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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窗外的「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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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是一個世界,屬於知性的和精神的;書桌旁,長鏡頭照相機、望遠鏡和放大鏡,在等待上場。窗外偶然浮現的「即景」;是自然的恩給;若未拾取,就改變了;又是另一場「即景」。 拾取「即景」,難免有精神上的焦慮於"不可再得,那是偶然";卻可以自我安撫:"不急,美的意象變幻不已,藍天、浮雲、綠樹、繁花、果實、日夜時空,川流不止"。 自然多麼美好,讓人愉悅!坐在書房,晨曦、風雨,夜空、星辰,遠望近觀;自然「即景」的「直觀」(sich verstehen),是我在窗內,呼應窗外的「世界觀」(Weltanschauung) ;形成思想和獨白的哲學家園"。然而,人生短促,「即景」,就是立足土地,對家園的恆久熱愛。 自然「即景」變化萬千;「即景」對於我,就是我看到世界的樣子。窗內的我,看到窗外的「即景」,正在對我呼喚。於是,隨手烙印,留下我的哲學人生筆記。

哲學人生筆記 -《首席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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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番邦來訪的酋長在台灣致辭時,說:‘’他的FL平常上FB,知道TW有CKS,曾經想要反攻CN,…實在…‘’。 這位酋長用了幾個「縮語」;口譯專家如何信、達、雅地譯出這幾個「縮語」? 首先,彼此各自說的話,在對方聽來,都是鳥語;除非,雙方都能對指涉的事物,有有相同的認知基礎,否則,這幾個「縮語」,只能是被各自表述,自求理解的鳥語符號。 FB,可能是Facebook;FL可能是First Lady;TW可能是Taiwan;CKS可能是Chiang Kai-shek;CN可能是China。 番邦酋長用到的「縮語」,台灣的官方漢譯,分別是「臉書」、「笫一夫人」、「中華民國」、「蔣總統」、「大陸」。可信而正確嗎?這,…這只能說:不可盡信而只能被譯來‘’自欺‘’。 番邦酋長的「本意」,可能就是不管別人懂不懂「番語」是「蝦米碗糕」?「本王」就是要用「縮語」,不管被亂譯;否則,聽者自己去臆測這些「縮誩」,究竟是「蝦米碗糕」? 這個問題,也正是我認為,理解番邦酋長的鳥語,應該回到鳥語的「原始文本」和「縮語」所約定的「指涉語意」的「對照文本」。 其中「第一夫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一夫多妻」,所以,另有「第二夫人」?還是,指酋長的「第一位」的「夫人」,現在的「夫人」是「前妻」落跑之後,又「補位」的「正式妻子」?僅FL,First Lady就有不同的理解和想像;譯成「首席情婦」或「首席愛妾」,傳神嗎?

