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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年度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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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的構成和使用,被歸納為「六書」;細分有:象形、指 事 、會意、形聲、轉注、假借。漢字是一套博大宏偉的載體,有知識、歷史、美學、倫理、造境的強大功能。 其中,「造境」的功能容易被成見、偏見誤導,而影響社會的趨向和國家的品味。「孫中山先生」曾說:"國者,人之積;人者,心之器";也就是,人是承載意象、知識、和情緒的載具。 現代是「人工智能」(AI)積極擴建資料知識庫的時代。曾經學過電腦機器語言者,必能體會「機器語言」是可編譯的程序組合。那時候,「機器語言」不具備感性和衍生功能。 大致上,曾有一個笑話,就是"GIGO"(Garbages Input ;Garbages Output);啥麼意思呢?「 電腦是垃圾桶」而已,「垃圾丟進去,垃圾倒出來」;只是處理的速度很快,可以取代人工的費時處理。當然,程序必須先「除錯」(Debugging)。 幸好!文明的進步來自人類對自身的不滿,而進化到增加感性、推理、造境的人工智能(AI)時代,就是擴建「大型語言模組」的資料庫。這種發展趨勢,仍有不安全的風險!就是被惡意偏差的AI主宰和主導,甚至於統治有感性的人類。欲求之或而反之,那是不可知的危機。 日本,在多年前每到年末有選一「代表漢字」的活動,總結當年的時代精神,以及人心偏向的意象。有些「年度漢字」有安定鼓勵天災後不安時代的日本人心的善美之意。 後來,台灣的若干團體也在年末票選代表的「年度漢字」。殊不知,平常已被餵食垃圾的台灣社會的閱聽大眾,人心已激動、不安、對立、不滿;讓其選出「年度漢字」,如同以「選醜會」取代「選美會」。民心,在承載負面意象的「年度漢字」加持下,又怎能互敬相愛臻於有禮?壞人就在外面!仇人也在後面!社會怎能互信? 本年度,有一團體帶風向,選出台灣的「年度代表漢字」,前幾名,分別是貪、鬥、騙、亂•••,頗有社會時事感。可惜矣!辜負漢字語境中的優美特色和載意;偏向「中國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黨文化」的語境和現實。 時代精神病態!莫怪有識之台灣人「去中化」和疏離那樣的「中國特色」!

法哲學筆記 - 《「故國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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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的「精神錯亂症候群」,已如常發作。好像有兩個國家在為「國家日」的歸屬正名權而交戰。其實,這是「偽題」。 「那一日」,如常的時間和曆法輪迴;無論在台灣或在世界各地,「那一日」是被理解和詮釋其意義的,可紀念、可慶祝、可哀痛;總之,日昇日落,「那一日」如同「每一日」,都有「現象」緣起緣滅的可能,「本質」上,就是時間的「人設意義」。 有一位德國的生技企業老總,告訴俺,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的五月九日;前一日的五月八日是德國歷史上的「第三帝國」戰敗的投降日。老總朋友說:"自己是「新德國人」;感謝母親讓他的生日始於新德國的生日"。 近代德國歷史和國家法權在公法學的領域中仍有爭論:「投降日」是「國家法權」的失去日,應該是「歸零時」。 俺玩笑稱,這位「老總」是生於「德意志第三帝國」亡國的次日,國土被戰勝國的盟軍分區佔領;自己尚未確立國籍身份的歸屬。其故鄉是「英軍佔領區」,他應該暫列於「英國國王」在歐洲大陸新征服土地上的待編籍人口。 當然,以上是一般無國草民的無奈。俺的父母那一代,生於日本治理下台灣;如同「李登輝前總統」自稱二十二歲以前是「日本人」。俺的父親也曾被征去當「台灣人日本兵」。 俺自己曾是被征去當「台灣人中華民國兵」;關鍵在於台灣、澎湖,相關附屬島嶼,在「對日本的舊金山和約」生效時,被日本宣佈放棄,未移交主權給已解體的「清帝國」,和後續的國家法權的繼位者。 一九一二年,「中華民國政府」繼承「清帝國政府」,代表中國;那時候,台灣仍是日本依「馬關條約」所合法取得的南方領土。中華民國失其國家主體大陸領土時,只餘金門、馬祖和一些小島嶼,仍自稱「代表中國」,却未有國際法上的依據合約取得台灣、澎湖、相關附屬島嶼的法權。 罷已矣!他鄉住久成故鄉!「馬英九前總統」忽然說要找回「中華民國」和「貴國國慶日」,只好向其故國殘夢中尋找;不然,就是到金門、馬祖憶舊發思古之情。 俺曾有寫過「實佔不理」的文章:國家法權必須以合法程序的民主治理鞏固;實踐上輔以武力鞏固實邊。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到台灣」、「在台灣」已七十餘年,中華民國流亡政府「改流歸土」是大勢必然,「本土化」而「台灣化」是歷史進程偶然中的必然。「台灣國家日」,每一天都是!

