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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17的文章

詩人之國筆記 -《冬天的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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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問,這列街車/ 開往「春天」嗎?/ 還沒來,再等吧!/ 喔!...應該已經過去了!/ 下次,早點來!人等車!/ 知道了!現在就來等吧!/ 對了!開往 「 秋天 」 嗎?/ 也過去了!/ 還很遠!?/ ???... !/ 想去的地方,現在都沒街車/ 時空錯亂,難怪會.../ 遲到!又跑錯站// 本站名是「冬天」/ 「恆春」,在台灣南部/ 喔!... 蛤?... 蝦米?.../ なに?/ -《想拜訪「春天」,在對的時間,跑錯地方》-

哲學人生筆記 -《「主人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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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是「永久中立國」,在一八一五年的「維也納會議」,獲得「歐陸」各方強權勢力的承認,得到「永久中立國」的國際地位,以平衡各方對「核心利益」的爭奪。 瑞士位在「歐陸」中部的「阿爾卑斯山脈」中,居高臨下,南來北往或東西通衢,瑞士是「戰略高地」,地位重要。成為「永久中立國」,鄰國「奧地利」也取得緩衝的戰略利益。 當年,主要是對不懷好意的法國有戰略上的緩衝;「波拿巴‧拿破崙」的「法蘭西帝國」在十九世紀初期想征服歐洲,除了軍國的「普魯士」,「奧地利」的前身「奧匈帝國」是通往東歐的路障。 瑞士的「永久中立國」,似乎是列強無法獨吞下的「納許均衡」"Das Nash-Gleichgewicht"。在背景故事說明之後,呈現瑞士善用「永久中立國」的地位,在此後的二百餘年的歷史,居高思危而自立自強,免於「歐陸」的多次戰亂動盪。 即使瑞士是被「歐盟」包圍的「釘子戶」,瑞士不是「歐盟」和「歐元區」的「成員國」,也免於陷入「脫歐」的爭議和分擔「歐元區」的「國債危機」。 多次,我到瑞士商旅,對於瑞士秀麗的湖光山色,壯麗冰川,在欣賞之外,也注意到,瑞士是有「主人國家」(Der Staat von Herrn)的特色。 「主人國家」(Der Staat von Herrn) ,以宗教的隱喻和應許而言,指的是「上帝國」,可比喻為「天堂」,歸「上帝」治理的邦國;有公義高舉的價值優越。 放在世俗的理解,指的是,社會與經濟的發展,就業的人口和家庭大多與高端的服務業和創新科技業相關。至於低端的服務業,辛苦的勞力和費時的勞務需求,交給外來的移民分擔。 也正是如此,瑞士大多數的「本國人」,在「國民經濟」(Volkswirtschaft)活動中,大多扮演「主人」或「資本業主」的身份;國家與社會上辛苦吃力的雜務,多委任移民或外來勞動者支撐。 經濟的專業分工愈迫切,「國民經濟」有愈來愈多專業的高端服務或管理職務的需求,在瑞士的本國人力供給不足的情勢下,已引進外來的高級人力,也接收歸化融入瑞士社會,成為新時代的「瑞士主人」。 新時代的社會經濟問題,必然造成「您是誰?」(Wer sind Sie?)的認同焦慮。接納與否?都是問題。 客觀上,瑞士被以「主人國家」的特色點綴;即使如此,主觀上,瑞士的國家形象和品質有優質的口碑,政府和社會盡力實現照顧和平等。具體的實踐,就在憲法和各