人生故事筆記 -《代表「總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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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台灣訪問的「巴拉圭總統」,以「西班牙語」推崇「蔣介石」;「譯者」略過未口譯人名。這下子,被知道「蔣介石」其人其名的信徒,非常不悅,不肯善罷甘休。這現象,也實在有些詼諧!有意思!「譯者」怎能「失神」而不「傳神」? 「金剛經」有開示:"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這句「無神」的「提醒」,不適用於宗教的信徒;否則,別信教了!信徒們,心中就是要常駐「偶像」。尤其,時代的精神正在「大破大立」,依照德國哲學家「尼采」的呼喚:"重估一切價值";因此,各教各派的信徒,顧自己的神,就像顧自己的命。深怕稍有閃失,就會「失神」。 「蔣介石」三個字,已好久沒被提起;其人已遠,年輕的世代,可能很陌生了。歷經瘋狂地「造神」而終於走上「除魅」,是社會「世俗化」的必然結果。 在歷史的和社會的對話語境中,「蔣介石」的「大名」,被轉化成「蔣公」、「尊蔣」、「去蔣」,…,「存蔣不論」的各式替代指涉,而且帶有價值的指向。這一切的發展,哲學的理解,就是回到:"「蔣介石」是人,不是神"的事實。 以前,學生時代,有「小學生」的"遠大志向"是:長大後要成為「蔣總統」;理由很多,其中之一,是可以「萬壽無疆」。還好,當時沒說取代「蔣總統」,讓自己來「當總統」。 在金門服兵役時,早點名、晚點名、有讀「國父遺教」和「蔣公遺訓」的場合,「說者」和「聽者」,每次說到和聽到「蔣總統」三個字,必須挺胸、立正站直,部隊有志一同,必須發出類似「肅然起敬」的「共振」的聲勢。否則,「輔へ」,「輔導長」隨侍在側,會要求重來,順口斥責:"還沒睡醒啊?有種,就再不甘不願,給我「試試看」!"。 「輔導長」罵兵,等於在罵在場帶兵「傳教」和「讀訓」的「主官」;軍系的內部矛盾,由此可見;「輔座」監軍,是「皇上」,「小蔣」的分身。「主官」,私下對我訴說戒慎和「自肅」之處。 那時候,「政戰系統」的「王主任」,以及「劉少康辦公室」,聲勢驚人。旗下「人馬」所到外島各駐地時,等於「蔣總統」臨幸。不過,這位「蔣總統」是「蔣介石」的兒子和「皇位接班人」,「蔣經國」。 「花木蘭」,到部隊的陣地來政戰,開口:"我們,代表「主任」來關心各位弟兄!",自身也不忘"挺胸立正",還對「帶兵官」頤指氣使。久未見「西施」...

法哲學筆記 -《「解除戒嚴」三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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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月十五日,是台灣「解除戒嚴」三十周年。三十歲以下的「台灣子女」,很幸運地,在沒有「戒嚴」的時代出生和成長。 三十歲以上的台灣人,人生的歲月,都曾經,或長或短地,遭逢不幸,被「戒嚴統治」過;迄今,仍可在許多中、老年人的話語中展現「戒嚴刺青」:生活在自由民主中,却是流露孺慕專制和威權的言行。「戒嚴刺青」,看來是除不去了。 「戒嚴」,以敗亡於中國而非法地遷佔流亡於因日本戰敗被「盟軍統帥部」,分區委以佔領的台灣、澎湖及附屬島嶼上的「中華民國」的國家安全為藉口,實則,為以「蔣介石」代表的外來的「遷佔者政權」打造實行「專制皇權」的「少數統治」和保障「流亡黨國」的各級「權貴」與「扈從」專利的殖民體制。 被殖民統治的佔多數人口的本土台灣人,和被迫流亡來台灣落難的底層的老兵,自由權和尊嚴都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幾代的台灣人,追求本土人民的「主體價值」,作為人的尊嚴不可被侵犯,自由權不可被剝奪而反抗歷史上任何時期的外來殖民統治。近代的「戒嚴統治」是其中的一段野蠻暴行。有識的本土台灣人反對任何「外來統治」,是基本的良知和道德義務。 「解除戒嚴」是爭取生而為人的自由;反對「外來統治」以「黨國神學」製造的「種姓歧視」。依「遷佔者政權」自己的「中華民國憲法」,第八十五條規定: 「公務人員之選拔,應實行公開競爭之考試制度,並應按省區分別規定名額, 分區舉行考試。非經考試及格者,不得 任用。」 自一九四八年到一九八九年「解除戒嚴」後的最後一次實施"按省區分別規定名額, 分區舉行考試";「遷佔者政權」以「戒嚴令」在台灣強行實施原擬實施於中國的考試制度;等於變相貶抑本土台灣人的公職出路而保障非本土台灣人的機會。 歷史上只有印度的「種姓制度」和「納粹德國」的「亞利安人」的「血統優先論」可以比擬。遑論,「遷佔者政權」以少數族群的人口比例,在「戒嚴令」下,實施扈從恩給,貶抑和排除多數的本土台灣人的自由權。 自由,一直不乏敵人,用盡各種理由,生而為人的權利,及至死亡的生命尊嚴,都被自由的敵人極盡可能地想要踐踏和扭曲。 中國的「民權運動者」,「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先生和妻子「劉霞」女士及親人,受到中國皇權黨國專制的長期迫害,生與死皆不得自由。此情此景,讓人不忍和同情;台灣在「戒嚴時代」,「遷佔者政權」也有相同...