法哲學筆記 -《「流亡偏安小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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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據在台灣的流亡中國遺民群的安排,將找地方自辦「國慶」的「活動」和「升旗」,以「慶祝」失去的「中華民國」的「國家日」。 真的是「偏安小朝廷化」,氣數愈來愈短,志氣愈來愈小;場面活動的規模愈來愈成笑話。以前,說要回「首都」南京慶祝「中華民國國家日」;天不從願,只能「武大郎開店」,擺攤子即可;如今,「流動地攤」也可以! 非常自欺的催眠,以為如此,就可以避開滅其「中華民國」的「敵國台灣」和「昏君小英」。然而,擺設「流動地攤」的土地,依然在「敵國台灣」的土地上,不是嗎?除非,再深度自欺催眠下去,以為台灣是中國。 中國遺民群體殘存的「中國結」,隨著歲月徒增而糾結出愚笨的焦慮;七老八十的「政治老人」,很像看不慣家中年輕世代的思想作風,說理不過人,只好負氣又使性子出走;蹲在路旁當流民。路人好心探問,才知道是在等台灣人來給他們「塞奶」。

哲學人生筆記 - 《「這個」,戀的精神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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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終究「思想」欲脫籠而逃逸不成,又被抓回去。於是,「逃逸」有不可測的風險,就以「這個」暫表指示,代替「牢籠之囚」。一個人失去自由,淪為「勢力之囚」,是從主動的和被動的噤言開始的! 思想自由的表現之一,最普遍的,就是言論自由。依據事實、常識和經驗說出自己心中的意思和以意志為基礎,依據真理而行,如此,正是「真理使人自由」的意義。 人生而自由,却無不活在枷鎖中;有主動的也有被動的;於是常見者:自由從不缺敵人,自己挫敗自己的生而為自由人的自由。可惜亦可悲!看是人,却活得不似人,只是被勢劫的奴隸。在重要時刻和場域,不是自我噤言,就是扭曲自己,奉承歌頌強勢和強權。 淪為勢奴之後,只會愈來愈扭曲成為面目可憎的自己,悖於常理、常識和經驗說「這個」或「那個」的不知所云! 勢奴的精神病理是「戀」,一種失去正常認知、識別能力的迷失,崇拜強勢者中的更強勢者,結成「戀之鍊」;本質上是自卑和嬰兒期「斷奶不全」的精神缺陷殘留。 筆記至此,侵略烏克蘭的戰犯,俄國的總統,強人普丁,深受中國的強人皇帝習近平的崇拜,互稱「好兄弟」。 可恥者,台灣的「馬這個」先生讚賞崇拜不已中國「那個」習近平,妄讚其對「武漢肺炎」防疫有親自指揮和親自部署的功勞,更誆稱其對世界人類有重大貢獻,正是精神病態之症狀矣! 一切不可思議,都是戀的病態精神現象。

世界小事筆記 - 《「自我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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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事實,呈現真相」,這是對現象檢定的目的。以上的啟示,來自聽多了也見夠了「話術」,經歷過事件過程,只要時間夠久,那套自欺欺人的「話術」會自我解構。 馬先生,曾經貴為八年的中華民國總統,卸任了仍享受台灣人民血汗的供養和禮遇。有政治倫理和誠信者,至少應該表現出以往自我標榜的「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溫、良、恭、儉、讓,以捍衛其黨長期向台灣人民宣示的反共和捍衛中華民國。 面對「共匪」,這個中國國民黨曾經強制台灣人民必須反對的叛亂組織,「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而且,「反共必勝,復國必成」。如此的「反共國策」所加之於台灣人民的要求和犧牲,都是為了捍衛遷佔台灣的中華民國。 如果共匪滅中華民國和吞併台灣的帝國主義領土野心不死,馬前總統有何理由自我矮化,踐踏國格,無原則地「客隨主便」任由共匪羞辱,還必須表態非常滿意於被矮化和被羞辱,而且超乎預期?這已是精神病態的樂於受辱。 個人甘於自賤和被共匪作賤,台灣人對甘之如飴的馬先生可以不足為惜的!也可無視於這位馬先生的存在。反而,可以用台灣人的角度看到,外來黨國虛構的反共敘事,正由其造神的「黨國之子」在自我解構中。

世界小事筆記 - 《「窮寇末路招辱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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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亡於中國國民黨人;這是其蔣介石總裁自己承認的歷史事實!一九四九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北平成立;這也是現實的歷史事實。 中國國民黨,那時候,在其憲法生成之地的中國大陸上,大勢已去而軍心惶惶,一路敗走南下;只能渡海遷佔到國際法上仍屬於戰敗於盟軍的日本帝國的領土台灣。 中國內戰的勝敗大勢已明顯後,中國共產黨的毛澤東主席為協作力量殲滅兄弟宿敵的中國國民黨,在其「中國人民解放軍」佔領中華民國的首都南京後,有作「七律詩」立證完勝的意志:"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在其詩境中,中國國民黨已是氣息將盡的「窮寇」;為斬除後患,也是中國共產黨自身經歷過的,曾經敗走而困居於陜北延安的「土八路」歲月,而堅持不給中國國民黨的殘部留下任何再起的餘地。 至於「中華民國」,其首都南京被匪軍攻下後,已在其故土上潰亡矣!這一點,也是蔣介石總裁自己在一九五〇年的會議上承認的。 中國歷史,是一部姓氏、部落、黨派、流寇爭奪天下皇權於「家姓」的役奴史觀,就是追逐永固「大一統的皇權天下」,天無二日,民皆為奴。這也是,迄今中國共產黨以「一個中國原則」,在表象上,包裝其黨權天下的神學教旨;本質上,是在中國皇權更迭的歷史上,出自恐懼皇朝興滅俱速的客觀律。 中國國民黨,至少應該感謝台灣這塊遷佔的土地和住民對其的收留和餵養,使其尚有力氣疾呼中華人民共和國:"正視中華民國的存在!"。問題是,可能嗎?那豈不是踹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黨天下已皇權大一統於「一個中國」的「命根子」?當然不可能! 更何況,中國國民黨的不肖最高權貴的「黨國之子」,那位「馬先生」,已自甘摘去「前總統」的器冠和卸下武甲,自取其辱地重尋「金陵殘夢」,更只能低聲下氣、謹小慎微地如臣妾唾面自乾,完成窮寇的歸降末路。 思及此歷史敘事,俺為善良無辜的台灣人嘆氣,善人總遇負心人;台灣也正在遭逢無良蕃邦宏都拉斯榨汁後的仍然慾求不滿而踹開的鳥事。浮世無情,表裏不一,台灣行走的世道艱難,但是良善我輩已見識無情無義者多矣!相信台灣!終會站上公義邦國的殿堂。台灣再努力些!堅持良善奮進吧!

