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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大江東去」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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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靖,世 事 激動,豈是一個「悶」字了得;簡直無聊極了!皇上,久趴不起,想來想去,那兒都去不了,早晚不是辦法。皇上,誤了天下蒼生,害人害己;總以為治理天下,「乳孩裝萌」即可。這下可好,天下的死老百姓,反的反,跑的跑,閃的閃;氣的氣。 理由不外乎,皇上治國當兒戲,「玩過頭」了;有事,也徵不到「勇夫」可用;只得從自個兒身旁的幾隻小奴才籠中找「勇夫」;偏偏沒 啥 麼鳥用,只會閃躲;只憑「東廠」的「錦衣衛」魔頭「黃公公」出風頭,以特務治天下,胡搞瞎搞,惹火天下。急了!慌了!皇上又吃醋了!"豈可將萬方有罪,盡究朕躬?讓朕成為眾矢之的!"。 「黃公公」,確實是比皇上愛秀,也「玩過頭」了;不僅「包打聽」,還「窮打聽」,耳目佈滿天下,連「嗶」聲也錄;禍國殃民,失天下民心之禍首,皇上與「黃公公」,總有一個,要賠上腦袋。當然,萬方有罪,皇上英明,「黃公公」只能緊咬皇上自保了;皇上,看樣子,也只能將萬方有罪,盡推給「黃公公」了。 人身,出自父母,自甘淪落當「皇奴才」,而且還是當很賊的奴才,最後也只能有「死奴才」的下場,替昏君主子當替死鬼;還被天下草民辱罵。此後,「黃公公」唯一的「好處」,就是和昏庸皇上共享「歷史地位」,當個奸佞奴才隨侍在側。想到貪戀官場,卻淪為「死奴才」一個,和其他掛得莫名其妙的奴才公公一樣,實在有忝所生! 朝廷和大內,經過「天網捕鞋」事變後,皇上更是寸步難行;看著城闕宮樓內,破鞋和舊鞋散滿遍地;御花園的大樹上、草叢中,都有形單影隻的鞋子,皇上遠看去,以為是鬼影出沒,痛斥御花園的李公公:"鬼影,可嚇壞吾愛妃乎?" 其實,大內「理髮院」王公公的影子才是皇上的心頭大患;為了壓制高來高去的飛影,皇上疑神疑鬼至極,延請「法師」和「仁波切」大做法事,卻連續敗下陣來,反而讓王公公的影子無所不在;南方起義軍民,早已視皇上如空氣了,甚至有傳聞,皇上擬退守易守難攻的「草山」。 如此一傳,一字之差,「草民」以為皇上向「草山」落跑,「落草為寇」了;王公公的影子已佔據大內;「清水河」以南的民心,已遙奉王公公的影子為「萬應王」。天下民心難測,唯「向背之道」在於逆民心者,失天下。「理髮院」王公公,莫名其妙地成為草民向背之精神指標,實乃時勢所至。 夜裡,朝廷有進士出身,北上駐京為官之奴才,在大江東去之夜,有感人心惶惶,南方路途阻絕,不禁吟唱「岳武穆...

詩人之國筆記 -《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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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羨慕的關係, 無限的關愛, 眼神,含情脈脈, 由小看到大。 怎麼做,都好說, 你辦事,我放心; 我是身,你是影, 白天散步,夜裡依偎。 我的意志,你的行動; 為我分憂,你的忠心; 我沒開口,你卻汪汪! 我沒罵人,你卻咬人! 別人罵你,等於罵我! 你是狂犬,我是狂人! 世人,提防我倆; 大是大非等於無情無義! 我怕你咬我, 你怕我,讓你進香肉火鍋; 平時,你為我監聽; 此時,你怕偷聽到「切割」。 -《香肉火鍋切片上市》-

詩人之國筆記 -《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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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與黑暗, 互為底線? 何必為難自己! 光明照在身體, 有黑暗的身影, 彼此,相依相隨; 如影隨形! 搶救水中身影, 卻讓身體溺水。 活著上岸,才是底線! 自己光明,別人黑暗; 其實,有身就有影! 想,都沒想過吧? -《人格分裂,是自戀的底線!》-

詩人之國筆記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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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公開的,記下了! 不想被知道的,知道了! 不想被聽到的,聽到了! 不想被窺見的,看到了! 你們有秘密,我們有秘密, 我們的秘密,來自你們的秘密! 現在,不是流行分享嗎? 不用害怕,只有我們知道! 老大說的! 你們沒有犯法,就不要害怕! 你們不呼吸,就不需要空氣! 家裡沒有秘密,就不要養狗! 我們是秘密國家警察; 也是蓋世太保; 替老大,好好照 顧 你們! 知道了嗎? 國家愛你們! 老大真好! - 《自由,就是空氣;嚴防國家偷竊空氣!》- 《圖片來源:Briska》 附記: 「蓋世太保」,是「 納粹德國 」時期的「秘密國家警察」(Geheimestaatspolizei ) ;縮寫為( GESTAPO,音譯為「蓋世太保」);專門為獨夫惡棍偵察秘密。