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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多餘的,「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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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過於求」,剩下的就是多餘的嗎?似乎是,也不是!關键,在於存在可移轉資源的時間和空間。 供與需的對象,「人力」是主要的資源;社會上,永遠同時存在「供過於求」和「供不應求」的供需失衡現象。 「人力」是文明進化的關键;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處理,至於操勞的和危險的事情,在風險和成本的考量下,逐漸由‘’有人‘’的運用移轉至‘’無人‘’的操作和控制。 目前,工業生產線上,固定而大量的工作,剝奪「人性」和「尊嚴」,多已交給「機器人」代勞。至於移動空間的工作,也逐漸交給「無人機」和「無人車」;操控的指令來自「控制中心」。 人類的經濟活動,正在進行「趨勢革命」;以「無人」取代「有人」;多餘的「有人」有何用途?大致上,少年玩樂、中年煩惱、老年閒聊。有一天,終於受不「無聊」,向「無人」抗議:“分一些任務出來吧!”;相信嗎? 「有人」在,實在不好辦事!但是,人閒著,也是閒著,就被「無人」指派,去負責「生產」的任務;讓「無人」以後為更多的「有人」服務。 如何面對「無人」的趨勢?人,必須在供需關係上「放任」或是「管理」?這始終吴一個經濟問題,却也是哲學問題。

哲學人生筆記 -「夜行人」與「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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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嚇自己‘’,是怎麼發生的?這個問題,以「精神醫學」的「人格分析」,在於「自信不足」,更基本的人格症狀,是「自卑感作祟」;同時,必須表現「自大狂作惡」。以上的背景說明,在於現實的與中國,這個‘’容易受傷的大國‘’,有關的兩件「醜事」: 首先,印度和中國正為了一小塊“鳥不下蛋”的「喜馬拉雅山」上的荒寒之地,互相表演「大國」的「小人戲」;表面上互不相讓,非戰不可;事實上,没有一方敢先動手,以免師出無名,先失去軍事行動的正當性。“會叫的狗没鳥用!”,正是如此。 於是,在中國這邊,能夠自我療傷的方法,就是典型的「中國式不衛生」:「口誅筆伐」,一派「義正詞嚴」,被人欺負的「鳥樣子」。「造論」與「造勢」以「起信」;正是「自欺欺人」的典型。 近代,「中國」的歷史,與文明高貴無關,而是自曝短淺的痞子流氓品味。每次的對內鎮壓,對外囂張的事件,都是以「帝國主義者,亡我之心不死」作結論;然後,對內自吹自擂。這樣子的國家品味,總結於深重的「自卑感」而呈現「精神變態」,典型的「太監人格」。 其次,「中國學生」被自己的國家和政府禁止來台灣的「國立成功大學」求學。理由是,該大學是「台獨」。這件事,正曝露中國在思想戰線上的自卑,與對印度的「口誅筆伐」和「寸土不讓」的趾高氣昂的氣焰相比,儼然是“太監”的自欺欺人,拿自己的「寶貝」出氣:“不許離開”。 中國的精神現象,不在於「崛起」而在於「自卑」;因為「專政制度」而形成「近親繁殖」的「小圈內」制度。十四億人口的國家,竟然,所有的權力,落在一個自卑而好作美夢的無能領導人的手裡。 綜合不同的事件場景,中國的立場和態度,只有“以我為主”,却因為自卑,而必須提防被貶抑和被輕視。於是,風吹草動和背影緊跟,都使自身只能虛張聲勢;夜裡像路上的「夜行人」;白天像田裡的「稻草人」。只能以「自欺欺人」來「自慰」。