世界小事筆記-《「疲勞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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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中國的「舊帝」,「老習」換上「新皇袍」要稱「新帝」,年號「清零」,廟號「二十大」,唯我獨尊。 「老習」為了皇權一尊的續命,機關算盡,清障、搬石、鏟土,最欺世的手段是藉疫情防控的「清零」政策。可憐也可悲的中國人,只能以稀有的「孤獨勇士」在首都北京海淀區的四通路橋上掛上「反核酸」檢查和「罷課、罷工和罷免老習」的標語布條。 中國民間的「反習運動」,大致上就如此這般結束了。研究和理解中國、俺多年來的「中國觀」就是其「疲勞無可救」,不可抱任何期待或懸念,而是遠離之。 近日,有關台灣最新的平均GDP表現被國際機構發佈,優於韓國和日本;固然,米元的大幅度升值而韓元和日圓也相對地貶值甚於新台幣,以致平均GDP的評比上,台灣略優於韓國和日本。 不過,綜觀浮世變化,不看短期表象而應該看結構變遷的趨勢發展方向。台灣的後來居上是歷史機遇,「脫中國入世界」,始於米國前總統川普君發動的對中國的貿易戰,彼時台灣陷溺在中國的企業驚醒,必須另尋出路或回到故鄉台灣發展才能再生,也是回報生養之地台灣的機遇。 其實,在此之前,俺多年來一向呼籲台灣人,要警惕中國「改革開放」的賭場本質和欺罔性;其根基是中國二千二百餘年漫長的皇權專制傳統。漢語語境中,政治上的「天下」概念,只存在於蛋頭讀書人的自我感覺良好,以「先天下之憂而憂」自我感覺良好。 深入地理解,中國的政治無服務人民的社群觀念,只有口號。皇權統治之外,就是任由鄉紳和父母官勾結欺壓,民智蒙昧而奴性久矣! 何況,近代中國共產黨的極權控制深入,更是消滅傳統社會的鄉紳和鎮壓應該獨立澄清天下之濁的知識人,以收買、整肅和改造而讓讀書人成為欺世盜名的黨奴才。 「老習新帝」的時代,究竟是舊時代的結束?還是新時代的開始?其實,人民蒙昧、民心疲勞,只有更多的折騰;「老習新帝」點上一根新蠟燭,還能照亮自己走在黑暗中的人心多久? 這個問題,換一句英語問向「新帝」:“老習,How old are you?"。恐怕「老習新帝」的心頭一震,自知之明的理解:"怎麼「老」是你?"

法哲學筆記 -《「強權爭奪下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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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在漢語文化圈中生活成長,習於漢語語境的模糊,不求精確的套裝句或成語,而不知所云,也不求理解,於是有「xx各表」,自以為是的「唯心論」;簡而言之,「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   浮世表象,易迷惑人的認知,唯有直觸本質才能明辨前進的方向。"Free China"的背景故事,曾經是‘’外來的‘’,「中華民國流亡政府」遷佔盟軍所託佔的戰敗國日本的領土台灣,當時其與中國尚未發生法律關係。  「流亡政權」在「中華人民共國政府」成立後,仍以「中華民國政府」自稱,而且代表全中國,包括尚無法律關係的台灣。於是,在國際上,尚未呈現如今大多數倒向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代表中國的情況時,「中華民國」的「流亡政府」的「戒嚴當局」也自稱代表中國,為區別共產黨佔領的極權專政的中國,於是以“Free China”自欺欺人。  實則,「戒嚴時期」的台灣,即不free,也不是China。台灣人自欺,番邦老米政府可不跟著自欺,此乃,「蓬君」所言:“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份”之有所本;也代表米國在「國家承認」和「政府承認」兩個層次,各有處置的依據。  在「國家承認」上,台灣仍為米國勢力擴張進程中的未外顯的軍事佔領區,可以有彈性的,例如軍售;藝術的,例如,設立「非官方」的機構。  「政府承認」是隐藏的,例如同意台灣官員的過境和「維安特權」;法律上的安排,例如國會的立法,安排通過台灣相關的法案。迄今的進程,未承認台灣是「主權國家」。  台灣人未來若可自決,至少有三個選項:「建國」如「以色列」,加入「米國聯邦」成為「Formosa州」;或者,自甘像香港、澳門,成為「中華帝國」的邊陲,實施「一國兩制」的「台灣方案」。  為了「聯中制蘇」,可以在政治上,米國與中國在外交上建立「三公報」,但是「關鍵字」在‘’認知‘’而非‘’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對於台灣土地的聲索。  既然米國未承認台灣與中國有發生實質的國際法上的法律關係,在與台灣的「管理當局」交往的依據,就以其「國內法」的「台灣關係法」作依據,在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所宣稱代表的中國交往時,米國政府執行自己的「一中政策」,即米國只承認和執行「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的政策,也是其國內兩黨和歷屆政府的一致性政策。  至於中國政府的「三段論」主張:“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中...

哲學人生筆記 - 《「戰力是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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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自稱是「驕傲的中國人」;曾經服軍職於台灣的軍隊,鳳山的「陸軍官校」出身,官階至「陸軍上將」,曾任「陸軍總司令」。台灣軍隊的戰力,據「這人」的評估"是零"。  哇!白混矣!「建軍備戰」、「精實專案」、「防衛固守」、「巨額軍購」,竟然戰力出不來,掛蛋!換言之,大砲打小鳥,反被小鳥笑。實境如何?  先不說「職業軍人」,台灣草民的男丁大多數服過「義務役」二、三年,出操、打靶、摸魚,飛彈誤射,多少總能誤打誤中;在機率上,似乎不可能出現「戰力是零」的「死當」成績。「這人」所言,有媚中國以取寵的「武德歸零」。  經常,街頭警匪槍戰,流彈傷人,或者黑道火拚,死傷難免,民風強悍,再溫、良、恭、儉、讓的台灣草民去服「義務役」,即使服膺以和為貴,總有誤打得點的鳥實力,「戰力是零」究竟是怎麼一回鳥事?  俺曾經讀過一本書「歷史上的中國兵」;大致上,皇權末世,中國的草民落草為寇,戰力和勇度強過官兵,也因此官府「怕亂」,尤其「民變」;一切以「維穏」為先。米國與「前蘇聯」都曾在南亞地區「興都庫什山脈」的阿富汗佔不到軍力強大的優勢,反而在不堪拖累國力而無奈地撤軍。  關鍵,在於窮山惡水民風強悍,以及宗教信仰的「聖戰」,和部落結構的擁槍自重。俺因此想到,最有戰力持久的國防,應該是「武裝民兵」,寓戰力於坊間草民,開放人民擁槍的自衛武力。不宜全寄望於吃公糧的制弍軍警。  私人武裝,如同米國憲法保障人民的擁槍權利和民兵結社,形成保衛家園和社會的自然制衡功能。「前蘇聯」在上世紀對抗「納粹德國」機械化裝甲兵團入侵的「衛國戰爭」,各路「抗德」的武裝民兵和支援放暗槍的阿公、阿嬤也功不可沒。  平常,一般人聽到黑道幫派擁槍而畏懼,原因在於武力的不對等。若反之,黑道幫派知道草民也擁槍自衛,就會提心吊膽,有些「黑道大哥」不怕警察,因為都交陪打點妥當矣;就怕小弟不服而造反,反饋以「暗槍花生米」。  「中國天皇」習近平或「北韓太陽」金正恩,最恐懼的威脅不是外敵,而是人民的暗算。當國家獨佔制式武力,就會出軍武升級再升級的競賽和效率不彰,於是出現「前台軍陸軍總司令」,「驕傲的中國人」,評價聖國的國軍「戰力是零」的鳥話。  這如同自己吃飽後翻桌不留餘地給後人,缺德無品矣!「制式武力國有化」的缺失之一,就是花了大筆銀子建設國防,然後,...