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天網捕鞋」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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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浮動,百業蕭條,只有「製鞋業」獨開紅盤;原來,天下不靖,坊間草民,反的反,跑的跑,草鞋的消耗量極大,供不應求。天下草民足下,耗用鞋子有異常之處,引來大內「東廠」的注意。牛奶不足,大內心知肚明,嘿…嘿!優先蒐購以餵養皇上的「北京哈巴狗」,和進貢天朝皇帝去了。鞋子,被穿到那裡去了? 朝廷百官,屬於「久坐族」,光吃不做;兵部,早就奉皇上旨意「休兵」,轉行成為「料理軍」了,眾將官兵,吃好又睡足,不動如山;而大內眾奴才,屬於「跑腿族」,卻因為皇上跛腳,久趴不起,平常深居大內,而奴才必須隨侍在側,無事可為。足下,全聽主子差遣;鞋子,自個兒能跑那兒去,大白晝,天上有雲,低頭看鞋子,不就在足下嗎? 總之,癸巳年,農大八月,在野有綠林「起義軍」,南方鬧水患,泥濘未除;宮中、府中,這陣子俱已停擺,皇上和奴才,只剩下吃喝拉的大事,四肢不勤,那兒也去不成;皇上的「北京哈巴狗」也不穿草鞋!給御犬穿了草鞋,能看嗎?那來的道理,草鞋消耗量極大,供不應求?想必有奸商在造市居奇,以利買賣。 大內「東廠」,派出探子深入坊間明察暗訪,約略有了脈絡;天下最大的製鞋商「黃牛」,其先祖是拉牛車的運貨商賈,運貨時,不只老牛出力,自個兒的身體手腳,都得用力;因此自個兒的草鞋消耗量極大。後來的「新代目」接班人,發現運貨途中容易遭綠林山賊打劫,風險極大,不如製鞋和賣鞋好賺。 大凡,人生伊始,開始學會走路,就得備鞋。男人,要行走天下,無論當奴才、當皇上、當強盜,或想造反、落跑,沒錢不行,沒鞋,更不行。女人,就更有意思了;在家相夫教子,也得穿鞋;名媛閨女,平常深居閨秀,也得「備鞋」,多多益善,當然不是草鞋,而是繡花鞋和高跟鞋;更何況,如果遇到意中郎君,想要私奔外逃,更要有好跑鞋。 商賈腦筋靈活,不愧「無商不奸」;鞋商「黃牛」的「新代目」,在世道不靖,天下大亂時,發現製鞋業的新商機,就是皇上跛足、兵部休兵、理藩休兵、宮中和府中俱已停擺;於是派出耳語名嘴深入坊間傳道。 商戰促銷的教戰守則,如是我聞:"皇上跛足,乃是沒有穿適當的好鞋;政務休兵,乃是百業蕭條,府庫不足;朝廷和衙門當差的官吏、兵卒和眾奴才,為節省開銷,苦民所苦,癸巳年不撥補新鞋,以配合政務停擺和各類休兵政策。以上,俱為皇上英明,恤民之不濟。是故,坊間草民應朝野同心,有鞋者,出鞋,送愛到大內和朝廷!"。 農大八月,中秋過後,坊間草民的大批...

人生故事筆記 -《同志與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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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十月三曰將至;這一天是德國的國定假日,慶祝東西德兩國,合而為一國的「統一日」。分裂之後的統一,其中的陌生和磨合;是否從疏離到接納彼此?對於外國人,是認識而不是感受的議題;如同,別人家夫妻的情感溫度,外人無從置喙。不過,十一月九曰,「柏林圍牆」倒塌的紀念日,對於我,有意外身歷其境的歷史感。那一年是一九八九年,距今,已經二十四年了! 記得,我在德國統一前,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九曰清晨六時,自西德北部港都「漢堡」,乘火車,預定行車四小時,在當日上午十時整,抵達圍城「西柏林」。列車進入東德的領土後,來到一個檢查站停車,上來兩位表情嚴肅,不苟言笑的邊防軍官員,檢查旅行證件;整個車廂只有我是東方人,他們要求我出示證件。我預感知道,問題來了! 果然,他們不認識我的"Republic of China"護照,即使,內頁已貼有西德發給我的學生簽證,我的目的地是要到「西柏林」;但是途經東德,視同過境第三國。在車上,我被盤問約一刻鐘了;就是不核章;列車長也好奇了,想知道,我到底持了什麼不知所云的旅行證件,而耽誤了列車的行車時間;車廂內的旅客,也投以好奇不解的眼光。 當時,我似乎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偷渡犯」。我近距離觀察,這兩位東德邊防軍官員已經逾越了檢查範圍,就是我已經有西德政府發給我的西德居留簽證,應該享有西德政府對持有者的權利保障,而東德邊防軍官員,卻對我的護照進行實質審查,作有效與否的認定。 當然,我立即知道,綠色的護照和封面記載的國名"Republic of China",有別於他們的經驗。列車長,建議我隨東德邊防軍官員下車去澄清,讓本列車繼續前進;我拒絕了!我提醒西德的列車長,我有西德發給我的合法的和有效的簽證,也購了足額的車票,他的建議將損害我的權利;我問列車長,我下車之後的後果,他能預料和負責嗎? 倒是東德邊防軍官員,也未強押我下車,也許恐怕引發兩德「管轄權」的特殊爭議,但是又不願意在我的護照上核章,也許怕造成國家承認的印象。當時,我想到的是,自己置身在,只有自己能保障自己的孤獨中,也就是形同徘徊國際間的「無國家者」。 東德官員,在僵持,又無從說出執法難行的原因時,突然似乎開玩笑地問我:"您的國家領導人是「毛主席」?" 我說:"不,以前是「蔣介石」!";不說還好;他們竟然近乎異口同聲地說:...

