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故事筆記 -《「牆國叫戰」》
牆國土皇帝,據俺來自北京的老中同學的觀察:既自卑又沒自信,擔心自己的下場不堪,會像「墨索里尼」;於是,一切作為以「皇權永固」為重。
先回憶,四十年前,俺在前線金門服役,夜裡傳來隔海的「心戰喊話」;在查哨時,總訥悶著:‘’劇本是那些「土八路」編寫的‘’?毫無賣點!現在「土皇帝」的講話內容,就像當年的心戰喊話一樣乏味無趣。
當年,反而,另有一些地方樂曲、「梁祝協奏曲」、「黃河協奏曲」,或民曲樂風,如泣如訴;再加上年老的老爹、大娘出於親情思念渡海東去的兒子,哀怨感人的播音呼唤,在三更半夜,隨陣風傳來,似波浪的淒然。俺回想「四面楚歌,江東弟子泫然而泣」的歷史場景,大概如此。
當年,有些官兵,曾冒著敵前叛逃的「唯一死罪」,意圖夜渡回老家。大時代的人倫悲劇啊!四十年來,渡海東去台灣的第一代,大都已作古了。第二代的認同仍略有猶豫,第三代以後,生根在台灣,概已融入本土。正如米國先民,渡洋來到「新大陸」後,展望的,是從今以後安身發展的「新世界」。
牆國對台灣的「文攻武嚇」,始終只能在牆內說給牆國人和在台灣的中國勢力窩心。然而毫無新意矣!此,正是證明了:台灣的身份、地位皆與牆國無涉,只能虛構。主要在於,二戰後的「舊金山和約」所建構的國際政治秩序所賦與台灣的,不屬於任何其他國家的「存在」;而主導戰勝日本的米國,也没有將台灣置於「軍事佔領」的情勢下。
正如一八一五年的「維也納會議」,將歐洲列强互争不讓的戰略高地「瑞士」承認為「永久中立國」。台灣的戰略地位,只要米國、日本兩大海權強國不讓,陸權的牆國只能犬吠火車。自十五世紀,航海探險以來,浮世争勝,只有海權壓倒陸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