哲學人生筆記 - 《「黨國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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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國青壯派退役少將,「于將軍」被其所屬政黨內部的「次級組織」粗暴地撤去「黨工職」。「于將軍」甚感被羞辱,單方面公開此一個人的不堪過程,寄希望於台灣社會的公議平反。  基於政黨內部的人事和路線之争,社會各界難以干涉「貴黨」的內政,大概只能以「鬧劇中的笑話」看待。其中,青壯派而退役的「于將軍」在話語中,應該是期望那位「首戰即終戰」的前「三軍統帥」能出面説兩句「慰安式」的溫情話。  畢竟,「于將軍」自述:"馬總統,對他有「知遇之恩」,在退役前破格晉升他為「少將」。"此言有失!原來聖國「選將」如「選美」,當作是「人治」的個人主觀上「知遇」和「私恩」,而不是評鑑候選人的軍功實效。  怪!也不怪!,聖國享有和平歲月久矣!軍人有啥「鳥戰功」可立?偏偏那位三軍統帥「馬前總統」又自認聖國若有戰禍,則「首戰即終戰」,大勢去矣;軍民不是戰傷躺着喘,就是敗軍投降被俘,何來「鳥戰功」?「一將功成萬骨枯」,門都沒有!  當然,中國的「解放軍」,只會「大外宣」,軍演百戰百勝,走私貪財不落人後。俺不想輕敵也不行。其實,「偽戰爭論」是當前的熱議,政客、媒體的「偽題」而已。安啦!聖國戰争臨頭?没的事!  草民看「末代貴黨黨衛軍」內鬥激烈,正是轉型「泡沬黨」的訊號。台灣人早就不期待「貴黨」的「黨衛軍」能戰和敢戰。以前,說要「反攻大陸,三年有成」;後來説:‘’民主不敵子彈‘’。又說:‘’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  一句「知遇之恩」升「末將」,道盡「軍隊國家化」,捍衛聖國和人民的自由、民主仍有待台灣的軍民努力以赴。至少,俺已準備掃把、雨傘數支;平常練習拳脚功夫,堪稱没有「番邦綠卡」的「勇敢的台灣素人」;自己的土地、國家自己救。

哲學人生筆記 - 《末代王朝「司法不改革,多好!」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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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檢察官」率領「蛋頭條子」,以「公權力」非法入侵「幼兒園」嚇幼童和女人,這是一種「黨國惡習」的殘留。俺認為,習慣了!一點也不奇怪。 就像「說秦語人」的「天龍聖國」的「首都市長」,「性高潮」來著,竟然叫自家衙門的「人二」去「農產運銷公司」違法查帳。 同樣地,也有法官審案,也許案情涉及A片情節,愈審慾火愈上身,「聽訟,吾猶人也!";「孔聖人」先師早有「儒道」遺訓;上班時間"啾咪",向女助理「索吻」,又東摸西摸,只要激突的地方,也行!如此這般,就近消火,「119」省下了。 也有火大燎原的法官,來不及了!趕快學「猴子著急」,追奔跑跳出去「叫雞」,呱呱呱。 當然,俺不說,有些「鳥事」也會發生,司法官假公濟私,出差打野食報假帳;回家叫「黨國爺爺」結帳。 法律是啥鳥?看是在啥麼「鳥國家」。俺,還是那個重點:「黨國惡習」的殘留,近親繁殖,血濃於水,「潛規則」所在,上下交相賊,有憲法保障司法獨立,法律全由自己關起門來解釋,要說:"月亮比太陽大!",也可以。  法律,以法去律人;司法要改革,算了吧!「女皇聖上」,都說過多次了,承諾不變!要「維持現狀」!那麼,還改個啥鳥? 司法官,表面上,穿著法袍上庭,心裡在想啥鳥?說不定,庭外要去「手扒雞」。俺也認為,狗的「直覺正義」高於「司法官」的「自由心證」。 貴國的「司法包子」,就交給「狗來理」吧! 俺改革為先,良心早就給狗吃掉了!有以下的引文。  ______________ 哲學人生筆記-《開國王朝「義犬咬法官」記事》 丁酉年,農大,二月底;有一位‘’不幸的‘’「終審法院」的法官,上班途中,路經巷弄民宅門口,被--隻脱鍊衝出門外的家犬,誤為「聞空門」的「小偷」。來得好,不如來得巧,那隻興奮奔出的狗,心想主人照顧不週,不在家也未準備狗食;狗肚子快餓壞了。 天底下,就有這種好事,天上掉下來一位「小偷」,意圖不軌;正好可順便咬幾口「大腿鮮肉」來充饑,又可以為主人看守門户,善盡家犬的天職。完蛋了!法官被狗咬,還傷得不輕!幸好,有管區警察機動巡邏,來到現場。狗咬人,不稀奇,治安吃重,有狗幫忙聯防,可以減輕負擔,算是「異業結盟」。 眼前的「狗咬人」現場,餓狗死咬不放,警察憑直覺,"合理懷疑":"被咬的人,一定是小偷,否則,為何無故被狗咬?";法...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學姐是誰?」