哲學人生筆記 -《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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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為知己者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然,死生之地,各有許多不同的選擇。人的相遇與結合,始於緣分,而後有長、有短,有為情、有為利和有為義的區別;世間,普遍地稱許「志同道合」的情誼為美事;似乎,成為同志,就是偉大不凡的同道或同好。義,就是宜;也就是正當合理。 然而,現實的世界,同志情誼生變,見證世事無常,卻有必然:「狂愛之後,狂悲相繼!」;「恨之欲其死,除之而後快!」;人性難料,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敵人。之前,同志表面上共飲「交杯酒」,心裡卻各懷鬼胎,以後找機會痛下殺手。何以使然?其實,就是缺少相互欣賞的人格特質使然。人性,若陷溺於自戀身影,則之前的同志情誼,只是權宜利用的工具價值。 世道行走經驗,提醒我,對於鏡頭前的同志歡顏,長官稱許,同事稱羨,都 必 須保持「紅色警戒」。誰知道,大晴天,沒地震?君子之交,淡如水;樂群而不黨,庶幾,可免於尚黑的沈淪。  人在一生中,能有一生死相許的情誼,無論同性或異性,皆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這個時代,流行「一夜情」!當自己感到世道人心的難測,我想到了「人心不古」的感嘆;古人,難道比較重情誼而傳為千古美談? 「清國」詩人,「顧(華文)貞觀」與「吳(兆騫)漢槎」,始於童稚歲月的情誼,表現在此生患難不棄,表現在關說奔走;表現在人性自然。「清國」開國初期,在「順治皇帝」時期,吳(兆騫)漢槎被科考弊案所株連,而被流放至「寧古塔」,現今「中國東北黑龍江省寧安縣」北國荒寒之地。 十八年後,摯友「顧(華文)貞觀」時為「清國」大學士「納蘭明珠」府中師傅;而向學生「大學士」之子,也是詩人「納蘭性德」關說,初未得允諾;至「納蘭性德」讀到「顧(華文)貞觀」以下這首詞「金縷曲(原名「賀新郎」) - 寄吳漢槎「寧古塔」以詞代書」,共二闕,至情感人,始得「納蘭」父子允救,回歸江南故里。 其中,第一闕: "季子平安否。便歸來,平生萬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誰慰藉。母老家貧子幼。記不起從前杯酒塞。魑魅搏人應見慣,總輸他,覆雨翻雲手。冰與雪,周旋久。 淚痕莫滴牛衣透。數天涯依然骨肉,幾家能彀。比似紅顏多薄命。更不如今還有。只絕塞苦寒難受。廿載包胥承一諾,盼烏頭馬角終相救。置此札,兄懷袖。" 其中,第二闕: "我亦飄零久!十年來深恩負盡,死生師友。宿昔齊名非忝竊,只看杜陵窮瘦,曾不減夜郎僝僽,薄命長辭知己別,問人生到此淒涼否。千...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就地回來」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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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回來了!";京畿大內的眾奴才和宮女,競相走告;奶媽也喜極而泣。真是兆民之喜!皇上,平安勝利地回來了!可,這事有蹊蹺;皇上,不是跛腳,久趴不起;平時,就在大內裡喘嗎?皇上,何時微服出巡?或上那兒,御駕親征?皇上,不是著了「理髮院」王公公的心魔,魂不守舍嗎?莫非,神遊江山去了? 原來,國,不可無君,即使皇上昏庸,起不了好的作用,至少,自個兒,也可以像個礙手礙腳的石頭,讓死老百姓私下有個出氣和嘲諷的對像。誰教,萬方有罪,罪在朕躬。"皇上,回來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皇上,在中秋前夕回來,自個兒還替「氣泡皇后」傳出愛的誓言,"望君保重,一路好走!"。這就更怪了,像王公公一樣,「氣泡皇后」也是「無身有影,大內行走。」;很奇怪耶!"皇上,帶著皇后的影子,回來了!",這可真是「癸巳年中秋」的月圓人團圓的奇聞佳話。皇后,身在何處? 話說,長期昏庸無能的王朝,也曾經有過勵精圖治、欣欣向榮的階段,通常因為死百姓在智慧上呈現萎縮,精神上呈現卑微,而陷溺在好逸惡勞的泥沼裡,終於走上自然崩潰的結局。 最糟糕的可能是,王朝有激動的結局;死老百姓和皇上的朝廷,彼此玩不去了。皇上和朝廷,是「莊家兼郎中」,要賭又耍詐;死百姓,大多輸到脫了褲子落跑,就成了起義革命。其實,若是如此,革命建國也不是什麼偉大的理由,而是想要翻本的心態使然。歷史,就是「無奈的意外」! 「久趴不起」的皇上,平日「哈佛」也哈出心得了;原來佛法博大精深,如何成為偉大的「正信」宗教?歷史上的大德高僧,如何顛覆遠古以來庶民的「多神信仰」傳統,將「無神論」的深奧教義傳入人心?就是「造論起信」;更何況,庶民社會的死老百姓,六神無主,不可一日無神。 皇上跛腳,「久趴不起」;可是為了抓緊皇權,心裡還是「活力旺」。本質上,作大官的,普遍地笨蛋無能至極,卻偏要自欺欺人;以為,自個兒還是無所不能。