園藝生活筆記 -《受不了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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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與「太陽」,讓人自願「脫衣」的寓言故事,由這兩顆讓我有所期待的「無花果」作見證:「太陽」無敵;「熱情」未到終場,即已經勝出! 七月底的兩隻"颳風怪獸"來襲;事前,我有在外出的行前"交待":務必"挺住!",不讓「風獸」得逞吹落。等我回來,有好吃的「禮肥」回饋。果然,"挺住"了。 「風獸」逃跑後,我謹守諾言,以「帝王肥」回報「無花果樹」,作為績效獎賞。然而,浮世上禍福相倚;樂極生悲;「大熱天」不宜進補,古代多少帝王,雄才威武,開疆拓土,卻掛在幾尺見方的「御床」上,不知那來的「殺手」? 「如是我聞」,帝王征戰歸來,為補回元氣,「第一夫人」,「太后娘娘」,「後宮嬪妃」,奔命給元氣已透支的「皇上」搶補。 那管節氣不對,「大熱天」攝食「十全大補」、「皇家大雄丸」、「無敵金剛」,…,然後,「皇上」在半夜,氣血上衝腦門,底盤下虛;就既不莫名其妙,也不太意外,掛了! 然後,「後宮佳麗」互相怪來怪去,誰輪值?誰就是那隻「狐狸精」;還有,「公主」夜未眠;此後成了「先皇」的「孤女」,還能有「願望」? 唉…!浮世人道如此,植物也是如此!…「大熱天」,讓「無花果」在艷陽高照下,趁我不在,主動卸下"挺住"的意志,落下了。 至今,我依然了不敢證實,是自己的「優遇」肇事。怪給"赤焰'的"太陽,應該是好藉口。畢竟,「北風」與「太陽」的寓言,說久了;浮世皆知:強權爭霸,生靈塗炭;「有為者」,如草民我,藉機脫身,好像「無事人」。 這是典型的「刑事」案例:"受害者經「法醫」堪驗:「查無外傷」"。殊不知,「後宮」熱情如火;天上的太陽也是如此;稍不注意,「小命」就掛了。嗚呼哀哉!

哲學人生筆記 -《「樹下」與「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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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下」,不稀奇!有樹,就有「樹上」和「樹下」;鳥兒在「樹上」的「林梢」,稍有異動,就先飛走以保全生命。夏日多雷雨,「樹上」也不安全;「雷公」會找上來!問題是,誰會那麼無聊?又不是鳥兒,為何待在「樹上」,自討「雷公」來打? 如此說來,「樹下」大有學問;「佛教」的「教祖」,「希達多•喬達摩」,也就是「釋迦牟尼」,據“如是我聞”所傳,就是在「菩提樹」的「樹下」,悟到「生、老、病、死」的生命的「必然」。 另有偉大的科學大師「牛頓」,也是“如是我聞”的「八卦」,在「蘋果樹」的「樹下」,看從「橱上」掉落的「果子」而突然悟到「萬有引力」的法則。 如此,事理明白;“「樹上」不宜,「樹下」不壞”。對於以上的“如是我聞”;怪我自己,生不逢時,典型在前,可惜已遠;姑且信以為真,目前只能自求證實:為什麼“人的運氣會差那麼多”? 有人,在「樹下」打坐,就可以悟到"真理":有人在「樹下」乘涼,也不行;說不行,就是不行!因為「雷公」三不五時要生氣“打雷過來”。還有,“如是我開”:“總統稍後要路過”;「陌生人」,暫時被勸離開,以策「總統」安全。人,生而平等,却到處讓自己不平等。 前者,是“生、老、病、死”;無一例外,真的平等。後者,就問,鏡子中的自己:“我倆是平等的嗎?”;你說是,也是!你說不是,當然也不是!「平等」或「不平等」,就決定於鏡子前的自己,“儍蛋兒”,自己在說些什麼“鳥話”? 以上,我會有不得不言,而“如是我思”的筆記,來自於園藝生活的實踐:“觀察果橱的生、老、病、死”的過程;那是生命的「本質」的呈現,竟然很像人的生命過程,從種籽的發芽到成長而結果,再老化而凋零;有驚喜也有無奈;有的果子碩大飽實,有的果子其貌怪異。 然而,這些現象,是個人主觀的審美;超越表象的「不平等」,直探「本質」,生命的「出現」和「存在」,就是「不平等」的「結果」。自己,無論多麼地幸福或無奈,就是要活出「自己」而與眾不同。也就是悟到:"自己是唯一的,也是特有的"。 有這般坦然面對事實的意志,若有“吾從眾”的想法,則反而是“平庸的平等”。讓自己是自己,一直是自己的艱難挑戰!