法哲學筆記 -《「驅趕」與「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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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政治目的而實施區域的「淨化」,常見地,是拆屋趕人;就執行的政府勢力而言,自認是「善行」或「義舉」。權力執行的背後,是「以國家之名」的暴力,美其名是「公權力」;事實上,是資源的「再分配」和「再利用」。「國家法哲學」論證,國家是罪惡的存在主體;諷刺地,「愛國」被視為神聖。流氓惡棍,常以「愛國」遂其暴行。 證諸歷史,曾經執行淨化而驅趕住民的政府,短期裡,只能做到眼不見為淨,卻埋下長期抗爭的「地雷」。「以色列」佔領「巴勒斯坦人」的土地而驅趕;迄今,區域的長期反抗,和平無望,民族之間的恨意難以消除。 歷史有反諷,上世紀,「納粹德國」為了「亞利安人種」自己的生存空間,對外擴張和佔領淨化同步進行。真實的目的,在於「最終解決」近兩千年來分佈歐洲各地的「猶太人」,以及「辛第」、「羅曼」等族群。受到驅趕的弱勢或少數人口,下場悲慘,先到「集中營」,再分批向東到「滅絕營」。這是以國家的意志和暴力,有計劃地實施「種族滅絕」。 在此之前,被壓迫驅趕的弱勢者和少數族群,已經被官方先立法規定,貼上血統不潔、不可接觸,不得和「亞利安人種」通婚的標誌。血統淨化先執行,為後續的壓迫驅趕,建立看似正當的與合理的藉口。 「納粹德國」敗亡後,迄今已七十餘年;追究當年參加「種族滅絕」共犯的法律通緝仍在進行中;歷史考證而不斷地出現。雖然,「生理大限」可以推測,共犯至今可能己不在人世。但是,只要先人有涉及「反人類罪」的惡行,後代子孫也感到羞恥。可見,「反人類罪」是人類社會的大忌。 「作官」、「為吏」,「公權力」在手,別自以為「正義的化身」;看似風光耀祖;但是,別淪為長官惡政的共犯,更別以為「大家錯就是對!」;政治哲學家「漢娜‧阿倫特」(Hannah Arendt),對於那些奉命行事的「奴才」,以「邪惡」和「平庸」兼俱形容,平常看似好人,卻棄「同理心」於不顧,而以奉命服從掩飭自己的懦弱無用。 「納粹德國」各種租暴野蠻的政策措施,被公開在「德國反猶史」的歷史文件上和相片上,是對自認高級人種的「日耳曼人」的精神檢查。現代史上,「聯邦德國」的歷任政府都深感「罪的意識」而無可辯解,只能概括承受,歷史上,「前人」以德國和德國人之名所犯下的罪惡,深自反省。這也是三年前,「聯邦德國」願意接納大量來自「內戰國家」外逃難民的原因之一。 相片來源:「德國反猶史」

哲學人生筆記 -《走不出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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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的價值,在於自身的可持續存在和效能最適。近來,「人工智能」(AI)成為「顯學」;各方人物突然醒來,像鸚鵡學舌:「機器人」、「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等「顯學」的「關鍵詞」,紛紛冒出來。 似乎,「人類」已經是‘’多餘的存貨‘’,而且是‘’過時的舊貨‘’。「人類」,應該對將被廣乏使用的「機器人」取代而焦慮嗎?世界的「時代精神」向「唯物主義」投降嗎? 「人工智能」現象浮現的背景,也是中國自稱的‘’崛起‘’和「制度優越」、「牆國自信vs.美國自閉」、「西方没落」等自戀的時代。從哲學檢驗現象以呈現事實的本質此一角度出發,很容易地,不同的語境有不同的「文本主旨」。 使用漢語的地區,在爭奪「話語權」的意志基礎上,希望實現「造神夢」,東方有一個「救世主」,以「紅太陽」,死去的「毛澤東」,以那個自稱是「習近平」的人復活了;東方的「復活節」,就在十月二十四日。 東方,甚至,世界得救了嗎?中國,將在「救世主」的皇權專制下,擔負拯救世界的使命。這樣的「文本」,可能既是「造神」,也是「愚民」的「人工智能」。 曾經,我在西方的大學求學和客居修道院追尋智慧,以實踐“愛智慧”的意志。許多年過去了,我回到東方的「漢語世界」;當年,我出去時的心情,是被壓抑的和苦悶的。 那時候,「舊制度」還在,和「黨國神話」仍然壓抑真實,我能體會「玄奘」西行求法的背景和意志;人唯有脱離習以為常的語境,才能免於“只緣身在此山中”的自閉。 在修道院與神學士的經常對話,我被神學士尊為「東方智者」;理由,其實很簡單:“旁觀者清”,‘’外來的和尚會唸經‘’,“看事情的角度不同”。有時候,是轉彎的問題。西方,也是和東方相以,活在自己的世界。 但是,十年學劍,跨文化領域的「世界觀」讓我對論述主題更有‘’自信‘’,我不需要客觀上的‘’信心‘’;而是,我有主觀上的「自信」;更重要地,相信真理而讓我自由;我思、我說我自己,故我在。 東方,如之何?其實,物質享受西方化了;這不是東方自己的進步,而是西方带來的進步。但是,東方的「價值觀」,依然反動、蒙昧、迷信。 以中國,這個東方最大量體的集團,為代表,正在走回更反動和愚民的「造神運動」,迷信專制和體制的國家暴力。還是那句定言:「旁觀者清」,「習近平」是東方世界,主要是「漢語」語境裡的最笨的「人工智能」產物,可怕地,被奉若「神明」。 誰說「人工智能」一定是天