因此,"皇上,回來了!"的京畿大內傳言,開始發酵;就像女人的化粧,是有心機的。 中秋,家家戶戶樂團圓,皇上也趁機自況:"朕,回來了"。其實,一名白目的近侍,吳公公說溜了話,"皇上也知道,當下死老百姓怨聲載道,怕被出氣K草鞋;何況跛腳又久趴,那兒也不敢去,只能呆在大內,趴在那裡喘!"。怪不得,皇...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無身有影」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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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靖,世事乖張;坊間的死老百姓,無力改善現狀,多所抗爭;原因,乃是曾寄望皇上和朝廷能拿出治國之「辦法」來;無奈皇上和朝廷,竟然是一律「法辦」;就是照皇上的「王法辦人」。 殊不知,王法多為「惡法」,甚至,皇上和奴才,自個兒也不照王法行事;尤其「錦衣衛」在魔頭黃公公邀功心切下,動用「包打聽」的探子,對朝野的奴才和死老百姓「竊聽」,偷了許多黑材料,視需要和分階段餵養皇上,以鞏固皇權。 笨蛋皇上,以前就心術不當,在「先皇」大內行走時,知道統治的門道,就是掌控道德的「七寸」要地。因此,黃公公和其他「廠牙」,競相竊取各路奴才和死老百姓的心事和閒言閒語,供皇上暗夜裡分享,皇上悅悅然;殊不知,偷竊,乃王法也不容。竟然,白天裡,皇上道貌岸然訓示朝野,不容非法存在;真正的意思,乃是不容「威脅皇權」的異己存在。 其實,有些「廠牙」自覺心寒,為求自保,也順便對皇上偵蒐黑材料,用來套取坊間的軼聞軼事。如此,似乎「天下烏鴉一般黑」,在皇上心中,除了自個兒,是聖心和聖體的聖人外,在其腳下都是「真小人」;然而,坊間的死老百姓,日子難過,所見所聞,都是皇上和一票奴才在胡搞瞎搞,天下豈還有對「內聖外王」的寄望。 死老百姓眼中的朝廷和大內,皆是「偽君子」和奴才,天下之不治,乃必然矣!當皇上依然自我感覺良好時,發現曾被自個兒,以皇權之威整肅的「理髮院」的王公公,竟然在民間的聲望高漲,而自個兒貴為「九五之尊」,在死老百姓的心中,卻是「久趴不起」。皇上深感憤憤不平,認為世間沒有公道;尤其,竟然大內禁地,還風聞王公公的影子,無所不在;有些奴才,還暗中遙尊王公公的影子。 皇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下令全面「捉影」;這下子,可難為奴才了!無身,那有影?王公公的法身不在大內,影子,卻已經成為皇上的心頭大患,終日惶惶然;疑神疑鬼。坊間的死老百姓,風聞,皇上著了王公公的心魔;不禁佩服王公公的道行高深,竟然能穿越時空,進駐「逆增菩薩」皇上的法身,渡那無可救藥的皇權龍體。 「大乘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偈示:”… 心無罣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此外,世道人心亦知,多行不義,以偽行世,必失民心;不得民心者,必失天下。是以,「心經」亦偈示:"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誠然,法輪常轉,身影相隨。為政之道,重在言行合一;天下,絕無身影可分離者。 癸...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久趴不起」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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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天龍王朝」曾與「中原天朝」為敵多年;當今皇上登基後,畏於天朝稱霸之心,勢不可擋;一反歷代先皇之經略,自動納表進貢,而天朝施以口惠「讓利」。表面上,兩朝以和為貴;實際上,「皇兒臣」自知量力,稱小了;爾後,小的,不敢再忤逆「皇阿爹」的稱大旨意了。 浪子回頭,天朝受寵若驚,"伊,很奇怪耶!";口惠讓利,竟可換得稱小獻身,多個臣妾又何妨?不取,白不取。自此,天朝與邊垂之從屬,為天下「大一統」造橋開路。「皇兒臣」叩首,以謝天朝聖恩,子承父志,實為皇上自個兒的「齊人」心態,對敵稱小,而驕其妻妾。 唯天下之事,非一己之力可成,天下之大,亦非一人所能獨治,而恃寵而驕,其敗之始。蓋皇上,以虛其內,而對天朝稱小;不唯,內有異見,外亦,無可易其弱者恆弱之勢。皇上,內不修其政,致民生困苦;天朝讓利,口惠而實不致,皇上,亦無以說服死老百姓,稱小獻身,有何實惠?況且,皇上,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完全交由天朝,任憑擺佈;而天可憐見,天朝自身難保。 「中原天朝」,一則以喜,實則以憂;「皇兒臣」力不從心,實非所料;自古以來,國之興盛,無不宮中、府中俱為一體;未有見,宮中、府中咬成一片,各部相繼癱瘓;在朝、在野勢不兩立。「中原天朝」大內,亦無從說出口:"「皇兒臣」啊!汝不知「皇阿爹」心之苦,以天朝稱霸之心,勢不可擋,實為「中國夢」矣!蓋,夢者,可作,萬不能醒;夢醒,乃人世最苦之痛。 