詩人之國筆記 -《雲,飛向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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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嚇到了?/ 大聲小聲,呼天搶地/ 吆喝著/ 更別說,滿目瘡痍/ 東倒西歪/ 誰惹你們生氣?/ 大尾,先來/ 小尾,隨後也到/ 追著跑/ 向西北方向/ 天空的雲,無辜的小白兔/ 竟然跟著飛!/ 同一掛的?/ 還是「打帶跑」?/ -《颱風連續來》-

哲學人生筆記 -《當然!「測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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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颱風來襲,各家氣象預報機構,事先發佈的颱風移動路徑,經過實證,誤差超出合理的範圍。大多數的預測,認定颱風是偏中南部路徑的「穿心颱」。結果,實際的路徑大幅北移;讓一大掛,靠說氣象吃飯和打知名度,自以為是「氣象名嘴」的「專家」,全軍覆沒,抱烏龜回家找媽媽。 不久前,類似「測不準」的「鳥事」,也發生「媒體」的「民調」真偽的爭議。當前的「民調」,已經不是「誤差」範圍的問題,與新聞一樣的問題,都是「假新聞」(Fake News)泛濫。 目的,各有不同,那已經不重要了;而是「控制慾」強烈,讓許多不同的機構,包括「媒體」、「學術機構」,渴望「一舉成名」,享有「神準」的「仙號」,或者,對「鳥事」神準,不中也近的「X神」、「先知」的虛名。 無論「自然科學」或「社會科學」,都出現浮世虛名的「奪利」現象。甘於平凡,安於實在的古典質樸和真誠,已經難尋了;被許多阿貓、阿狗的花俏誇大所取代。浮世迷惑於「造神論」;有「控制慾」的「機構」,也急於爭奪「造王者」(King Maker)的寶座。 略有知名度的阿貓或阿狗,也許就在「民調」的「對比」或「互比」的操控下,突然成為可能的「總統」和「第一夫人」的「適當人選」。這種「綜藝化」的「大風吹」、「放蘿蔔坑」的現象,實在無助於國家和社會的進步。 浮世虛幻的現象,讓我特別懷念在德國大學,沉浸於“真理讓人自由”的漫長哲學殿堂的歲月;“自由而豐富地閱讀”、“在思想中學會思想”,一直是「業師」對我的鼓勵。現實的問題是,名與利的競爭,讓各路的"賽狗"急於「搶頭彩」;對於浮世本質上「測不準」的問題,只能「瞎子摸象」或「在暗室裡找黑貓」。 「搶頭香」的結果,必然「各自表述」而一知半解,用完即丢。長遠的憂慮,在於國家和社會不再有互信,而形成「信任危機」。

哲學人生筆記 -《夜空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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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的時侯,實在太熱了!白天炎陽的熱烤,大地的熱氣,入夜以後,形成「熱散效應」。 颱風接近前,白天的天空特別晴朗清澈。到了夜裡,有利於我觀天象;對著南方的夜空,最明亮的主角是「月娘」;在十點鐘的方位,還有一顆明亮的行星,就是「太陽系」的「金星」,也是夜空的配角;一大-一小,共構清朗的夜空天象。 長鏡頭相機照見「月娘」滄桑的表面;有歲月了!「月娘」坑坑洞洞的臉皮,據锐是被外來的流星隕石撞擊而毁容的;可惜啊! 惦惦又文靜的「月娘」,也能招惹「外患」。據說,"偷嗑藥"的「第一逃妻」,「嫦娥」,也奔去「月娘」那裡躲避通緝。 位置決定命運,在家没事也不成,就有「詐駶集團」會打電話來五四三。想到世道現象,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同情「月娘」的坎坷命運。 浮世也有許多「苦命女」,跟錯郎而常被「狼人」K成「貓熊」或坑坑洞洞。那是什麼樣的人生?告別苦命的「月娘」,我就稱呼「浮世月娘」吧!