園藝生活筆記 -《雪中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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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是氣候的晶華;也是冬天和春天的「情婦」,遊走在冬天和春天兩個季節。這是胡思亂想的比喻;本來,我想以詩的筆法和語境去形容雪的風情和姿色;奈何,在台灣賞雪不易,走在大雪紛飛中去圖書館,更是超乎正常的想像。 "天氣太好,不想讀書,天氣不好,讀不下書";這是我在德國求學歲月的經驗。德國,位在中歐,冬天和春天是下雪期,我的「老德」同學以此「經典文句」拉我出去「玩雪」。我還是純賞雪景就好。 通常,學期開始後,"傷兵敗將"一大掛人,腳踝裹石膏,手臂綁支撐,還有坐輪椅,拿拐杖或助走架,等著接受我的慰問,真是再見不容易!活著回來真好!當時,我最常以"Überlebenden",這個詞,就是「災難的倖存者」,也是「幸運者」來稱呼「老德災民」。 雪中活動受到傷害的風險不小。「情婦」,對男人有「不倫」的誘惑和刺激,也是「危險的戀」;雪,雪中美景,對「玩雪」的人,何嘗不是如此? 雪,對於我的人生與邂逅,在於美學的經驗;大清早的「修道院」花園,在「初雪」降臨時,大多是深夜開始的驚喜,事前算不準;等到開窗外看,覆蓋白景;遠處傳來教堂高塔的報時鐘聲。只有親身歷境才能有「雪中戀」。 或者,另一種意境是「初春」的二月底,大雪持續多日而堆積深及膝部;學業是心中的懸念,終須冒著下雪外出,也能為自己留下不虛此行的自勉。當日是「攝氐負三十度」;大概以後此生不會再創新紀錄了。 回到四季差別不大的台灣,冬天和春天不必爭「情婦」;都是「王老五」過年應景,自己安慰自己;俺有「情婦」兩枚,「小雪」和「大雪」兩個「節氣」。 想像一下,「玩雪」不成,清朗的天空下,「雜樹林」裡,多日未去,雨後鮮綠在陽光下,「紅橙」和「桑果」正是從「小雪」到「大雪」的雪中碩果。這是我在寶島台灣的「雪中戀」。 相關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暗夜裡的白雪》 人生故事筆記 -《在歐陸聽到大地的鐘聲!》

人生故事筆記 -《「浮世的冬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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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寒冬,我想到人情的即景;多次在冬季的「歐陸」行走,漫步在蕭瑟的路街上;有時候,看到「行乞客」坐在路旁。也回想到,以前在德國求學的歲月,在「大學城」裡,常遇到饑寒難過的學生向我索取「餐票」;若見我有多餘,也替他的「難友」多索取一份,趕到大學食堂充饑。 「大學生」,在德國,是窮困的弱勢階級。常有沉淪大學的「遊民同學」,拒絕完成學業;自西往東,南征北伐,征討各個不同的大學,就是想要"學海無涯",以「學生」的身分,保住國家的各類優惠。 有「遊民同學」,Ralph Bretzinger,身不由己,自幼被離異的父母遺棄,知道我有「獎學金」,向我商量「借資紓困」,想修理"三手"的「寶馬車」和「加油」;等收到瑞士「公法學期刊」相關的「出版社」的「稿費」後立即歸還。不幸地,「出版社」倒閉,積欠的幾筆稿費如飛走的鳥。 「遊民同學」以著作的「原稿」送我,外加一本簽名留念的相關專業著作「抵債」。我欣然接受,如獲至寶;還讚助他三百元「德國馬克」,鼓勵他專心著述。 幾年前,這位當年的「遊民同學」,在我商旅德國時,相約招待我,和去「成人俱樂都」見識「歐陸」成人世界的「異國風情」。當時,德國老友,已經成為卓越的「歐盟法域」的「名律師」;專精於「企業破產法」和「離婚官司」,能幫客戶爭取豐富的「贍養費」和「親子權」。平日,穿著時尚,對女人特別好;「異性緣」極佳。 當時,隨侍在側,坐在他身旁、選美等級的「第三任妻子」;據老友自述,是在「法律戰」後,難得的「戰俘」。這讓我想到:"「太史公」被「宮刑」而有傳世的「史記」出"。人生有困而知進取;男人當如是也! 德國「基本法」的「民主國」、「法治國」和「社會國」的「立國原則」,規定教育和求學是「基本人權」,不可以因為貧弱出身而求學無門。所以,大學都是公立的,「學雜費」全免;還有各式的「獎學金」助讀。人的出生,自己無法選擇;但是,民主國家的功能,可以集國民公意和意志,創造「立足點」基本上平等的社會條件。 雖然是如此優遇的「社會國」,學生大多認真,也珍惜資源而主動求知,圖書館和研究室裡,常見燈火通明,學生埋首於學問;對比戶外風寒大雪的艱難早暗天色,內心很溫暖知足。那時候,「指導教授」如慈父、慈母照顧我,也安排我客居在「修道院」,與「神學士」和「神職」共同研修神學,和受到慈祥可