哲學人生筆記 -《「平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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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世界上的有情人終成春屬」,是不是「博愛」?恐怕陳義過高!自己可以,別人不行!也許,這是人性不能說出來的「自私」。 "Homophobie",字義就是「同性戀恐懼症」;另有一字"xenophobia",字義就是「排外主義」;二者正是不能說出來的「自私」典型,於是,以違反宗教、倫理和傳統為藉口而反對別人在「私領域」的選擇。「平權婚」所遇到的反對,正是來自"Homophobie"和"xenophobia"的心態。 德國國會的「平權婚」法案,擱置多年後,在本日通過。關鍵在於,聯合政府中的主要政黨,「基督教民主聯盟」(CDU / CSU),堅持政黨本身所信仰的「基督教價值」,長期反對「平權婚」。 最近,擔任「聯邦總理」的「基督教民主黨」(CDU )的「黨魁」,「梅克爾」,出自「良心的決定」而做出開放的「選擇權」給她黨內的同志,自己作「良心的決定」;終於完成「平權婚」的立法程序。 「梅克爾」,本人承認,自己在國會投票表決時,仍然對「平權婚」的法案投下「反對票」。這是在「政治的表態」和「良心的決定」之間的「技術的決定」;是「有良心的政客」! 不久前,台灣的「大法官會議」,也有支持「平權婚」的「釋憲文」公佈;真理是辯證出來的;「神學」的盾,終究不敵「哲學」的矛,只能妥協。"真理讓人自由!",確實如此! 相關文章: 「愛的勝利」 - Die Welt

法哲學筆記 -《「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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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和政府,都是官僚建制;政府有獨佔的公權力,府內官吏使壞,作威作福不稀奇。自古,民不與官鬥,實在是小鬼難纏,草民以免吃不完,還被打包丟入籠子;罪加一條:「妨礙公務」。 其實,草民是不滿「官府玩鳥事」;再多說兩句,罪又加一條:「侮辱官署」;好大的「鳥官威」。惡名昭彰的官僚文化,也常見於龐大的企業,自認有「市場力量」,可以替天行道;卻忘了自身的角色本質:「服務客人」。 哲學上的「平等精義」之一,就是:"本質上,平等的事,不能以不平等的方法對待";以及,"本質上,不平等的事,不能以平等的方法對待"。於是,符合「比例原則」,就成為「服務品質」和「平等原則」之間的緩衝;也是「服務的藝術」。 世道上,"俠義不平小女子;無情無義大官僚";也感謝現代的手機,有隨身存證的功能,有助於浮世的聲援。廣大的消費者,才知道沉默的可怕後果:"自己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人"。 美國的「聯合航空」,以暴力強拉「亞裔」乘客下「飛機」的醜事發生不久後;六月ニ十七日,在德國第二大城,「慕尼黑」的「德國國鐵」(DB)的兩名「查票員」,也將一位「奈及利亞人」,四十八歲的「黑人」乘客,以粗暴的「鎖頸功」,強拉出「域市快鐵」(S-Bahn,Stadtschnellbahn) 的車廂。 同車廂上,路見不平的「女記者乘客」(「聯合航空」案,在旁指責暴力行為的,也是「女乘客」),斥責「德國國鐵」(DB)的兩名「查票員」是「種族義主義者」,應該感到羞恥;只因為,那位"據說無票上車"的乘客是「黑人」,被如同動物(Tier)一樣地對待。 這項指控,出自「白人女乘客」,應該已擊中戰後德國人難以洗刷的惡名禁忌。有的人,更可能彷彿回到「第三帝國」的場景:「蓋世太保」,在火車站月台上或車廂上,粗暴地搜捕,強拉「國家的敵人」下車;月台上,已經有「武裝黨衛軍」(Waffen-SS)和「德國狼犬」在旁待命。 然而,本案的「目擊證人」也指出,「黑人」乘客可能是不清楚,如何購票到機場的乘客,而詢問「查票員」;欲付費€9.99歐元現金補票?也被收下錢,卻未被解釋為何收下,仍被拖拉出車廂外。 在歐洲搭乘「大眾交通」工具,實施「自動刷票」,若被查到無票上車,必須以數倍的金額受罰;但是,「業者」絕對不被法律許可以暴力對待乘乘...