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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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戊戍」年,農小六月,炎陽赤灼,「大暑」逼近;天下人心多染「熱邪」,火氣正冒,到處找「敵人」。 俺「聖國」朝野,大內、府中,老少世代,奴才、走卒,五蘊中燒,「變態」鳥事多不可勝數。 聖國前後皇上,男女有別;「天龍朝龍皇」下野之後,衰人走衰運。「地虎朝」檢察有司連下三道「起訴金牌」;控其兼行商賈,賤價大拍賣,致「保皇黨」所強佔之「國產」被「特別背信」,中飽「龍皇」之特定奸商友人,以成其欺世盗名之「假聖人」虛名。 「金牌」既已下,「龍皇」惶恐已極;各路「奶媽」不捨,亦憤慨至極。世道充斥「起而迎戰」,「俺將再起」之耳語傳聞。已有奸商回饋捐輸;當是奉聖國之外患「天朝中國」之指示而行。蓋「天朝中國」自認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亟欲介入俺聖國之內戰。 當朝「地虎女皇」登基二年有餘,改革鳥事仍在途中;雞飛狗跳,引來各路反動勢力疾呼:“不可動俺!”;可見,變法革新不易。唯改革艱難,更見浮世蔽端叢生糾結。然「反改革」之聲浪愈高,支持改革之進步力量,亦更加壯大,隱伏於民間,於關鍵時機湧然而出。 書生草民,静觀浮世之變易法別,歷史乃辯證前進。「天龍龍皇」以偽裝而奪天下熟女奶媽之五魂六魄。昔日,每聞「龍皇」將至,魂不守舍吱吱叫,拋夫棄子奔走相告;書生草民亦曾受熟女友人脅迫,不得評「龍皇」之「偽」。 嗚呼!浮世精神錯亂,現象更迭,隨人而轉,竟是「五蘊中邪」。「龍皇」過氣矣! Er ist passé !無望再舉,失望傷心帶走一代熟女奶媽之癡心。傷心矣!唉!謝謝收看! 然,瘋狂癡呆亦見於聖國「京畿」近期發生之「鳥事」,世道有傳:“「學姐」出没!”;“Who is 「學姐」”?乃各路‘’無三小路用‘’之學子為之造神,以「聖國維娜斯」稱之。 從前代「志玲姐姐」泡沫後,江山代有「女神」出,以慰安「腎上腺」阻塞而「性焦慮」之男丁學子。淡季,幸有「日出國」之「波多野結衣」(はたの ゆい)上場代打 。「學姐」者,奶媽之於幼童之安撫者。學子喊:“學姐”,乃索奶以求塞奶也。 書生草民,為天下之「學姐」憂,下場難逃始亂終棄,出於「莫名」,跌於「其妙」;用後即棄,尤應防其主子之以人充其「工具」之邪。 「學姐」,曾西學於番邦「英吉利」,何需於道上為主子「拭汗水」? 「汗水」者,個人之私密分泌現象也;在公共領域,豈勞女人代男人拭之?尤其,女人主動為男人效勞,「男尊...

哲學人生筆記 - 《末代王朝「戊戌年的蛋頭」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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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國多事,「戊戌年」暮春四月,前朝「黨衛軍」幾位末將召唤徒眾在京畿造反,打、砸、搶,大內御警防備不及,被攻向「童子雞醫院」。真是白癡自殘!阿公召阿嬤想絕後?據末將自云:“拯俺聖國於淪亡,救爾草民出水火”。哇!哇!義正詞嚴的鳥話! 偉哉!幸甚!危急存亡之際必有壯士出!然,聖國已改朝換代,人事全非,前朝百官之「退休金」,雖不如往昔豐渥,仍優於日夜奔走生活之草民。「造反有理」乎?末將,寧可祖先之老骨頭被盗,亦不可動其退休金一毛。確實,有鳥的道理。  同理心,若動到俺的老本,俺也會心痛!幸好,俺的老本藏在大頭裡,泉湧而出,取之不竭。  說來怪哉!「黨衛軍」在「天龍王朝」危急時代,末將「勤王」不力,致「天龍江山」被地虎逆賊盤據,「龍皇」被逼,先避難於「地堡」;大勢已去,改朝换代後,被「有司」以「戰犯」處裡,被控在位時曾犯下多項罪疑;倍受司法凌遲,走法院如上茅房。苦矣!  「龍皇」,迄今對「黨衛軍」眾末將,昔日當觀眾,看好戲不救駕,頗有怨恨在心。如今,「天龍江山」已失去,「退休金」被縮減而大呼小叫,見人就打,如歷史上之「拳匪作亂」。待罪之「龍皇」,投桃報李,以緘默看好戲對待;恐亦暗咒:“爾等末將白癡至極,知罪否?”  「天龍王朝」上下二心,失去江山不冤枉也!有意思地,天龍舊部残眾亟思東山再起,有空位即不擇手段搶佔;奈何四處碰壁。好不容易,機關算盡欲搶佔「太學祭酒郎」之肥缺,却又被地虎守軍當白癡給捻出去。「太學生」笑稱:“死當出場”!  真是諸事不順的「戊戌」年,革命無方,變法無法,淪為流寇一群。草民、敗軍、末將、廢帝、學痞、無賴,公公匯成「盲流」,自暴自棄。歷史上之「拳匪」,暴虎憑河,下場不堪,早在預料中。  書生草民,見「天龍王朝」滄桑,晚景淒涼,不被當一回事,却依然自我感覺良好,以淺見備忘後世:誠以往在朝之日養尊處優,撈久混久矣!終至對水土不服,也僅能自己裝啞吧與白癡。  說白癡白痴到,欲佔「太學祭酒郎」之痞子被「死當出場」日,有另一「痞子教授」,草民視其為「蒙古大夫」醫學教授,搶先偽善地聲援啞吧與白痴;自稱:“誰決定「死當出場」的白癡政策”?「假先知」矣!只有白癡才支持白癡?  「天龍江山」被「地虎」盤據,究其原因,乃...