人生故事筆記 -《「出來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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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我在「電力公司」任職,經歷過外屬的,位在南台灣的核能工程、核能發電廠的單位和管理功能的,位在台北市的「總公司」。 那段歲月,在南來北往的「出差旅程」中,與火車上的「旁座」旅客交談。有時候,啼笑皆非,被誤認,我必須在電桿爬上爬下,以為我的身手矯捷;不然,就是以為我的工作有觸電跌落的風險。 畢竟,「電力公司」是台灣獨佔的“賣電”的「國營企業」;實際上,是「能源開發」的公司(Power Company)。「賣電」只是其中的一項「終端營業」。 或者,不知情的「旁客」聽到「核能發電」,就聯想到「輻射線」或「原子彈」;差遠矣!有的「旁客」提醒我,‘’小心吃「豆子」(Dose)‘’! 場所,固然有危險;然而,最危險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同理,最危險的行業,也可能是最安穩的行業。原因,在於戒慎恐懼而得以保全倖存。 確實,我當年的「電力公司」在職生涯是最安穩的;公司没有外在的「競爭者」;又有「電業法」賦給企業以法定的「投資報酬率」,可以據此法而調整電價以保障符合「投資報酬率」。「裁員」?不曾聽過! 人生的職場生涯,論及「風險」,不外職業的「工安」和職位的「裁撤」。一般的經驗,「就業者」的父母和配偶的期望,大多是「無災無難到公卿」,以及「終身保險」。 曾經,一位在「中央政府」擔任「常務次長」的老友,在我離開原職‘’出來闖‘’之後,羨慕我自由自在,不必看「上級」的態度,常有違心的舉措。 老友疑惑,自己一生服務公職四十年,說不上「成就感」,也有「無力感」。記得當時,我安慰老友,至少‘’可預期‘’,是“貴職”的最大成就;只要自己不要有「違法失職」的舉措。 在「封建皇權」的時代,「作大官」去給「皇上」當奴才,有「伴君如伴虎」的風險。「作小吏」有「養廉不易找外快」的拾屑而食的劣行。 去給朝廷當兵卒,若逢天下不靖,正是替「一家一姓」的天下送死。當「武將」又得身先士卒,「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不然,死得不明不白成為河邊枯骨。 自己‘’出來闖‘’,也有吃自己的「風險」。想開了,放下自己,就當作「賣身當奴才」,圖人生安穩吧!老友聽我謬論一場,仰天長嘆。 正好,路旁跑出一隻狗,說時遲,那時快,一輛「黑頭車」為了閃那隻「冒失狗」,偏向路旁的機車騎士開去,幾聲碰撞;輪到我們幫忙搭救善後。還好,人無大礙,車輛破皮;司機互相「國駡」交誼;那隻「冒失狗」,嚇得早已不知去向。我和

哲學人生筆記 -《「阿公」,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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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前,歐洲和美國,有「米兔!」(Me too !) 的「反性騷擾」運動。自認受害的女人,相繼出來公開控訴「無良男人」。大多是知名的「老男人」,上至「總統」。「阿公」,怎麼啦? 然而,「阿公」,被"外面"的「奶奶」... 「性騷擾」?我曾遇到過這款「鳥事」。 上月,深秋「重陽日」的夜晚,我在九時半,正在返回台北住所的路上;前面有一位「阿公」,約七十多歲的「老樣子」;漫步在附近的人行道上;涼風拂來路人醉。 當日是「敬老節」,俺向來宅心仁厚,不想「超越」這位老人,以示敬老,也避免「逼人太甚」。於是,俺也自動放緩步伐,尾隨老人幾步而行。 然而,世道之行,客觀形勢的發展,不以主觀意志而移轉。從我的身旁,有一位約「五十路の女」,先「越位」而過;眼看就要與「阿公」並肩而行;突然地,傳出兩人的問候和對話。原來,是相識的男女。 「阿公」問:"才下班喔?走這麼快!有急事?" 女人:"先洗澡,看電視!" 「阿公」說:"真好命,沒事忙!" 女人,大聲而略塞奶地回答:"你,又不陪我洗澡?當然閒!" "蛤"?"蝦米"?なんですか????.... ;我沒聽錯吧?!這位「阿公」是這位「女人」的「古月先生」??? "Who is Hu?" 「阿公」笑著回:"喔!...好命啦!";當下,看著「阿公」駐足,掏出鑰匙開民宅的大門;女人逕自前行,向另一條暗巷走去。 這兩人,應該是相識而有過「社區不倫」的關係;俺的浮世經驗研判,...。話語中有「狎意」和「暗示」。若互換性別,男人可以如此,放肆地,對女人說相同的「鳥話」嗎? 當時,「阿公」入門,轉身而回頭關門,看到我正從他的門前走過,大概也發現,那位女人的「玉音放送」,成為我免費收聽的「0204」。「阿公」,微笑著,對我點頭致意。俺,也致意回報以禮。彼此的微笑,都是「明白人」。 「老男人」,被「五十路の女」」的「性暗示」,言語上的「性騷擾」嗎?哲學上,有啥麼「精神現象學」(Phänomenologie des Geistes)的意義?在此,引述「拉丁文」的宗教用語:"Ubi charitas, Deus ibi est",認為「愛是神意