說得也是,皇上不得民心,願隨侍在側之民心,也已經十不及一,不成「完人」矣!皇上以「九五之尊」,卻淪落至「久趴之卑」;天朝,出手相救,從何下手? 皇上,一廂情願,傾向「中原天朝」,乃昧於現實之不可為而強為;臣妾心思,難解主子中虛之無奈;到頭來,苦的依然是「奴家」,壞了身子,也虛了底子。 癸巳年,八月農大,中秋,皇上「久趴不起」,皓月當空;遠方「起義軍」戰鼓稍歇,天涯敵我共明月;秋風吹拂,隱約地傳來皇上的一位後宮愛妃哀怨的清唱:"月華如水浸宮殿,有酒不醉真癡人,…";哀怨讓人憐惜。 稍晚,又聞另一宮妃吟唱:"絕代佳人難得,傾國,花下見無期,一雙愁黛遠山眉,不忍更思惟。…"。皇上久趴,真是困啊!女人來軟的,哀怨動人可憐;「中原天朝」「皇阿爹」,亦可憐,軟硬俱難期,這下頭大矣!「皇兒臣」啊!替「皇阿爹」爭個氣,難不成,想「久趴不起」?還是,…?「皇...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不成人樣」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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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年,中秋將至,皓月臻圓。深夜裡,皎白的月光,灑在大內「斑剝了」的城闕宮樓;秋風拂來,樹影搖曳;蒼桑,伴著孤寂,卻不見半個人影。來年,還有中秋,「天龍王朝」一息尚存乎?皇上,何去何從乎?坊間的民怨,如燎原之火;揭竿起義的戰鼓已從南方,渡過南北分界的「清水河」,傳至京畿外圍。 偶而,大內的「監X院」那兒,傳來不知冬至進補節令已不遠的「北京哈巴狗」,發出淒厲尖銳的犬叫聲,值夜的公公聽了毛骨悚然。不安的陰影,揮之不去;朝廷的眾奴才、大內的公公和宮女,即使明的不敢傳言,私下,自己心裡也有數,王朝作惡多年,氣數到底了,無能的笨蛋皇上玩完了。 奴才,只是好奇,皇上如何自處?早已不敢奢望皇上有所作為了;不出事,也不鬧事,就是恩典。皇上的心境,看得出來,四面楚歌;夜裡的狗吹號叫,喚出了「稱孤道寡」的不堪下場。真的,來日無多了!有時,皇上心中的恨意,也掛到臉上,眼神有殺氣,卻又有無力的茫然,…;看不到敵人在那兒?又似敵人無所不在。 皇上,只好將自個兒,圍起來了,住到心裡的「圍城」去了。人心孤寂,瘋狗叫號的皇城,看似鐵衛森嚴,滴水不進;卻是無影的不安飄浮,傳遍宮內;這是有略知「五行星象」的公公,看了近期的星相後,有感而發:"天象示警,禍起宮內。 ";這番沒頭沒腦的傳言,也被「錦衣衛」魔頭黃公公的爪牙監聽到了。 "難道,宮內,尚有禍端?",應否密奏皇上乎?恐怕,皇上聽了,不得不「處理」,殺幾個奴才「余公公」,當「替死鬼」!不密奏,真有禍端,自個兒,要不要先下手為強,「處理」皇上?否則,自個兒恐怕會被皇上「處理」。 反正,為皇上偵蒐異己不軌,皇上的起居飲食,不軌惡行,也早在秘案。"挾皇上,以令朝廷大內眾奴才,比自個兒取皇上代之輕鬆。當皇上的鷹犬,如皇上的耳目,有時勝過當皇上!自個兒是享用一手資源,好似演AV;皇上是回收二手資源,好似看AV。",黃公公,心裡有譜了。…嘿!嘿!嘿! 日前,「錦衣衛」探子打聽,已有刑部奴才,將「侍郎」曾公公被逼退的怨氣,怪到自個兒的頭上,傳出:"皇上恐怕得殺黃公公,清君側,否則,無以謝罪天下。";中秋前夜,黃公公,假藉有要事密奏皇上,面謁龍顏。只見皇上,惶恐不已,不顧尊卑,緊握著黃公公之手,喊著:"救朕!快救朕!有奴才想害朕;速查明回奏,天下有多少死老百姓想害朕?...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豈有此理」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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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年,八月「農大」,皇上卻「衰小」;想到,皇后負氣投井,「小金」掛了;自個兒的氣勢垮了,道理,也跑了。中秋末到,月也未圓,皇上也跛腳了;奴才公公私下探詢:"皇上那兒去了?";近侍吳公公,無奈地說:"平常,就躺在那兒喘!"。 笨蛋,不是換另一顆就是好蛋;「天龍王朝」從上到下,總是自我感覺良好,就像母雞,總認為自己下的蛋最好;而別的母雞,只會生壞蛋。坊間的死老百姓,就喜愛嘲諷皇上:"生雞蛋不會,倒是雞X,放了一大堆!";甚至,也不會自己「處理」一下,只想處理異己。 死老百姓笑完,就自個兒去幹活打拚了;連起義革命,也是賭上自個兒的身家性命。有識者,反觀皇上,登基以來,搞得天怒人怨,民心盡失的原因;主要在於,皇上只跟自個兒講道理,自我安慰;然後,身後跟班的眾奴才,也沒聽過皇上說出什麼道理,就一呼百應:"對!對!對!皇上有道理!"。 天下,就是在皇上自閉和偏聽的當下,一步又步地失掉的。有意思地,皇上跛腳之後,坊間的死老百姓以為,皇上不良於行了,至少可以閉門思過;奈何,皇上不甘寂寞,召集一些奴才推出了「好蛋恩典」;皇上聽了奴才的「拍馬X言」,認為「天龍王朝」失掉半壁江山,民心流失十之八九的原因,就是死老百姓不能辨別蛋之好壞,以為皇上是「笨蛋」;積久成習,死老百姓以為不吃蛋,就不會變笨。 如此一來,天下的母雞也訥悶,每天生蛋,那兒錯了?