法哲學筆記 - 《「改革」的「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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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法不足以自行」!歷來,「改革」說來容易,做起來不容易。通常一群鳥,九鳥十嘴,說要改革「鳥的法制」。許多小鳥抱怨,常被大鳥霸凌,稍為晚到就没蟲可吃;好不容易捉到一隻小蟲,也被惡鳥半路打劫。 小鳥苦啊!快活不下去了。於是,「鳥皇」召集「有司鳥」,想想辦法,改革「惡鳥當道」的鳥事。 孰知,那群「有司鳥」來自近親繁殖,為同類而謀既得利益。表面上,也說改革,但是,改革個鳥!竟然上下其手,制定「解釋法」;就是,鳥類有争議時,「小鳥」服從「大鵰」,善鳥廻避惡鳥。 就有一隻母鳥,向外道控訴被大鳥「性侵」;人家只是站在一旁化整毛;孰知,附近一隻大鳥裝「紳士鳥」,道貌岸然,突然飛過來;「索吻」不成,就@#$%×÷=*。 其他大鳥都說「沒鳥事」;那隻大鳥只是正好「啾咪」發作! ―――――――――――――――――――――――――――― 相關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心裡的鳥話」記事》 聖國,自從發生「餓犬」誤咬「終審法院」的法官,「烏龍警察」胡亂地"合理懷疑",把"被狗咬"的法官以「竊盜罪」移送,由檢察官提起公訴。 結果,檢察官發現:這名「嫌疑人」的背景,還真的是「終審法院」的法官;新仇舊恨交加,想到以前的「起訴案」的「求刑」,常被各級法院「亂判」或駁回;或上訴後,又被發回下級法院更審,心裡真是憤怒。 法官認為,檢察官以"合理懷疑",「濫起訴」,卻論證的法理不通。檢察官認為,法官都是混吃等死,"合理懷疑",只想當「濫好人」。實則,甚至法官有收被告或「司法三七仔」的賄賂。 反正,法官有許多「道上」的朋友,在當律師;就這樣地、那樣地,駁回案子,「插乾股」的攘利,就先放在律師那裡「孳息」,或以其他的理由「洗錢」到在番邦的子女或情婦的名下。 法官混吃等死,又有優遇,還是「終身職」;司法這「鳥行業」就是近親繁殖的「寡佔」;審檢互相玩鳥,也自己玩鳥;彼此都知道,對方在「玩啥鳥」,不擋人財路、官路,才是「上道」。 更惡劣地,交互掩護,反正受害的是「死草民」,讓「笨蛋草民」受盡「法事」的折磨,傾家蕩產,黑獄冤魂,才知道「法師」的功力和「以法治人」的邪惡。 話說,這名不懷好意的檢察官,問這名「嫌疑人」:"我查過了,你是真的法官,為啥"假扮賊"?才被狗咬!你知道...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關說的沒事」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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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農大,二月中旬,聖國學子正快樂向學不已;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句「鳥話」:"關說的沒事"!學子,入學至今,未曾聽聞此一「鳥句型」,更不知其意,云何「鳥事」? 左思右想,拆句解字,學子大致明白「沒事」之「鳥意」,就是「沒的事」;既然如此,「沒事」就好,又何以浮現此一「鳥話」? 學子問師;各級「蛋頭老師」!亦不知云何?要學子自求明白。學子問父母,亦回以:"大人有鳥事,汝等長大即知,當前,沒事是好事"。 至此,天下因此「鳥話」而爭論不已;聖國各路官、民、奴才,求知若渴,歷朝未見,欲知能如何「無事」,能混就混,能撈就撈?朝野、坊間道旁,所聞者,多屬"恭禧沒事,脫困而出!" 書生,平日,路不拾遺;可謂「沒事一身輕」;於春天外出漫步賞櫻時,見學子群聚櫻花樹下,聞其探究「關說的沒事」此一「鳥話」。 學子問以,"先生可知一二?";知其梗概矣! 學子問書生:"關說的,所指云何?" 哈…哈,學子有所不知!"關說的,乃關說者也";「存在必是合理的」,既有此「鳥話」之存在,必有蹊蹺;學子汝等當知:「思想乃語言之囚徒」,語言所「關者」,乃「說者」之思想也! 學子亦當知:我聖國乃文化大國,聖人輩出,怪力亂神,各類鳥事無奇不有,是以符咒滿天飛舞,欺騙民智,害人而終害自己。學子可知,此一「鳥話」之所出? 學子一頭霧水?"不知也!盼先生指點迷津";書生讚許學子:"不知,即沒事!既知,恐胡思亂想,心生恐懼。沒事,沒的事,即「莫須有」也;天下,惟居心不良者,意圖以「鳥事」構陷他人,而使其身陷囹圄。學子可知歷史上之「暴君」有:「偶語棄市」? 此句"關說的沒事",乃「天龍聖國」末代王朝下野之「龍皇」所自創之「符咒」,以固皇權專制;盜聽他人說話而關人;原欲整肅大內「理髮院」老師傅王公公而飭令大內「錦衣衛總監」黃公公,盜聽王公公說話,上下交相為「話語之賊」,欲以不當取得之話,入「王公公」於罪,置之死地,除去而後快。 幸「王公公」命大,平日「參佛」,而「龍皇」只是到西方「哈佛」,平日所為不學無術,道聽塗說,參奏聖國之敵;佛法道行甚差,而敗於「王公公」,乃必然也。孰知,「龍皇」,及其「保皇黨」,就此,「有事」不斷,...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皇上公公」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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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皇上訓斥大內的「公公」:‘’笨手笨脚的奴才!‘’。於是命「太學」開「公公在職專修班」;由「庫銀」支付學費。 