哲學人生筆記 -《路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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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香港回歸中國二十年的前夕,有一項用語可供思考;週年的「慶祝」?還是「紀念」? 在中國「民族主義」的觀點,英國交出對香港的主權給中國,是值得「慶祝」的喜事。以提出對香港實施「一國兩制」的中國的前領導人「鄧小平」自己的「真理定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方法”。二十年的實踐,「一國兩制」對香港人是喜劇?還是悲劇? 「一國兩制」的成效,由中國現任領導人「習進平」,在六月二十九日抵達香港,在中國自己的國境內,竟然必須滴水不漏地安全戒備。情資顯示:“暗殺”和“破壞”的可能性極大;“陰諜者”被指向「習進平」的國內政敵,用盡可能,欲完成過去幾年的“暗殺”未竟之志。至於“破壞”的勢力,被指向香港本地的“反中勢力”。 現實情勢顯示:「習近平」的權力不穩,以致中國的「國家主席」和「第一夫人」的現實是:“國外風光,國內緊張”;權力的正當和合法,都不符合西方歷史哲學所辯證出來的終極意義:「人民的意志」,或者「民意」。 正如「香港特首」由「黨國」對「選舉人團」的操縱而"選出";「習近平」的出任「國家主席」,也是「黨國老人」密室交易和隔代指定下的結果,必然難以服競逐者的反對。這種暗黑政治,正是中國歷史走不出「天命移轉,成王敗寇」的宿命;「暗殺」與「革命」都是「奪權」的手段。 有中阈特色的喜劇,影子是悲劇;在一九九七年之前,對香港的主權移交中國,有「悲觀主義者」指出:“香港之死”。更早一些,中年時期經歷過「台灣二二八」悲劇的我的父親講述:「回歸中國」,這四個字令人不安。 父親的記憶回到「終戰」之初,台灣人不知死活,替自己的悲劇造橋築路,熱烈歡迎「中國」和隨後帶來的「悲劇」;在「外來政權」的「清鄉」時,還東躲西藏的。從歷史的實践證明:中國是‘’自相殘殺,互相毁滅‘’的體制;任何的善意期望,落入中國之手,有百分之九十成為悲劇。 「東方明珠」的「香港」近年的激動不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何嘗不是死前的挣扎。或許,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香港不死,只是逐漸暗淡”。 這個比例,有意思地,是來自中國一家帶有「共享」經濟概念的「自行車」企業,在創業後不久,宣告倒閉,因為營運資產的「自行車」一百多輛,「共享」之後,百分之九十有去無回,被“藏私”。這家企業虧損一百多萬元「人民幣」,不敢再「共享」而「打烊」。 「習近平」和「夫人」,為何「香港之行」被滴水不漏地維安?「共享自行車倒閉案...