哲學人生筆記 -《「感覺」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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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字的「感覺」,"Das Gefühl",是「中性」的名詞,在十八世紀以前,德文還沒有這個字,而是以「精神上的感受」(geistliche / seeliche Empfindung) 來表述,那種帶動精神發展的客觀現象。 「感覺」,是個人主觀上的認知和反應。「感覺」,在德文中,是以「反身動詞」,"sich fühlen "表示。衍生出「形容詞」的"fühlbar",字義上是「可感覺的」。 至於"sich fühlen ",在十七世紀,就已經出現「中高地德語」的動詞"vüelen";在「古高地德語」的動詞是"fuolen"。至於「低地國」荷蘭(Das Niederland),當地人說的「低地國語」(Niederlandisch),接近「低地德語」(niederdeutsche) ,則是"voelen"。 「感覺」,必然經由靠近,最真實的經驗是「接觸」、「觸及」;初戀的人,初次牽著愛人的小手,據說有「觸電」的「感覺」。愛人像會放電的「鰻魚」。愛情有進展,稱為「來電」或「通電」;只有「單相思」,是「亂放電」。 「碰觸」的英文字是"touch",「變壓器」,以"No Touch!"來警告危險;尤其,必須遠離「高壓電」,否則,不慎「碰觸」,可不是只有被電到「吱吱叫」,而是燒烤成焦黑。許多年以前,我曾任識於「台灣電力公司」,在「核能發電廠」內,"No Touch!"的警告,是每天免不了的景觀。 英語和德語,是「語言親戚」; "sich fühlen "的德文,衍生自動詞"tasten",就是涉及與此相關(berühren)而有感的意思。「字源」是出自「中高地德語」,轉借自「印歐語系」的「羅曼語」(romanisch) ;在瑞士,是四大官方語言之一。 語言的雜涉而轉借與衍生,有「黏著劑」的功能;當不同的人群,互相對話,即使發現語言有關係,可能是先有親切的感覺;然而,卻不必然會互相長久黏著。問題在於「價值」,涉及信仰的義理。「話不投機鳥獸散」,正是此理。 語言是有機的「生命體」

