事筆記 -《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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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子」,是「殼斗科」(Fagaceae)植物的一個「屬」(Genus),「栗」(Castanea) 的果實。在地表上,「殼斗科」(Fagaceae)的植物,分佈的面積很廣,是勢力龐大的植物族群。「栗」(Castanea) 的原生地,在「北半球」的「溫帶地區」;在台灣嘉義「中埔」的山區,也有栽植,可能已是「栗」在「北半球」的生長「南極」。 經驗所知,「栗子」的果實長相怪異,果核堅硬;但是,破殼而出的「果仁」,富含澱粉和堅果類的油脂;蒸熟之後,口感鬆酥;常見於日本的「和果子」,以「栗子」的「果仁」作料,包上「紅豆泥」,外皮再包覆上「麻糬」(もち),成為茶飲的點心。 若路過「和果子」的店面,我都會買一盒有「栗子果仁」的「和果子」回家,配上茶飲"慰勞"自己。曾經,農友的分享,送我有「栗子」口感和風味的「栗南瓜」;難忘而回味再三。 有時候,在寒冷的冬天,路旁有「糖炒栗子」的攤販,辛苦地在寒風中炒作栗子。寒風中,煙味和栗子的焦香氣氛,混雜飄來;我也會駐足,買一斤回家享用;配上電鍋蒸煮的「香米白飯」。 記得,幾年前的一月初,我到了中國上海;在 浦東新區 黃浦江 畔,高樓林立的「陸家嘴金融貿易區」;道旁有一位「大嬸」,揹著「娃兒」,孤伶伶地在現炒栗子,行人匆匆而過,乏人問津。寒風煙霧中,「娃兒」睏睡不已;「大嬸」依然自顧鍋裡,吃力地翻炒來去,不知我已站在輪車前觀看。 突然地,「大嬸」隔著煙霧,看到我了;靦腆地笑了。"賣得好麼?大嬸!";孰知,「大嬸」不知是被煙燻了?或悲中從來,眼角有淚水:"不曾有人像先生你,問我大嬸的!先生是外地來的?一整袋吶!今個兒,一粒也沒人買,前兩日,來了「黑貓」,還收了罰單,啥都沒了!"。 聽了,真是感傷又同情啊!不過,人在異鄉,反正就是時間多:"大嬸,這一鍋,就賣我吧!"。「大嬸」驚喜不已! 就在「稱重」時,路過兩位穿著時尚的小姐,靠過來看:"很香吶!";我趁機宣傳:"多吃栗子,皮膚氣色會像我一樣紅潤;常吃栗子,也會唇齒留香"。兩位小姐,看著我那泛紅的臉頰:"真的耶!你的皮膚真好喔!" "嗯…嗯!…台灣,好山好水多好人!…謝謝欣賞!我會害羞的!…" 趁機加碼:"你們小姐,與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御警找拖鞋」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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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來矣!丁酉年,農大二月,四野喧嚷,貓狗叫春,蟲鳥爭鳴,繁花盛開;春,來矣!誠然無誤。 「地虎聖國」鳥事紛飛,然草民多以事不關己,與「反革命」之「天龍」殘部勢力鬥爭,已是歹戲拖棚;坊間草民,不如尋春去,自得其樂。 "一年之計在於春",各行各業核定業績,發交下屬各路奴才辦鳥事去。原以為,天行有常,鳥事有理,卻世道上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平日便宜行事,習以為常之奴才,總能無鳥事而搞出雞飛狗跳;然後,自怨自艾「玻璃心」,引來不明事理之草民獻花安慰。 話說:草民書生遊走四方,見人就聊,市區熱點常見「治警」三兩結伴,虎視眈眈,若有芳華姑娘,衣不蔽體,「治警」關愛倍至,上前盤查,探知芳名,查出住所,然後,…以「慰安」為由,尋求「友誼聯防」。 亦有「治警」,特愛巡查聲色場所,總能飽覽免費春光,有吃又有拿;還通知「狗仔」好友到場分享春光。罷矣!「人為刀組,我為魚肉」,世道見「治警」,快閃而去,莫東張西望,尤不可回頭瞧「治警」,以免喚起彼等自卑之情結。 聖國之「治警」,自古即為皇權專政之御用工具,專司「鎮反」以固皇權,故又稱「御警」,與「保皇黨」、「黨衛軍」,同為皇權之「爪牙」。 草民書生,嘗遇「治警」攔路,不鳥「要求」報出草民書生之字號,乃裝聾作啞,亂打手語,三名「治警」見狀,不知所措,乃互道:: "算已矣?「A告」擱「聽嘸」,自找麻煩!再找下一個"。 草民書生,謹記在心:"「治警」隨機攔人,乃累計當月之業績,以供獎賞,告慰奴才之長官,交差而已矣;被攔查之草民,活該被擾!"。 「治警」有長期之惡性偏見,見不得草民穿拖鞋趴趴走;此惡性偏見乃「天龍聖國」時代,源自「天龍族裔」之「假高尚」神學:「天龍族」之爪,乃鍍金,不沾凡塵,豈可落土?唯不識字又不衛生之本土草民慣穿拖鞋,口嚼檳榔,好烤香腸,俱非善類,乃皇權專制之敵。 證諸歷史之發展,誠然,龍族金爪偽高尚,非富貴即權貴,乃「天龍聖國」之友也,往來無白丁。可憐「治警」,不知天下江山已換新,沒事道上找拖鞋。當然自討沒趣! 「御警」宜以草民之友自居,不宜再隨意擾民,找穿拖鞋者,而攔人盤查,問些鳥話,只為自己之建案業績累計而謀。 相關文章: 法哲學筆記 -《「蓋世太保」看上「你」》