人生故事筆記 -《「必修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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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退休,有人晉升「將軍」,有人想退,有人打死不退。「退」,由不得自己;年齡、身體、前景,職位,讓「場域中人」都只有「退」的形勢。在我大學畢業時,唯一與「退」字相關的事,就是順利服完兵役,「退役」。 男生的許多人生大事,都與「退役有關」;就業、出國,都得先「退役」或「免役」。那時候的女生,比較普遍的心願是,進公職和結婚;求偶的條件,男生必須「役畢」、「正職」,月入「萬元」。現在,男生的「低薪」,雖然不可同日而語。但是,不敢「娶某」,而引來「少子化」時代的必然。 我的一位商場友人,有「外遇」的習慣;他說的理由,無從證實:“男人銀子多,精子也多!”;證之於富商男人多紅粉;口袋的深淺,決定褲帶的鬆緊;是「唯物主義」的充分表現。 當前,因為「年金改革」的「立法案」;讓「已退」、「待退」的人,成為國內新聞的主角。我注意到,若我仍在「公職」場域,也是「待退之身」;但是,“小弟”的心裡年齡,還‘’自認年輕‘’;除非身體不堪操勞,否則,“小弟”’尚未有「退」的念頭。 人生,只要仍有心有力,就自己「終身任用」;「退」是「由不得己」的客觀形勢的用語;「休」是主觀條件限制下的用語。人,被退而休,通常在精神上有「失落感」;身體上有「懷疑」而引起的「無力感」。 比較理想的境界,是「自由自在,死而後已」;非常「老賊」的精神自勉。不過,能「自得其樂」,別去煩惱浮世的「鳥事」,自己的身心健康,才是幸福。 看到浮世對「退休年金」的爭議,雖然與我無涉;却也有感「退的哲學」,人人必修。我自認,人生的閱歷和能力「風華正茂」;「退」,太可惜了!「被退」,是「受僱者」的無奈。浮世的幸福之一,在於「自食其力」,不必看人臉色,被人決定退場和「退休金」的多寡。 但是,自己作「老闆」,必須負責企業的成敗,照顧部屬,應付政府惡吏的刁難;若有不順,被冠以「奸商」的桂冠。避税、漏稅、逃税、節税,常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最不堪的「老闆鳥事」,是「惡性倒閉」,棄部屬和客户於不顅,逃之夭夭。 政府是最大的「僱主」,以美國為例,「聯邦制」的「自由國家」,也經常傳出州和聯邦的政府裁員。美國是自由經濟,勞動資源的重整和退休給付,有資本主義市場的效率,是極佳的投資環境。 在德國,「基本法」有「社會國」的原則,較不容易出現政府公務員的罷工抗議;我在德國,較...

園藝生活筆記 -《「女巫嬤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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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水檸檬」,我有種植;果實一天比一天長大。我比較在意「香水」的意境,有性感誘惑的想像。不過,我還有更大桶的,自己研究配方的自製「香料有機肥」;功效,也許可以比擬為「香水」。待我說故事來: 炎熱的週末假日,雖然園藝勞動辛苦,汗流浹背,身體却好似被香噴噴的水果酒氣醺過。近一個多月來,我以蔬果殘料、咖啡渣等有機食材殘餘,自製有機堆肥,已經有大約六十公斤 。數量,已足夠未來一年的土壤改良和植栽的營養需求。 自製蔬果咖啡殘料的「有機堆肥」,源自年初,我讀過一篇香料與釀酒的實驗室文獻:「啤酒花的營養功效」,給我的啟示;也涉及歐洲的香料文化史。起心動念:‘’自己的營養,自己照顧‘’。 愛美是人的天性,不僅形體、穿著衣裳和裝扮的外在形像,還有看不到,却聞得到的香氣和香味。歐洲中世紀,被「宗教神權」專制統治,也被稱為「黑暗時代」。