人生故事筆記 -《「牆國」與「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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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國」,進出不容易,尤其「網路世界」的「頑牆」封鎖,加上「牆國」民族易碎的「玻璃心」,堪稱世界特異。然而,牆裡牆外的人各有「感覺」,無所不在的「頑牆」,反映著彼此對另一個世界的陌生與好奇。 一位「藍朝」的卸任「政務官」的「老姐」與我認識多年,迄今,仍在為「藍朝」的崩潰而心生憤恨不平;經常傳一些「五四三」的網路「鳥人鳥事鳥文」給我,要拯救我於迷途的荒野。 日前,路上不幸,不期而遇,「老姐」數落我「已讀慢回」。唉!夫復何言?網路上的「鳥文」,不知來源,從何回起?不過,相遇總是美麗的錯誤;既然閃不去,就聽些姐姐的「鳥話」。 出於對「精神現象學」的理解;這位「老姐」,典型的吃飽等閒的「牆族」,活在自己想像的世界,吸食來自「牆國」的「五毛族」泡製的「假大空恨氣」;對台灣的現實愈來愈不滿和悲觀,三言兩語,五步一崗,必說「綠朝」暴政,草民苦啊!台灣已沒救,「牆國」已強大;早晚來收拾爾等「綠色共匪」,"還我河山"。 俺的好姐姐,有沒有記錯?「白頭宮女話當年」,「令尊」,不是說,"一定要反攻大陸,消滅萬惡的共匪?拯救水深火熱,苦難的大陸同胞,漢賊不兩立"? 尤其,「老姐」問我,是否有注意「習近平」在「十九大」的"驚天動地"的"偉大演講",和「美國總統」到「紫禁城」朝貢的相關報導?此時,我下免感嘆,這位「老姐」,出身曾經"堅決反共"的「藍朝」的高官權貴家庭,何以在台灣自由化、民主化、本土化之後,竟然如此強烈地叩拜「牆國」的「紅朝皇帝」而頻問我的「感覺」。 對於「牆國」,我是沒有懸念的;反而「感覺」,這位「老姐」,很像「教徒」,陷溺在「造神運動」的「異化」漩渦中而難以自拔。有此種現象的人物,這位「老姐」不是「個案」;共同的現象,是自認有"極大化"崇高的情操,卻同時極小化自己,卑微地想成為一粒「種籽」。 問我「感覺」?以哲學的理解,那是沒意義的,那只是主觀地陳述個人的見解或敘述自己的理念而已。這位認識多年的「老姐」,在「藍朝」覆滅後,已有嚴重焦慮的「危機感」,以為立足安身的船將沉下去;站在我面前,不放我"脫身";讓我有遇到「牆國」的「神學士」,被強迫傳教的「感覺」。 好不容易,藉手機來電脫身後,路上仔細地回想,多年來,已人事全非;與我當年初識時的

園藝生活筆記 - 《「領空」與「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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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有財產權」( Das Eigentum )的觀念和實踐,是歐洲「啟蒙時代」之後才普及的「私人權利」。 在此之前,土地在王國、貴族和教會的手裡,草民大多是出勞力耕作的農奴,差不多是作牛作馬。不然,就是去遊走四方經商,居間仲介和買賣。後者,是散居歐洲各地的「猶太人」的專長。 没有自己可以支配管理的土地,所有的努力,都是為地主謀益興利。可以說,「私有財產權」落實之前的地主,就是「上帝」和「國王」。 以「法哲學」的理解,人類的「法源」,最先是「自然法」,在教會僧侶主宰草民的蒙味的「黑暗時代」,以「上帝法」行騙,教會販售「贖罪券」 (indulgentia) 謀私利,是霸佔土地資源以外的「副業」。 此外,為「國王」登位的認證和加持,又是另一項詐騙手法。教會讓渡世俗的權力和「法權」給國王;從此,教會和國王,形成「寡頭壟斷」,狼狽為奸,欺壓草民。 於是,「法源」進入「國王法」的時代;在王土之內的封建制度下,「貴族」和「莊主」也取得領地。可見,草民只有出力的本事,還是沒有成為地主的資格。俗世的諸多不公不義,源自土地的被寡佔。 今年,是偉大的德國神學家「馬丁 ‧ 路德」 (Martin Luther) ,於一五一七年的「萬聖節」 ( Sollemnitas Omnium Sanctorum) 前一日,在「威登堡」 (Wittenberg / Lutherstadt Wittenberg) 的「城堡教堂」 (Schlosskirche) 的牆上,貼上 「九十五條教理」 (Disputatio pro declaratione virtutis indulgentiarum) 的「五百週年」紀念。 從那時候起,「馬丁 ‧ 路德」正式對腐化蒙昧的「羅馬公教會」 (Catholicismus) 和封建的「主教」發起「宗教改革」;宣示,每個人,可以「因信稱義」,自己直接面對上帝。在我的「神學」的理解上,當然,草民可以向「上帝」取得個人的領土,為自己的生命實踐意義。在「政治神學」的意義上,是草民從教會專制的禁錮中解放出來。 此後,「基督新教」 (Protestantismus ) 以「抗議者」 (protestatio) 的意志,強化自我的認同和凝聚高貴的價值信仰。世俗上,一切的勤 勞 努力,