公雞也困惑,每天叫太陽公公起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錯之有?看來,天下困惑,皆因為死老百姓不懂道理,也不講道理。 皇上,養傷兼反省,決定勳員大內御用的「蛋頭文膽」;其實,這些奴才,專靠「倒果為因」的口技為生。皇上有難,眾奴才為主子服其勞,滲入民間去向「死老百姓」講道理去了。 奴才一開口,莫不以「豈有此理」起勢: "豈有此理!皇上,奉天承運,乃天子龍體,英明自為天意;爾等草民有負聖恩,聽信奸逆之詭辭而謗之聖上。 邇來,聖意除去「理髮院」王公公,乃不得已之舉;皇上,無日不淚如雨下。蓋因王公公勾結欽逆,僭越染指「皇后貞操」,致令皇上龍顏盡失。草民當知,皇后貞操,乃聖屬;天下,唯皇上可聞問;若蒙聖眷,或可恩賜「保皇黨」同幸。草民,不得再為王公公而謗於聖上。知乎!?"。 不講道理還好,愈講愈無道理;坊間草民雖無權無勢,卻有良知;世間仗義,多為街坊草...

哲學人生筆記 -《「處理」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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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人情的應對之道,總是要「處理」!?「處理」一詞,可作為名詞,也可以作為動詞;英文是"deal with",德文的動詞形式是"handeln",名詞形式是陽性詞別"Handel"。往字面上去理解,都有「交易」的隱喻;也就是有「得」,也有「給」;換言之,「處理」是一種人性需求的計算和表達。 既然是「人性」,就有普遍適用的原則;若引入道德的價值判斷;則必須先滿足一項前提:"自作處理"(eigenmächtig handel)的檢驗。現實的人性問題和世事紛擾,都是只見「處理他人」,或「被人處理」;而不是「自作處理」;所以世事人情的「處理」就有不同的標準:對自己、對自己人、對他人和對眾人,至少有四項標準。 人非聖賢,但是至少不要作「偽君子」;世事人情多複雜,應對進退能從容優雅,即使不滿意,也可以接受,這就是藝術;每個視角都留有時間和空間。所以,藝術讓人生幸福,讓人性圓融。 人性社會的敵人,最大的威脅來自「偽君子」的道德教義;這會讓國家社會陷入以假亂真的虛幻中,不能務實地「處理」世事人情;只剩偏執傲慢。 世事人情,也是哲學所討論的「現象」,以佛教的「法語」稱之,就是「諸法」。西方哲學探討世事人情的「本質」,前提就是「面對事實」;而佛教則認為「諸法皆空」。 無論是「本質」或「現象」,凡是存在的,必然是合理的, 彼 此互相尊重不同,就是不滿意,也可以接受的「處理」。只想處理異己,必須有正當性和合法性,否則任何的「處理」,都只是權力的偏執和傲慢,自身倒下來是必然的。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作法除魔」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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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人走衰運!",看來,皇上笑顏逐開,除掉了「理髮院」內忤逆的「王公公」後,好像搬走了眼前的大石頭,安了啦!尤其,"朕,跛腳了,不良於行,見到石頭擋路,就無明火中燒!"。顯然地,皇上止痛療傷,只有治標,無從治本;「五蘊盛」苦,心病太重了,慾望熾烈;跛腳的,就恨走路的,有權的,就想修理無權的。 當下,皇上也痛恨聽到,有關「理髮院」的事情;朝廷和大內,當下,興起了「文字獄」,眾奴才,不得說到:理、立、力、利、離、李;髮、法、罰、發、化、花和圓、緣、原、怨、院、願、援、苑、元等關鍵字和相關的音韻。 這下可好,眾奴才,被迫趕緊學「手語」去了;一時之間,皇上眼前,隨侍在側的奴才,皮繃得可緊了,突然成了啞巴,只能互使眼色,和打手語互相示意。皇上,也察覺,怎麼奴才都啞了或辭不達意;以為奴才將有不軌。 「解鈴,還得繫鈴人!」;皇上自個兒開口了:"爾等奴才,不得造次,莫以為,朕跛足了,就可奴欺主!有事,據實以奏!"。即將告辭皇上的小奴才「羅公公」,於是告知,「監X院」出事掛掉的「王公公」託夢,盛讚皇上英明,勇武除掉「理髮院」內忤逆的「王公公」。 皇上,嘆了口氣:"唉…!同是奴才,爾等小奴才等,皆以「王公公」稱渠等老奴才;唉…,朕,知奴才面,卻不知奴才心;對朕的忠奸,如天差地遠。對了,「王公公」,出事,就出事,已矣哉!老奴才,可有託話,放下矣乎?否,似,為朕而掛,爾等奴才,為彼老奴才,法事渡之,可也!"。 「羅公公」,毛骨悚然地回奏:"啟奏皇上,「王公公」說「王公公」會活過來,而且「活力旺」!";若非跛腳不能站立,皇上可真想一腳飛踢出去,又驚又怕,又盛怒上身,罵「羅公公」:"汝奴才,再去回夢,警告兩個老奴才,皆不准,給朕活過來!妄想「活力旺」,門都沒有!";。 「羅公公」,敢怒,不敢再言了;心裡不禁:"X…X..?沒事,奴才何苦多話,笨蛋,說話給笨蛋聽;白搭,這那是人說的話;這下可好,到那去找到「王公公」們,傳笨蛋的旨意?"。世事,自有命中注定;找到「王公公」們,不勞「羅公公」費心了。 皇上,聽到王公公」會活過來,而且「活力旺」後,心裡毛毛的;到了夜裡,毛骨悚然。窗外秋色,風蕭蕭兮,秋風舞動窗簾;燭火,忽大忽小中,照見,皇權笨蛋在風中殘...