法哲學筆記 -《「蓋世太保」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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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正如其所代表的本身「國家」,相對於權力來源的主體「人民」,容易成為一個「不知所云」的「客體」。 「警察」制服在身,武器在身,是一種「國家」存在的象徵;究竟,「警察」應該是「支配」或「被支配」的力量? 正因為二者之間的歧異,在歷經外來政權的高壓和恐怖統治之後,「警察」即使自認在執行「職權」,依然容易不被民主社會的人民視為可靠的民主和安全的力量,而是「防民如賊」的「支配」力量。「警察國家」,此一名詞隱喻,「場域」是一個「警察」出頭的「國家」。 人民,有時候,容易被「警察」的温馨熱情感動而視「警察」為人民的「保姆」或「自己人」;這就對了! 「警察」唯有認知到:人民就是人民,不是「盗」或「賊」,那只是微不足道的治安對象,「警察」就不會只想到「破案績效」。「早破案」或「晚報案」;多破一件案或少破一件案,都只是「警察」內部的績效評比;自由民主國家的公民所關心的,是所歸屬的這個「國家」是「人民國家」,自由的、民主的和法治的。 「警察國家」的惡名,正是曾經在德國的「普鲁士帝國」時代創建,惡名昭彰,發揚威力於「納粹黨國」的時代,成為專制「黨國」的「秘密國家警察」 (Geheime Staatspolizei),德文縮語(GESTAPO),簡稱「蓋世太保」,視人民都可能是國家政權的敵人,尤其在法律上被列為可貶抑和可歧視的人民;泛濫而成為主觀上和種族上的成見與偏見,逾越法律上的節制。「蓋世太保」的突查、攔查、詢問、關押,成為人民的恐懼。 台灣,我輩經歷過「黨國」的黑暗時代,「警察」深夜突然來急促敲門,大聲查詢,問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與事;「幽靈」至今未散,表現在「警察」的便宜行事,對人權不尊重,對自身職權認識的支支吾吾。 屬於國家合法制式武裝力量的部門,是有必要自我提昇對「職權行使」的認知能力;更不宜有「挫折感」的「玻璃心」反應。畢竟,人民曾經有過「警察國家」的「受害者」的痛苦經驗。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關說的沒事」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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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農大,二月中旬,聖國學子正快樂向學不已;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句「鳥話」:"關說的沒事"!學子,入學至今,未曾聽聞此一「鳥句型」,更不知其意,云何「鳥事」? 左思右想,拆句解字,學子大致明白「沒事」之「鳥意」,就是「沒的事」;既然如此,「沒事」就好,又何以浮現此一「鳥話」? 學子問師;各級「蛋頭老師」!亦不知云何?要學子自求明白。學子問父母,亦回以:"大人有鳥事,汝等長大即知,當前,沒事是好事"。 至此,天下因此「鳥話」而爭論不已;聖國各路官、民、奴才,求知若渴,歷朝未見,欲知能如何「無事」,能混就混,能撈就撈?朝野、坊間道旁,所聞者,多屬"恭禧沒事,脫困而出!" 書生,平日,路不拾遺;可謂「沒事一身輕」;於春天外出漫步賞櫻時,見學子群聚櫻花樹下,聞其探究「關說的沒事」此一「鳥話」。 學子問以,"先生可知一二?";知其梗概矣! 學子問書生:"關說的,所指云何?" 哈…哈,學子有所不知!"關說的,乃關說者也";「存在必是合理的」,既有此「鳥話」之存在,必有蹊蹺;學子汝等當知:「思想乃語言之囚徒」,語言所「關者」,乃「說者」之思想也! 學子亦當知:我聖國乃文化大國,聖人輩出,怪力亂神,各類鳥事無奇不有,是以符咒滿天飛舞,欺騙民智,害人而終害自己。學子可知,此一「鳥話」之所出? 學子一頭霧水?"不知也!盼先生指點迷津";書生讚許學子:"不知,即沒事!既知,恐胡思亂想,心生恐懼。沒事,沒的事,即「莫須有」也;天下,惟居心不良者,意圖以「鳥事」構陷他人,而使其身陷囹圄。學子可知歷史上之「暴君」有:「偶語棄市」? 此句"關說的沒事",乃「天龍聖國」末代王朝下野之「龍皇」所自創之「符咒」,以固皇權專制;盜聽他人說話而關人;原欲整肅大內「理髮院」老師傅王公公而飭令大內「錦衣衛總監」黃公公,盜聽王公公說話,上下交相為「話語之賊」,欲以不當取得之話,入「王公公」於罪,置之死地,除去而後快。 幸「王公公」命大,平日「參佛」,而「龍皇」只是到西方「哈佛」,平日所為不學無術,道聽塗說,參奏聖國之敵;佛法道行甚差,而敗於「王公公」,乃必然也。孰知,「龍皇」,及其「保皇黨」,就此,「有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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