「公公」,都很高興,可以去「混學位」,再回大內,「撈職位」。據說,皇上為鼓勵「公公」進修,允諾「專修班」混畢業的公公,將被授予「皇上公公」的學位和職位。 有些「奴才公公」,想入非非,以為混畢業後,可以當「皇上的公公」。 這還了得?皇上認為,那豈不是成了「朕的祖父」;朕,豈不成了「公公的孫子」?也是「奴才的孫子」。 皇上,愈想愈想不開:‘’君無戲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糟了!朕,出錯了!怎麼辦?‘’。 於是,傳太學國師“ Alfred Chang”’,來破解“朕的允諾”。 國師告訴皇上:“今有一計,可解皇上之惑!”。 皇上,龍心大悦:“國師快說!”。 於是,在開課啟業式時,國師請皇上向奴才公公訓話:“奴才聽旨:在專修班上,不許再提朕的那話兒;皇上公公,只有皇上有;皇上的公公,是爾等没指望的奴才;接旨後安心!”。 隨後,國師面聖:“皇上的那話兒,在「公公在職專修班」上,就不說了!說了,也白說了!皇上的那話兒,没指望了!” 皇上:“國師所言,甚是!”。 相關文章: 詩人之國筆記 -《愈讀愈笨》 詩人之國筆記 -《「大學之道」》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斯巴達壯士軍團」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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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 酉 」年,農正月,下旬, 春雷已嗚,春雨初到 ;「老農」忙於春耕,書生春眠不覺曉,閱書打呼不已。 漫長寒冬暗夜已漸消, 初春二月,雜花生樹 ,然「禽流感」來襲,「地虎聖國」府中,掌管「鳥事」之奴才,勤於四出「抓鳥」;喜愛外出隨意「遛鳥」之草民,亦收斂自肅;春天萬籟寂靜。我「聖國」各「鳥地方」,已不聞「鳥啼」。 不甘天地寂寞,靜不得!「死老百姓」中,只有人家「老農」,安於春寒,效忠土地,惦惦地「農忙」。前「天龍聖國」之「保皇黨」,所轄之「黨衛軍」,一掛「老將」,竟在春天悲從中來;一生捍衛「黨國」,奈何,「龍皇」無能,痛失「黨國江山」與「皇權」,竟怪罪奴才敗軍誤事:"誤朕,既深且大矣!"。 又云:"「保皇黨」,竟無接戰之男兒;「黨衛軍」末將荒嬉於「高爾夫」已久,已不敢迎戰「綠林軍」;殘兵敗將,會打「高爾夫」,而不會打仗。以致,「聖國」內戰多年,最終敗於「清水河防線」之大決戰,兵敗如山倒,一直輸!一直退!竟輸給「綠林軍」之「小女子」:「小英女孩」。 嗚呼哀哉,天命乎?誤國眾奴才,竟責怪於朕,孤家寡人而已;似乎萬方無罪,咎在朕躬";憤憤不平;昔日萬千寵愛,失敗後,竟淪為孤兒;俱往矣! "天下,乃朕所有;打仗,乃「皇軍」之事,害朕痛失「皇權」;「皇軍」,豈能無責於負朕大矣乎?"。 悲乎!「龍皇」以上之怨言,其誰可堪忍?是可忍,孰不能忍?「皇負心」於我「黨衛軍」也!「敗軍末將」亦憤憤不平!奈何,「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以致「皇負心」,落井下石,倒打一棒。 更不堪者,「敗軍末將」被不識字,又不衛生之草民譏為「弱雞」,「落翅仔」,於「丁酋」年,適逢「金雞」當「年值」,「弱雞」,「落翅仔」之「敗軍末將」,庶幾淪為患「流感」之「災禽」。「將可殺,不可辱!」,我軍再起,如當年勇壯,捨我其誰?「老將」豈能不如「老農」乎? "老弟兄!當奮起再造「黨國皇權」!老弟兄!「廉頗」已老,尚能飯!何況吾老弟兄乎!老將,老則老矣,何不自組「斯巴達壯士軍團」?號召八百老將壯士,番號為「天龍聖國黨衛軍斯巴達壯士軍團」,以洗雪過往殘兵敗將之恥,還我「斯巴達」殊榮。 更可呼應「天龍聖國」老奴才,「陳公公」、「胡公公」所發起之「反革命」!自即日起,「斯巴達壯士軍團」在「地虎聖國」之「地府」前,先舉辦「埋鍋造飯,日日圍城」之「春訓...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下面無矣!」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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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酉年」開春,百業恭喜發財,有氣無力;各行各業,「小二」、「走卒」、「馬伕」、「陪酒侍女」、「黑道弟兄」,紛紛傳出「入黨」,共襄「革命民主」大業。 實則,事出有因:春風拂面人心黑!「天龍聖國」敗亡後,大內、府中,各路公公、奴才、妃嬪、宮女惶惶終日。 有幸運的奴才,跟著「遜位龍皇」,出遊南海;「龍皇」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出遊,乃犒賞「近侍奴才」之「畢業旅行」"。 坊間,不識字,又不衛生的「死老百姓」,耳語紛飛,朝野皆知:"「龍皇」此意,恐流亡海鳥常下蛋之「太平島」,另立「太平天國」,天有二日,太陽不打烊"。 有識之草民,紛紛稱羨:"好耶!爾後,奴才自食其力,撿島蛋、採椰子,撈魚蝦,方知民生疾苦"。 豈料,「龍皇」一行,主子奴才,去而歸來:"還是「聖國」宜人定居!番邦有認證。罷已矣!形勢比人強;那管此後,「天龍聖國」被叫"啥鳥國名";「彰化米糕地虎聖國」,也罷! 重要者,若自己肇建「太平天國」,凡事起頭難,不能玩手機哈啦;日後「退休金」全無,最可懼者,終老孤島,無人聞問,從此天下太平,豈非成了「魯賓遜」,實在不甘心至極已矣!"。 然,有知內情者,另有內線消息:"「太平島」,乃我聖國之「鳥島」,笨鳥多、鳥蛋亦多,多吃無益,恐成笨蛋。嗚呼!「鳥島」旅行,不宜久留,遑論建國!" 莫可奈何之際,開春總得鼓舞人心,說一些有的、沒的,卻沒營養至極的"王八吉祥話兒"。 有「天龍聖國」資深奴才,陳公公、胡公公,欲效「陳勝」、「吳廣」,揭竿起義,登高一呼:"吾等「壯士」,…下面無矣!