法哲學筆記 -《非典型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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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政變」指的是國家的軍事武裝力量,以武力奪取政權。「政爭」,不是一個清楚的指涉;在實施政黨政治的國家,不同的政黨,有不同的政見,發生理性的爭辯,都是正常和健康的現象。 真理愈辯愈明;良性的政爭,其實,有益國家和社會的進步;文明,是在不滿現實中前進的和實踐的。民主政治中,意見不同,很正常,應予尊重和包容,相互學習進步的觀點。其實,民主就是實驗、爭辯和改良;務必要對前景有信心和耐心。 歷史上,「法西斯」政權的出現,是對民主的實踐和爭論失去耐心,認為無效率,而相信,集權才能實踐自己的意志。然而,壓制異見和排除異己,必然走上極權專制,而形成以獨裁者為核心的「寡頭」統治。「列寧式」政黨的「政治局」或「中常會」,都是決策核心;形成「以黨領政,黨指揮軍」的「黨國」體制;大多數的人民,淪落為沒有聲音的奴隸。 「黨國」體制不可能持久穩定,每隔一段時間,決策核心成員有異動,就會有爭奪權位的慘烈鬥爭,已經是「黑手黨」的地盤之爭風格了。民主法治國家,遵守議會政治,法治原則和權力分立、軍隊國有的制度;若有典型的政變,指涉的是「政黨輪替」執政。 然而,當作為國家總統,兼執政黨主席,以黨領導人的身分,泡製藉口,透過黨紀運作,「奪取」同黨同志擔任國會議長的職權;等同於執政黨對自己執政的國家,發動政變,以貫徹「黨國」意志,真是世界少見的「非典型政變」。 這種現象,近似曾經發生在中國,1967年「中國共產黨」的主席「毛澤東」,藉著發動「文化大革命」,唆使黨內聽命者,泡製藉口,奪取自己的同志「劉少奇」擔任的中國「國家主席」的職位,加以囚禁到1968年,終於迫害至死。政黨專制,國家政變,真是非典型的野心! 《圖片來源:Wikipedia》

哲學人生筆記 -《末代王朝「奴才託夢」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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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年,農大八月,天下多事,不靖,大內不安。先後,少了兩個「王公公s」;然後,一個被笨蛋皇上看上的羅公公,也找個理由向皇上請辭了。 這些公公,先後不能再在皇上身邊隨侍在側,各有不同的原因。「理髮院」的王公公,被皇上懷疑私通「欽逆」;當然,皇上不要他了。另一位「監X院」的王公公,得怪自個兒不務正事,身為太監,竟然教宮女如何行房敦倫!也許,皇上要他多擔待些,在「監X院」的牛棚養牛、擠奶、餵犬和捉蚊子,對於「婦產科」和「泌尿科」有些心得了,卻因自個兒急於討賞,讓老身給掛了。 羅公公還年輕,受皇上倚重,看在眼裡,心裡卻毛骨悚然;跟著皇上的下場,肯定不好;尤其,夜裡失眠侍候皇上,再下去恐怕早晚,身子也要掛了去長眠了。 不過,真正的原因,羅公公自個兒沒得說,旁人也知道。皇上,被「錦衣衛」的魔頭黃公公挾持了。特務極可惡,四處偵捕,對皇上不利的影子,然後餵養皇上以求賞。皇上吃上口了,好似吸大煙,沒有黃公公密報,就坐立難安。 皇上,自從中了「風邪」和跛腳後,身心更燥了;看來理傷兼養身的補品吃多了,也中了「熱邪」。保固皇權的事,就交給黃公公多擔待了。黃公公,自況鐵面無私,自許當王朝的「鐵漢公公」;這,…這實在太為難黃公公了,少了LP,只當打手奴才,如何「稱漢」?看在其他公公眼裡,同樣是吃皇糧的奴才,硬是驕於其他狗奴才;白公公和江公公,吃味又不敢言;羅公公又算老幾? 皇上跟前,同是奴才,做善事不可能,就是要比做惡事,看誰心狠手辣。羅公公,只剩一張伶牙俐齒,打口炮在行,那裡是有大獄當靠山的「錦衣衛」魔頭黃公公的對手。更何況,皇上有意讓黃公公接王公公的缺,到「監X院」去擔待的消息已傳遍大內了。 皇上心中有公公,只是大小不同,有愛有恨。末代王朝的怪事多,也堅定了羅公公趁早開遛的決心;似乎,賊窩內的消息靈通;而且是靈異現象。 話說,皇后投井和皇上的「金愛妃」掛了之後,蕃邦「美利堅」,有傳言報來,皇后和「小金」魂飛海外,在「美利堅」鬥法,以了結前世冤孽。 更離譜地,「監X院」的奴才王公公,掛得不瞑目;總認為,沒向皇上討到「小牡出世」的報喜之賞,自個兒反而出事,實在不甘心。如今,「錦衣衛」的魔頭黃公公,又被皇上矚意接座,心真有不甘啊。 以前,王公公就是極為沽名釣譽的偽善滑頭小人,看準皇上也好此虛偽的「王莽之道」,得到無能的皇上實識,被坊間「死老百姓」嘲諷:"烏龜王八,烏合之眾,烏魯木齊...