法哲學筆記 -《市場、自由與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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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富商,到美國大款投資,獲得聲勢正在下挫的美國總統接見、讚賞和感謝;有朋自遠方來,而且不是「空手到」,皆大歡喜。商人,只要是合法的投資,將本求利,既有風險也有商機,正是「資本主義」的特色。 在「基督新教」的文明社會,「富商」還多加一項特色:"恩典,受自上帝;榮耀,歸於上帝"。商人,承擔風險追求利潤,在「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國家,「法治」,既是規範也是保護。政商交易,各取所需;投資,經濟得以發展。有能力的「民選政府」求之不得。 有趣地,這名台灣富商自述:"市場就是祖國";這句話,普遍的理解,是來自"商人無祖國"的衍生和替代詮釋。商人到外國投資,對於本國,既是擴大企業的規模,也是開拓市場。 同時,也有可能:商人到外國投資,是本國的"資本外流"和失業的增加;對於本國政府,形同發展機會被替代,失業的風險留給本國的政府和人民。政府能做的,是「反替代」;吸引更多來自本國和外國的投資,創造更多的發展機會。 台灣富商的風光,和美國政府的歡喜;對照此時的另一場景:中國政府,正在大舉狙擊自己國家的「大腕富商」,緊縮銀根以扼住中國富商的咽喉要害。理由之一,是防止中國國內資金的外流。 這種現象,正說明一項殘酷的事實,也是美國、歐盟和日本的政府,至今不承認中國是「市場經濟」的國家。中國的市場和經濟制度,沒有真正的、可信任的法治,就沒有自由。 中國不是「依法治國」的「法治國家」,而是「人治」的「以法治國」;政策和市場,都不可預期,等於毫無保障。今日是「富可敵國」,風光傲人的「大腕富商」,明日淪為枷鎖上身的「階下囚」,財富歸零;也是被打入黑獄的「國家的敵人」。 商人的祖國,在財產所在的地方;智慧地裡解:有自由的地方,才是任何人可以安心的祖國。自由,只有在法治之內才可以得到。 「古羅馬」的法律文明,傳給後人,以「拉丁文」表述的法律智慧:"Libertas in legibus";就是:"自由在法律中被保障"。在「依去而治」所保障的「自由市場」,賺到的財富才能安心地享用。自由,才是「自由人」的祖國。

園藝生活筆記 -《在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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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文的語境副詞,常聽到“unterwegs”;用於修飾行動方向;表述在“進行中”的狀態用語;就是使用這一個副詞。在英文的語境中,相似的情形,使用的表述“片語”(Phrase),是“on the way”。 不同的語言,在語境中,都可以找到人類生活中相似的習性狀態,於是創造出相似的用語。在漢語中,如何安撫或敷衍“猴急”的人?我不曾見過“著急的猴子”;不過聽說,有戀愛中的情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情人以「飛鴿」傳情書,連續放飛,累死‘’信鴿‘’。 現代,手機在身的‘’奪命連環扣‘’和“扯風筝”’的“監控狂”,都是“猴急”的表現;「精神醫學」上的用詞是“焦慮”。人的內心,有不得滿足的慾望,害怕失去慾望,“猴急”難免。只是,“花果山”上的猴子,可能感到莫名其妙:“有猴急嗎?”。 人的急欲征服對象,滿足慾望,以實踐佔有的「權力意志」而催促對方,‘’八百里加急速報‘’,常見於職場和官場,上級長官的随意下旨,累死各路的奴才。於是,奴才進化出“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用語就是“來了!快來了!正在來了!”;結果就是:“還没來或不來了!”。 “unterwegs”,在我的德語經驗中,實在好用!得到的回應是:“找對人了!”。事實上,上天可證:“我還在構想中!”。凡事照自己的節奏,不為勢刼,不被力迫,才是優雅的承擔和「大將之風」。 多日的炎熱高温和忙碌,我未涉足「雜樹林」;「氣象預報」,恐有颱風接近台灣,“在途中”;我反而有些「猴急」。今年,果樹上的果實,「香水檸檬」、「無花果」和「瓦倫西亞紅橙」的成長情形很順利,期待到秋天,能順利地收成。每隔幾天,果實的外觀就有明顯的長大。 「颱風警報」,已不可避免了,我在意的「成果」,恐怕將面對「風險」,却又感到果實氣定神閒地掛在枝頭上;似乎也是學我:”不必猴急!成果在途中(unterwegs)”。