…";泣聲,不絕如縷…。台下,聞之者,亦鼻酸,哈啾不已,…。 春雨迄今未至,乾冷天氣,鼻過敏者眾,不堪刺激,乃共嗚之!此起彼落,哈啾聲、鼓掌聲、歡呼聲、哭泣聲一同;「資產階級」之「革命民主」隊伍已成軍:老熟的「退休老人起義軍」。悲情感人,聲勢動人;恐十米之行未及,下面無矣!革命,不如來聚餐。 路過書生,與聞,疑惑不已:"公公,一生奴才,何以至今方知,下面無矣?"。 糊塗路人書生,不問俗事,誤會大矣!渠等前朝公公,所謂"下面無矣!",乃云:人生前面,獻給「天龍聖國」,...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大頭乞丐王」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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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地虎女皇」爭得的天下,實為「乞丐共和國」,全國裝窮;女皇當上「乞丐王」才發現:每天的國庫收入大不像話;全國軍民乞丐同胞,每天出去行乞,回來交差的業績,都刷「信用卡」掛帳;愈簽愈多,都成為呆賬。 原來是如此:舉國朝野已經皆是乞丐;乞丐向乞丐行乞。可憐!又不得不向「乞丐王」交差,只能以信用卡加18%循環利率支付上繳的業績,形成「三角債」,創造虛擬的業績和膨脹負值的貨幣信用。 反正,已經是「乞丐共和國」,債多不愁。終於「乞丐王」發現,不改革不行;不然就會鬧革命。執政就要清債理財和健全「乞丐共和國」的財政。於是,任命「阿全」去負責。 怪的事發生了;許多乞丐聯名上街遊行,向「乞丐王」宣示效忠:"只要不改革,就不會有革命;保持現狀,最好!" 理由是:無論改革或革命,乞丐就怕自己是下任的「大頭乞丐王」;善後最頭大。尤其「乞丐共和國」缺現金,連想盜印鈔票也沒輒。 所以說:"現金是王!",典故在此。「乞丐共和國」,由「乞丐王」帶頭,從此舉國皈依「現金教」,"現金就是神";「乞丐王」代表全國軍民乞丐同胞,早晚的儀式是舉碗伸手向「現金神」行禮祈福,希望「日金、月俸、年金收入」可以不絕如縷。 此事,引來世界各番邦矚目,原來如此:信用卡的功用可以普及使用,不限對象和財產、收入;只要有信用和維持不結算、不催討,乞丐也可以持有信用卡。從此,「國際貨幣基金」(IMF, I 'm funny)和「世界銀行」(WB)決定打烊。 然而,「聯合番邦國」的「世界不衛生組織」警告:"人皆會死,人生的債務應該在生前結清,不可債留子孫後代"。 佛法大德高僧卻嗆聲:"我佛慈悲,早就開示:諸法皆空,來去空空"。 債留子孫?各自表述。於是世間永遠有「債多不怕,欠債最大」的典故。米國就是典範。米國強大的原因之一,緣於欠債最大,而敢一再地以新債換舊債,沒完沒了。 相關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積步成哩》

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託夢喊冤」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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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丙申」年,農小,七月,「中元」將至;我聖國內戰已底定,天下猶未綏靖!坊間草民,「淺見」以為:"「地虎」開國迄今,“出事”已成習慣;“不出事” ,反而朝野不習慣"。 天下,何以未綏靖?事必出有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豈只為財而死?尚有好色或沉溺於權鬥而敗亡;世道成王敗寇,財色來路不明,其敗也因之,敗者自己理虧,失民心而為勢所劫。 有江湖"王八術士"妄言:“前朝有冤”; 咦…?「天龍」失天下,天理不該如此耶?究竟,冤在何事? 草民,一人一把號,各吹各調,雜聲噪音,多矣!「地虎」開國迄今,頭大矣!天下各路人馬紛紛喊:"冤啊!冤啊!豈可奪利哉?豈可清算鬥爭乎?" 怪矣哉!.. 前朝“天龍保皇黨”喊冤,聲音之大,蓋過其權勢如日中天,奪民權,收刮民產,草民受害,猶不能出聲喊冤。豈有此理乎?所謂:"作賊喊捉賊",加害者敢最大聲,如是也! "天龍保皇黨"多年聚斂 ,擁黨產,富可敵國,收刮掠奪自民產、國產。天龍既亡,黨產落誰家?有黨徒牛馬多年,到口之鴨子,卻不知所踪?自古,世事多紛擾,不患寡而患不均也,即使來路不清不白之「贓產」,也患分不均也。 事過境不遷,多少春夢殘影?原來權勢已成夢;各路天龍奴才、公公也罷,已各奔天涯,自號“破產窮寇”。也許,誇大其言也;實則,各有藏私。好一大筆糊塗混帳,先吃先嬴,再裝窮人,加入丐幫。日後,「地虎聖國」之內憂,乃“丐幫”也。 自古,國之不靖,乃“黨禍”;“黨”者,“尚黑”也;結黨營私,禍國殃民有之,死而不後已,還要以“好兄弟”自稱。「丙申」年,農小,七月,天下冤聲載道,怨聲不絕;此乃革命後轉制,天下未靖之事因。 革命有浪漫之夢;轉制,乃割既得利益者之肉;唉聲嘆氣。坊間草民,正逢改朝換代,又逢農曆七月,天下未靖,最怕前朝公公來託夢喊冤。 猶記「天龍朝」年間,「龍皇」鍘大內「理髮院」王公公之冤案,恐成千古笑談。「大內錦衣衛」黃公公為「龍皇」作倀,下場可戒,株連「大內錦衣衛」被地虎朝「廢衙」以平民憤。 王公公,似仍有冤未平乎?向誰訴?草民亦心知,各路公公傾軋內鬥不已,均非善類,誰又知道,各路公公之“啥鳥是非”,在「龍皇」眼下,皆無“啥鳥用”之奴才;害「龍皇」自嘆:"朕,乃亡國之君也"。 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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