當時的人心,普遍地閉塞,思想蒙昧;文化上,也盛行怪力亂神,貶抑女人,欺騙和誘拐兒童的奇聞怪論;神話、鬼話和童話,讓人分不清楚也講不明白。 「中世紀」的歐洲,巫術盛行;女人,尤其是「嬤嬷」,提巫汁、煉仙丹,蔚為奇觀。私下流傳「巫汁仙丹」,售予愛美養顏的女人,不分貴婦名媛或民女;既然出自巫術,難免誇大功效,威脅教會和神職的神學權威。 在「公共衛生」管理不及格的時代,隨著「蒙古人」騎兵西征,歐亞大陸上的「草原鼠」傳佈「黑死病」,造成歐洲的大部份地區淪陷成為「疫區」,人口大量死亡;有的村鎮,短短數日內,成為「死城」。 「主教神職」為安定人心,重建權威,「獵巫」於是成為捷徑。現在歐洲,有些歷史名城的「主教堂廣場」,在「中世紀」是公審「異端」、「女巫」,處以「火刑」的場所,惨不堪回想。 有意思地,美學上的素材,女人的神奇「聖品」,非「香水」莫屬;有一部份的研究,必須感謝「火刑」的「受難者」,也就是「女巫嬷嬤」。在「嬷嬤」的精心調製鍋中,迷惑人心的香氣素材,有源於植物的水果花草,衍生成為「香水」的原料;有些素材,成為營養食品,有些成為醫藥。 「拉丁文」的衍生字“Phytogenic”,用以表述,源於植物元素的生成品;在本世紀的歐洲生物營養學的科技,向歷史上的古老「植生素」配方尋找文化和功效的典故,再以現代的生物技術予以科學上的定性、定量和定質的...

哲學人生筆記 -《「可近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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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近可遠」,指的是「距離」嗎?字義上,「距離」是時間和空間的「尺度」;可以「微觀」,也可以「宏觀」。前者,目前以「奈米」標示;後者,以「光年」計算。 以上所述的「可近可遠」,是「客觀的」想像:“時空的距離必然存在,只是無法親見,自己却已經存在其中”。 在「主觀上」,「可近可遠」指涉的是「情感」,來自心理上的認知;「關係」就是「距離」。即使極親密的「關係」,還是有“奈米級”的「距離」;浮世有「無縫接軌」,那是主觀上的認知;客觀上,“雞蛋再密也有縫”,而且,「距離」在“奈米”以上。 在哲學的「語境」,「主體」和「客體」不是「一體」;這也是浮世的「意志」和「現象」的「關係」,是辯證的(dialectic);「對立」是常態,「統一」是想像。 在現寶的世界,歷史的實踐證明,生物只有「存在」和「消失」,絕不可能「不朽」;人類是有自覺的,也能思考的生命;最小的有機的單位個體「細胞」的「質」,有「老化」和「分化」的「演化」,是以「消失」為終點而「轉化」成為另一種形式的「能」。「物質不滅」和「質能互換」是既「唯物主義」,又是「唯心主義」。 浮世的用語,以「親」和「愛」為可欲的和正確的價值;實踐上,是自我催眠的愉悦感。「存在先於本質」;「存而不論」才是現實的和正確的保全方法。 戀愛中的人,常以“親愛的”,或“打鈴”(Darling)稱呼對方,是「唯心論」的信徒;以「唯物論」而言:「可近可遠」才是符合現實的「關係」;也是自利的「保護主義」。

哲學人生筆記 -《名人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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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是各級學校的「畢業旺季」;也是「名人」上台演講「更出名」的「旺季」。日前,有一則趣聞,外島地區的某「鳥大學」,邀請一位喜歡「講話」的「名人」蒞臨「講台」。 結果,各方自討没趣,「聽眾」落跑;「演講」的「名人」有損「面子」;於是「炮口轉向」,射向社會。許多不相干的,有「不在場證明」的社會「閒雜人等」,當然是出錢的家長和打混學歷的學生,都淪為此位「名人」炮口下的「炮灰」。 印象中,「名人」的定義是:“怎麼又是你!”;然後,“怎麼老是你”;‘’這個世界沒別的人嗎‘’?