哲學人生筆記 -《「大哥」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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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的「大頭」,戴上「帽子」,就不一樣!每個時代,有各自的時尚;戴上「帽子」,也有權力的加冕意義;皇冠即是,替有大權的人戴上的「帽子」。至於,"有「大哥」的樣子"!「大哥」,究竟是啥"鳥樣子"? 在此,引用希臘哲人「柏拉圖」的說法:"世界對於你,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世界對於我,就是我看到的樣子!";你和我,沒有「共識」,所以「大哥」,究竟是啥"鳥樣子"?還是「各自表述」一句,就是"鳥樣子"。 除非,你是「大哥」的「小弟」;「大哥」有甜頭、風光,願意分你少許"落屑"享用,你是被"施捨"的"跟班";不免有錯覺,以為自己也是風光的。精神病理的診斷,是「自卑的焦慮」,因羨慕大哥而憎自己。 法文字的"Resentment",指涉的,是一種存在「潛意識」中「羨憎交織」的「情結」(komplex) ;怪自己,為何想當大哥不成而被淪為小弟。 涉及權力支配和分配的緊張關係,歷史上,權力場域常見弒父、軾兄的逆倫;為了成為「大哥」,被壓抑的「小弟們」難免語無倫次,言行怪異又衝動,這也是世道常見「小弟惹事」的精神病理。「條子」抓「小弟」;「大哥」不置可否;反而慶幸,"有事"時,好在有「小弟」替罪。 在浮世的話語中,「國家」被比喻為「老大哥」,有「陽性」的「性格」,德文字的「陽性」名詞"Der Staat",就是國家,隱喻的,是「強暴的惡勢力」;這也是「流岷惡棍」總是愛強裯自己的惡行是「愛國家」的表現。本質上,就是支配的意志,有支配才有利益可享用。 台灣,代表總統出席「亞太經合會」(APEC)的特使「宋先生」,回國後,向線統覆命述職,以"中國有「大哥」的樣子",向國人公開此行的感想。此旬話,是"多餘的",全權受命大使,代表國家和總統出使四方,不宜有個人的感想和私交。 更何況,「大使」讚敵國為「大哥」,而且是不知所云的"鳥樣子";隱喻著自居「小弟」的自貶;實為功虧一簣。難道,我國與中國是"同一掛"的「黑邦」兄弟?話多,又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也正是「宋先生」的「話穴」,在「爭逐大位」

園藝生活筆記 -《「小雪」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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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是「立冬」之後,會明顯有冷感的「節氣」;現在距「小雪」,還有十日;早晚的溫差已經明顯地加大。 觀察自然的流景遞變,我從花果、樹景、昆蟲的生命匆促感,也能「感時」將逝。還好,時間的川流,在我的理解,是循環不息的,花謝還有花開,明年再見。 「小雪」,作為「節氣」的名稱,是一個很浪漫的想像,作為小姐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略有冷霜之美,卻不疏而可逑。 日本女人,也常見有以「小雪(こゆき)」為名;在「末代式士」(The Last Samurai)電影中,擔任「女主角」,飾演「多香(タカ)」的日本女星,她的本名就是「小雪」,可能是出生在降「小雪」的日子。 相對地,也有日本女人以「小春(こはる)」為名,人如其名,帶有冬去春來的欣悅,想到「小陽春」的溫暖。 上週五,當日是晴空萬里的光景,我的「左膝關節」略有隱約的「緊迫感」,經驗預告,最多再過一天半,天氣將有變化。以前,在足球場上受傷過的「膝關節」,已經有氣象預報的神準能力;直到氣象變化成真才會「利空出盡」。 當日的清晨,我捕捉幾張流景遞變的光景,「愛玉」的小果實在樹叢中被發現,蜻蜓突然出現,白梅樹葉已落盡,枝頭有蕭瑟感,都讓我有匆促的感時。 「左膝關節」的不適,造成行動不便,此情此景又能奈何?於是,順手摘下四顆已豐滿誘人的「佛利檬柑」回去祭祖,祈求快點「利空出盡」。 週六上午起,「鋒面時雨」來報到。週日雨停,俺又是一尾「活龍」。 相關文章: 詩人之國筆記 -《小雪楓城》

