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說「秦語」人的「台北」》
語言與文字有表述、彰明和指涉的聯結功能。名號,是人生初次有意識知覺後,得知自己「被定稱」,主要是父母,以有形象、傳承、輩分和情感意義的「名號」稱呼所出。其中,情感的親近,對於「被定稱」的「名號」有黏著作用。成長的生活經驗中;「名號」,主要是稱謂的「姓名」,有「法律意義」和「情感意義」。 「法律意義」,源自法律強制的登記;「情感意義」,緣於尊重和牽絆的指涉。「法律意義」上的登記「名號」,是作為人格上的權利與義務的歸屬界定;「情感意義」上的名號,就是生活便捷的標誌作用。 名號不是唯一的;隨著與世界的聯結交往;每一個人或物都可以有一個以上的稱呼名號。在與外國人交往,自己有外文名號,是便於外國人對自己的稱呼;也是自我表彰,讓外文語境的人認識和便於稱呼自己。 我的漢文名號,是源自祖父的賜名,在出生的年代,祖父疼愛孫子而有所期許,也請益於精通命理的漢文「老先生」;祖父欣然接受,就以此姓名伴我一生;我也珍惜自己的名聲而愉悅自然,不辜負祖父的期望,要知書達禮。 至於我的德文名號,是緣於我初學德文時的「蛋頭」德文老師,一個在情感上想不開的頑固德國人;堅持要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讀我的姓名,功力不足而不知所云;很像鸚鵡在叫我。終於,在我開導他癒合失戀的創傷後,他奉我為「智者」,而替我找了唯一的,他認為,體貼實用又好記的德文名字"Alfred",意思就是「指點迷津和給建議的導盲者(犬?)」。 聽起來,"Alfred"頗有來頭又嚇人不已;歷史上,「諾貝爾獎」的「創意人」”Alfred Bernhard Nobel”的第一個名字,就是"Alfred"。有一個能讓世人引頸期盼的「獎座」的「創意人」,也是同名字;我欣然接受了,也就伴著此後我的德語人生行走世道。 只是,我也有自知之明,"Alfred"在漢語的語境中,也有指涉,是替「道友」出「餿主意」的「狗頭軍師」;反正行走江湖世道,出「餿主意」的行業,結果多半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算是與醫生同屬「倖存者」的專門行業。 生活中,小名、綽號、膩稱,戀人、敵人與寵物都適用。現在的「強國」,以前是不共載天的敵人「共匪」;「中國」被台灣改稱「大陸」;「中國政府」被簡稱「北京」;「台灣」被「共匪」稱作「中國台北」;「台灣」自解是「中華台北」;雙方自欺而樂此不疲。 台灣參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