‘’沒別的事嗎‘’?“怎麼老是老狗啃老骨頭”;一套劇本唱到老:“老是說些有的、沒的、五四三的、那些鳥事”。 這是走不出「莒光日」風俗的「黨國社會」;符咒當道:「三字經」、「四字符」、「五言絕句」;然後,說不清楚又講不明白,愈描愈黑。終於,有「社會共識」,完成「說文解字」的「不知所云」的「蛤?」、「蝦米?」、「蝦米碗糕」的「名人」與「聽眾」的「社會」。 特徵是:“怎麼未見「新鮮人」?未見「新鮮事」”。老是「老人,老當益壯」,在「折舊」;「折無可折」,只有「剩餘償值」,“老骨頭熬湯底”;讓人多吃無益。 原因,我當然知道,一世代三十年,「老賊」,…,老是你和你們,自己不逃;未來的主人,只好自己逃出去。「演講」,是很無趣的集體催眠和洗腦?大官說大話,老人玩老鳥,聽眾心知肚明:“又來了!”。 “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什麼「鳥話」?非得在「畢業季」,到處趕場?見人多,就幻覺自己太偉大,是真理的代言人。觀眾也有自知之明;相約:“又來了!見人就閃吧!”

哲學人生筆記 -《穿林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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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的本日,我寫下「哲學人生筆記 -《一枝筆的視角》」;世界為我而存在,却不為我而改變;而是浮世自有變異的客觀規律。重要的是,三年來,‘’我幸福嗎?‘’。 正如我在那篇「筆記」中所記下的‘哲學隨想’:“價值選項”;當自己選擇走進「雜樹林」,所期待的‘’選項‘’是什麼? 美國詩人,「佛洛斯特」(Robert Frost)的有名詩作《The Road Not Taken》;在面臨分歧的林中小徑,選擇一條人跡罕至的路;以後,境界將不一樣。我自己是怎麼選擇的? 三年前,我隨心所欲而植下的果樹,在「雜樹林」中,自求生存的空間;我也知道,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所指涉的「存在」(Sein):“生命是向終點的「存在」(Dasein und Sein)”。眼前,茂密的雜花生樹意象,以及我自己,都只是相遇於「此在」(Dasein)的時空過客。何不珍惜,眼前「此在」的愉悦。 哲學的任務,在於「愛智慧」而感到幸福。可想而知,在暗夜裡,「雜樹林」中,植物只是孤獨地自求生存。就在不久前,第一道光,穿林而來;在晨曦中,我如往日,也來到自由自在的天地。 「存在」(Sein)與「時間」(Zeit),自證於「此在」(Dasein)。 樹間曙光,逐漸照亮黑暗,終於陽光普照「雜樹林」。這何嘗不是,長久以來,我想要在“隨心所欲”的天地中體驗的“視野”(Vision)。這也是詩人「佛洛斯特」的“The Road Not Taken”的幸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哲學人生筆記 -《一枝筆的視角》 - 2014年6月24日 巨大的形體,必然會產生龐大的陰影,無論站在何地,只要視角所及,都可以感受到。 站在巨人的肩上,當然可以看得更遠,也可以睥睨臨下。這也是為什麼《西瓜偎大邊,仗勢可欺人》的誘惑和無奈。 客觀形勢的發展,似乎決定於主觀條件是否完備;然而,却不是唯一。 看待世事,若只從《多或少》,《大或小》的對比去選擇;那麽前者會自誤而導向,《强權就是公理》的幻影。 視角,是客觀的出發點;也就是角度的高低,才是決定視界大小和遠近的關鍵。一枝筆的力量,强過一枝槍;前者可以書寫改變世界和影響人心的詩歌美文;後者,却會射出令人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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