世界小事筆記 -《「床伴」陪著「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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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來,美國總統川普在世界政治舞臺上的戲量不曾減少;中國的國家主席習近平,也在搶戲。 世界的戲本,以我的理解,實在很無趣;尤其,這兩人都是「自戀狂」;也是無聊媒體的鏡頭中和筆下的「庸神」;特點是迷信個人意志,強調「夢」。所以,「美國夢」知「中國夢」被編織出來「川普推特」和「習近平思想」。 戲臺上,本來就是“虛擬的情境”,然而,演戲的人物,所扮演的「角色」却是“夢遊者”;有意思地,“夢遊者”帶著自己的“床伴‘’演戲,她們主演的是「時裝秀」,角色是「麻豆」,以不同的服裝造型表現她們的偏好和品味;而她們的‘’那一半‘’,在戲臺上胡言亂語,說些有的没的,沒營養的“鳥話”。 歷史發展的「客觀形勢」,不以個人的「主觀意志」而改變!男人若不能警惕這項規律,可以問一下陪著“夢遊”的“第一夫人”:“為何每次換場景時,身上的服裝造型必須不同於上一個場景?”。 「服裝秀」不是真實的,只是表現「設計師」的理念,有引導流行風尚的意志。「總統」、「國家主席」、「第一夫人」或「麻豆」,在戲臺上和伸展臺上,都不是自己的主人。 曲終人散去,‘’假如我是真的‘’,還是得收拾下臺。幸好!時間才是世界發展意志的主角;老狗的戲,台詞是“鳥話”,會愈來愈無趣,反覆出現;下臺後,自己也不相信。這才是真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哲學人生筆記 -《入戲的觀眾》 - 2016年11月11日 在此,從哲學家的理解客觀現象出發,探討川普先生當選美國總統的時代精神意義:“為何是川普?”。 “時代精神”(Zeitgeist),這一名詞,是典型的德文語境中,抽象的哲學相關指涉;一個類似的歷史人物「希特勒」的出現;歷史的反省,同樣地,可以自問:“為何是希特勒?”。 每個人來到世界上,都是時空的“偶然”;千萬人中躍上歷史的舞台,決定國家和世界場景變化的人:“為何是他們?”。“時代精神”是社會意識演化下的“必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成的‘’主觀世界‘’,自己跟著個人的意志行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 但是,在個人之外,另有一個“客觀世界‘’在等著每個人,誘惑、牽引、壓迫;絕大多數的每個人因此被框限入籠,這時候,每個人都難以是自己的主人。對此矛盾對立,哲學的理解用詞是“對話”和“參與”。 民主的制度正是“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之間的橋樑。川普或希特勒都是照著自己

哲學人生筆記 -《投歒『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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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的熱詞「十九大」被台灣的中國勢力媒體"熱炒",彷彿「十九大」是改變世界發展趨勢的里程碑。 漢字的語境,長話被壓縮成「咒語」,除非刻意地先理解背景故事,否則,「三個字」的「十九大」和「四個字」的「九二共識」,都是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意義的「鳥話」,與「他X的」或「王X蛋」的「三字經」等值。 換言之,事過境遷,情勢變更,熱炒的菜也淪為沒有營養的「廚餘」。 觀察一系列別有企圖的「熱炒」,「主菜」就是用來「造神」和「供神」,各路加料投進「中國崛起」的熱鍋,火勢正旺,加料要快,…。 自老而少,先是以前專職「反共」的「政治作戰」的高齡「末將」老人,公開地交心表態,懺悔以前做錯了,‘’誤入歧途‘’;誓願所剩餘生,不敢再「反共」了。 然後,冒出「投共」心切的中老年女人和中年男人,都被刻意地強調「台灣人」出身和有高等教育背景的身分。搶著訴說「投共」的「違心論」;先學會「自欺」,再「欺人」是「入黨」的門檻。 與正面「造論」相對應的,是由靠中國施捨讓利的「奷商」,出來痛罵不知中國已‘’進步‘’非凡的「台灣人」是「賤民」和「愚民」。 正反「造論」的對照,好像中國已是世界的「救星」,會作「中國夢」的信徒都要感恩和讚嘆「中國皇帝」,神威不可一世。 「熱炒」要趁熱吃,「投敵」也要趁熱!名額有限,去多了和去晚了,會在中國淪為「賤民」和「愚民」。凡事‘’早做‘’勝過‘’晚做‘’;"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不是嗎?「投敵」也是!這是「熱」的「心理效應」。 近代的歷史上,有前例可為戒:一九三八年三月十二日,在德國崛起的奧地利浪人「阿道夫.希特勒」,有風光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的遺憾;於是帶著大隊德軍ㄧ路浩浩蕩蕩地越過邊界,踏上返鄉的大路。 先經過音樂神童「莫扎特」出生的古城「蕯爾兹堡」(Salzburg),再前進到離自己出生地小城最近的工業城「林兹」(Linz)。最終目的地是奥地利的首都,輝煌的音樂城「維也納」(Wien)。 沿途,奥地利的鄉親夾道歡迎,被歡迎的人馬不可一世。「元首」返鄉,唯一的目的,就是‘’兼併‘’那些說德語的「日耳曼人」的「奧地利」。 曾經,我問過「奧地利」的友人「企業老總」:“貴國人,為何說的語言被稱作「德語」?不正名,也不「去德國化」,好嗎?” 友人,先若有所思,再恍然大悟地告訴我:“所以,「奧地利之子」,「希特勒」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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