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斯巴達壯士軍團」記事》

 
「丁」年,農正月,下旬,春雷已嗚,春雨初到;「老農」忙於春耕,書生春眠不覺曉,閱書打呼不已。

漫長寒冬暗夜已漸消,初春二月,雜花生樹,然「禽流感」來襲,「地虎聖國」府中,掌管「鳥事」之奴才,勤於四出「抓鳥」;喜愛外出隨意「遛鳥」之草民,亦收斂自肅;春天萬籟寂靜。我「聖國」各「鳥地方」,已不聞「鳥啼」。

不甘天地寂寞,靜不得!「死老百姓」中,只有人家「老農」,安於春寒,效忠土地,惦惦地「農忙」。前「天龍聖國」之「保皇黨」,所轄之「黨衛軍」,一掛「老將」,竟在春天悲從中來;一生捍衛「黨國」,奈何,「龍皇」無能,痛失「黨國江山」與「皇權」,竟怪罪奴才敗軍誤事:"誤朕,既深且大矣!"。

又云:"「保皇黨」,竟無接戰之男兒;「黨衛軍」末將荒嬉於「高爾夫」已久,已不敢迎戰「綠林軍」;殘兵敗將,會打「高爾夫」,而不會打仗。以致,「聖國」內戰多年,最終敗於「清水河防線」之大決戰,兵敗如山倒,一直輸!一直退!竟輸給「綠林軍」之「小女子」:「小英女孩」。

嗚呼哀哉,天命乎?誤國眾奴才,竟責怪於朕,孤家寡人而已;似乎萬方無罪,咎在朕躬";憤憤不平;昔日萬千寵愛,失敗後,竟淪為孤兒;俱往矣!

"天下,乃朕所有;打仗,乃「皇軍」之事,害朕痛失「皇權」;「皇軍」,豈能無責於負朕大矣乎?"。

悲乎!「龍皇」以上之怨言,其誰可堪忍?是可忍,孰不能忍?「皇負心」於我「黨衛軍」也!「敗軍末將」亦憤憤不平!奈何,「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以致「皇負心」,落井下石,倒打一棒。

更不堪者,「敗軍末將」被不識字,又不衛生之草民譏為「弱雞」,「落翅仔」,於「丁酋」年,適逢「金雞」當「年值」,「弱雞」,「落翅仔」之「敗軍末將」,庶幾淪為患「流感」之「災禽」。「將可殺,不可辱!」,我軍再起,如當年勇壯,捨我其誰?「老將」豈能不如「老農」乎?

"老弟兄!當奮起再造「黨國皇權」!老弟兄!「廉頗」已老,尚能飯!何況吾老弟兄乎!老將,老則老矣,何不自組「斯巴達壯士軍團」?號召八百老將壯士,番號為「天龍聖國黨衛軍斯巴達壯士軍團」,以洗雪過往殘兵敗將之恥,還我「斯巴達」殊榮。

更可呼應「天龍聖國」老奴才,「陳公公」、「胡公公」所發起之「反革命」!自即日起,「斯巴達壯士軍團」在「地虎聖國」之「地府」前,先舉辦「埋鍋造飯,日日圍城」之「春訓」。"

書生,無事可忙,扮仙,外出散步,路過「地府」,見老將壯士已報到:哇塞!老當益壯,「肚量寬大」,氣喘如牛。書生,自嘆不如:"自古無用,乃書生也!「手無縛雞」之力,遑論「禽災國難」當前,「抓鳥」,亦不可得!文弱書生,誠不如「壯士老將」也。豈敢奢望有「斯巴達」殊榮?

「演習視同作戰」,「軍令狀」已立下!「地府」前之「春訓」營地,已陸續有熱情草民,捐資鼓勵:「老人尿布」、「假牙」、「老花眼鏡」、「拐杖」、「輪椅」、「點滴吊架」、「木炭」、「扁帽」、「電鍋」,被陸續送達。「野戰救護站」與「白衣天使美眉」,也備妥在側,以防「春訓」逼真而「早歸」。

書生,研判佈局:「黨衛軍」之「敗將」,打算「丁酋」年夏天,打出「逆轉勝」;「春訓」後,「實戰驗證」,給「地虎昏君」,「小英女皇」好看,反攻在望!

唉!…,「革命」與「反革命」互有往來;嗚呼哀哉!我聖國,誠「革命民主」之聖地也!昏君、敗軍流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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