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 《末代王朝「戊戌年的蛋頭」記事》
偉哉!幸甚!危急存亡之際必有壯士出!然,聖國已改朝換代,人事全非,前朝百官之「退休金」,雖不如往昔豐渥,仍優於日夜奔走生活之草民。「造反有理」乎?末將,寧可祖先之老骨頭被盗,亦不可動其退休金一毛。確實,有鳥的道理。
同理心,若動到俺的老本,俺也會心痛!幸好,俺的老本藏在大頭裡,泉湧而出,取之不竭。
「龍皇」,迄今對「黨衛軍」眾末將,昔日當觀眾,看好戲不救駕,頗有怨恨在心。如今,「天龍江山」已失去,「退休金」被縮減而大呼小叫,見人就打,如歷史上之「拳匪作亂」。待罪之「龍皇」,投桃報李,以緘默看好戲對待;恐亦暗咒:“爾等末將白癡至極,知罪否?”
真是諸事不順的「戊戌」年,革命無方,變法無法,淪為流寇一群。草民、敗軍、末將、廢帝、學痞、無賴,公公匯成「盲流」,自暴自棄。歷史上之「拳匪」,暴虎憑河,下場不堪,早在預料中。
書生草民,見「天龍王朝」滄桑,晚景淒涼,不被當一回事,却依然自我感覺良好,以淺見備忘後世:誠以往在朝之日養尊處優,撈久混久矣!終至對水土不服,也僅能自己裝啞吧與白癡。
「天龍江山」被「地虎」盤據,究其原因,乃「天龍人」自視高傲却莫名其妙,活在過去,還互相比賽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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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斯巴達壯士軍團」記事》
- 2017年2月22日 -
「丁酋」年,農正月,下旬,春雷已嗚,春雨初到;「老農」忙於春耕,書生春眠不覺曉,閱書打呼不已。
漫長寒冬暗夜已漸消,初春二月,雜花生樹,然「禽流感」來襲,「地虎聖國」府中,掌管「鳥事」之奴才,勤於四出「抓鳥」;喜愛外出隨意「遛鳥」之草民,亦收斂自肅;春天萬籟寂靜。我「聖國」各「鳥地方」,已不聞「鳥啼」。
不甘天地寂寞,靜不得!「死老百姓」中,只有人家「老農」,安於春寒,效忠土地,惦惦地「農忙」。前「天龍聖國」之「保皇黨」,所轄之「黨衛軍」,一掛「老將」,竟在春天悲從中來;一生捍衛「黨國」,奈何,「龍皇」無能,痛失「黨國江山」與「皇權」,竟怪罪奴才敗軍誤事:"誤朕,既深且大矣!"。
又云:"「保皇黨」,竟無接戰之男兒;「黨衛軍」末將荒嬉於「高爾夫」已久,已不敢迎戰「綠林軍」;殘兵敗將,會打「高爾夫」,而不會打仗。以致,「聖國」內戰多年,最終敗於「清水河防線」之大決戰,兵敗如山倒,一直輸!一直退!竟輸給「綠林軍」之「小女子」:「小英女孩」。
嗚呼哀哉,天命乎?誤國眾奴才,竟責怪於朕,孤家寡人而已;似乎萬方無罪,咎在朕躬";憤憤不平;昔日萬千寵愛,失敗後,竟淪為孤兒;俱往矣!
"天下,乃朕所有;打仗,乃「皇軍」之事,害朕痛失「皇權」;「皇軍」,豈能無責於負朕大矣乎?"。
悲乎!「龍皇」以上之怨言,其誰可堪忍?是可忍,孰不能忍?「皇負心」於我「黨衛軍」也!「敗軍末將」亦憤憤不平!奈何,「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以致「皇負心」,落井下石,倒打一棒。
更不堪者,「敗軍末將」被不識字,又不衛生之草民譏為「弱雞」,「落翅仔」,於「丁酋」年,適逢「金雞」當「年值」,「弱雞」,「落翅仔」之「敗軍末將」,庶幾淪為患「流感」之「災禽」。「將可殺,不可辱!」,我軍再起,如當年勇壯,捨我其誰?「老將」豈能不如「老農」乎?
"老弟兄!當奮起再造「黨國皇權」!老弟兄!「廉頗」已老,尚能飯!何況吾老弟兄乎!老將,老則老矣,何不自組「斯巴達壯士軍團」?號召八百老將壯士,番號為「天龍聖國黨衛軍斯巴達壯士軍團」,以洗雪過往殘兵敗將之恥,還我「斯巴達」殊榮。
更可呼應「天龍聖國」老奴才,「陳公公」、「胡公公」所發起之「反革命」!自即日起,「斯巴達壯士軍團」在「地虎聖國」之「地府」前,先舉辦「埋鍋造飯,日日圍城」之「春訓」。"
書生,無事可忙,扮仙,外出散步,路過「地府」,見老將壯士已報到:哇塞!老當益壯,「肚量寬大」,氣喘如牛。書生,自嘆不如:"自古無用,乃書生也!「手無縛雞」之力,遑論「禽災國難」當前,「抓鳥」,亦不可得!文弱書生,誠不如「壯士老將」也。豈敢奢望有「斯巴達」殊榮?
「演習視同作戰」,「軍令狀」已立下!「地府」前之「春訓」營地,已陸續有熱情草民,捐資鼓勵:「老人尿布」、「假牙」、「老花眼鏡」、「拐杖」、「輪椅」、「點滴吊架」、「木炭」、「扁帽」、「電鍋」,被陸續送達。「野戰救護站」與「白衣天使美眉」,也備妥在側,以防「春訓」逼真而「早歸」。
書生,研判佈局:「黨衛軍」之「敗將」,打算「丁酋」年夏天,打出「逆轉勝」;「春訓」後,「實戰驗證」,給「地虎昏君」,「小英女皇」好看,反攻在望!
唉!…,「革命」與「反革命」互有往來;嗚呼哀哉!我聖國,誠「革命民主」之聖地也!昏君、敗軍流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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