哲學人生筆記 -《「小花」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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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愛大,不愛小;數大,就是美!事物和現象,依大小,分等級。 大,就是合法的,和正當的!?大魚吃小魚、大官管小官、大人罵小人。最多見的,「大老婆」霸凌「小老婆」。 國家,也是如此,大國,欺壓小國;在家裡,大人管小孩。動物,也是如此,大象,踏死小蟲。 男女,也是如此;男人,喜愛大Cup的女人,不然整型隆乳的診所,何以生存?至於女人,…?當然喜愛大哥、大款、大老闆、大老婆…;只要是「大」字當頭,就好。 世人,好大喜功,國家民族,也來這一套,大英帝國、大韓民國、大和民族,…!國家的領導人,也信這一套,大統領、大元帥、大將軍;即使「小兵」,也要被稱為「大兵」。 不甘居小,非要拼個「大」的頭銜;「樂透」,就不錯了;硬要稱作「大樂透」,偏不中,頂多中個「小獎」。 「大」,讓人迷惑,也讓人迷失。偏有一位古人說:「不要作大官,要做大事」,還是陷入「大」的誘惑陷井。 正因為人心不足,口腹慾望超大,當總統,作大官,仍不知足;所以還要搬走阻礙成其大的石頭;尤其是「大石頭」;小石子,就更別說了。 沒有「大石頭」的世界,想像一下,還剩下更大的?「地球」,這個很硬的「大石球」!大總統,大主席,就靠你來搬了!

法哲學筆記 -《語言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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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私權」與「私有財產權」,是公民自由的重要基礎;否則,國家不再有自由公民,而是奴隸。偉大的英國歷史學家「阿克頓爵士」的啟示名言,「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化。」,不斷地在權力場域應驗。「阿克頓爵士」說出了人性的自卑和自大。 聽人說話,重要的,是要理解說話者的心裡的「意義之網」。當「關說」成為總統指控院長的罪證,而強力運作權力意志,務必摘掉院長的職位頭銜;那麼,總統也被關入了自己的語言牢籠裡。 就以「關說案」為例;既然是私下之間的對話溝通,總統不在現場,何以知道?必然來自「竊聽」。政府用「監聽」一詞以美化自己的不法醜行。表面上,院長等被總統指控,對法律和道德的逾越,而且是,總統念茲在茲的原則;那麼,總統自身更應該示範崇法守德,以儀國人。 「竊聽」,和公車「癡漢」的「偷窺」相同,都是出於意圖偷竊別人的隱私,是變態人格的表現。為何如此?這是被支配慾望流失的焦慮心理所驅動;如同學生考試,為求好成績而作弊;權力者焦慮支配網有缺損,而不擇手段「竊聽」和「偷窺」被支配者。 很遺憾地,總統,作為控方和操作權力意志的優勢者,卻顧左右而言他,竟然做出,也說出,無論在法律上和道德上,皆自陷違反的困境。事件發生後,自總統為院長的關說疑案「定性」和「定調」起,總統以「上駟對下駟」,所說的話語,就完全輸掉「合法性」和「正當性」了;而那正是「這個人」向國人所強調,要堅持的底線。 首先,「非法監聽」是「話語之賊」,聽到的對話內容是作賊取得的「贓物」。無論在法律和道德上,都是「偷竊行為」。 其次,「偷竊行為」是以國家意志和政府的公權力遂行;這是「國家為賊」,總統事後同意,並且享用贓物;既偷竊又分贓,是偷竊的共犯。 其三,總統,以院長涉入關說,依據自身所認知的:"院長,對法律和道德的逾越,所以院長已經不適任,必須讓院長離開。";那麼,自己有偷竊和分贓的行為,總統是否同意,"總統已經不適任,必須讓總統離開!"?在法定權力之外的任何擴權行為,以遂行個人的權力意志,是貪污,也是竊國行為。 「關說」,無論對象是誰,就是期望有「特權」;不久前,副總統的女兒,在機場得到「外交部」證照單位的特權照顧;那麼,國人是否可以反向推論,必有關說存在?總統,是否也應該以自己的法律和道德的標準來要求,"副總統已經不適任,必須讓副總統離開!"?一丘之貉,互相取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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