法哲學筆記 -《「公公穿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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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的軍機和軍艦,愈來愈頻繁地進入台灣的「防空識別區」!表面上,中國正在展現崛起的「大國意志」:自身不再受限於「陸權國家」的地緣限制;以軍事的「耀武揚威」,向區域內的「戰略競爭」對手提醒:"中國已變性!不再是以前的性別'"。 「國家」,很像「個人」,也有「性別認同」的苦惱。 「國家」,相對於「個人」,作為一種「身分」的認同;在德文語境中,以"Der Staat"表示,被「定性」為「陽性」。在用語上,「個人」稱自己生身的「國家」為「祖國」,也是「父祖之國」;與自己的父親和祖父相承,出自血緣一系。 「國家」,也就是「阿公」的國家,自然是"雄性的"。「阿公」,當然不是指「公公」!「公公」,被"去勢"過,是雄風已不再的「閹人」。「公公」,究竟是「中性」?還是「無性」;各有見解。 在歷史上,「公公」是中國的「豐產」人物;也曾經揚威「南洋」到「東非洲」的水域。中國是「公公」的國家,也是「公公」的「父祖之國」,是不可否認的歷史事實。 「語言」,也是另一種身分的認同;在德文語境中以"Die Sprache"表示,被「定性」為「陰性」。用語中的「母語」而非「父語」,是源於人類早期的「母系社會」起源。「母語」,母親所教的生身語言。 隱喻上,在出生成長和發展的土地上,以所信仰的共同價值而結合形成的國家,如同母親的孕育子女,像「母語」一樣,被稱為「母國」:是摯愛如「母親一般」的國家。 "中國已變性!",此項戰略的宣示,以軍機和軍艦頻繁地進出「西太平洋」的「第一島鏈」的兩大戰略要衝:「宮古海峽」(みやこ かいきょう) 和「巴士海峽」(Bashi Channel)。表面上,中國是在「耀武揚威」和經營"可聲索的"(anspruchsbar)「海權」。 「大象走小巷,自己保重!」;在欠缺有利於中國自己的地緣「主場」,除了「大象」自己勉強,也讓我對著地圖,感到有趣:"「公公穿針線」:過了!過了!太好了!「公公」的「寶刀」未老。實在可惜,就缺「寶貝」"。 這種「公公穿針線」的趣味現象,在「地緣政治學」的隱喻意義,也可以理解:「中國公公」,忘不了「地緣戰略」上,所欠缺的悠關「雄性氣勢」的「寶貝」:台灣。「公公」...

哲學人生筆記 -《「想打」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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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問題也多;人少,「打」的時候,就知道手腳不足,打不過對方,被人壓著打,輸的感覺,實在「痛心疾首」。這是為什麼,出外要帶「保鏢」,也就是「打手」,拉風又有安全感。自己單獨出門,背影都會嚇到自己;所以,最好像國軍一樣,背後有「小英總統」當「靠山」,就「蝦米」都不怕。 誰怕輸的感覺?當然是總統、大哥;「大」字級的人物。必須帶人,才敢出場;當然,是那些「小」字級的人物跟著出場「代打」。有時候,帶「小姐」出場,也行!…,還有「實習生」;不過,總是讓對手產生誤會。真是「沒人」了嗎?殘忍啊!帶「小姐」和「童子軍」上戰場;在人性的「立足點」上,就已先「求敗」了。 「戰場」和「獵場」,雖然殘酷,仍有「義理」的哲學:「勝之有義」和「不打母幼」。「希特勒德國」(Hitler Deutschland),在戰爭末期的「柏林保衛戰」,讓許多一臉稚氣的「童子小德軍」,戴上幾乎遮住雙眼的「大頭鋼盔」上戰場。 「攻擊軍」佈置的"百無一失"的老練「狙擊手」,在遙遠的角落,從望遠的「狙擊鏡」中找到目標,竟然「扣扳機」的手發抖不止。"怎麼是「小朋友」;家中沒大人了,是嗎?";於是,不想打了。 「大人」,當然有!正藏身在「地堡」裡發瘋,是「瘋人」!其他的人,正在聽「瘋人元首」咆哮痛罵。 美國「阿拉斯加」野地上的「麋鹿獵人」,受天候阻塞,已多日未見麋鹿;忽然發現,遠方的林中有動物,在獵槍已瞄準時,放棄了!原來,幾碼外,還有一隻「幼仔麋鹿」。豈可讓仍需要哺乳的「小鹿斑比」失去「媽咪」而無以為繼?獵人,放棄這一次的狩獵。 日文語境中,有一句成語:「敵に塩を送る」;典故,出自日本中世紀「戰國時代」(1493 年 ~ 1573年;「越後國」(えちごのくに)的名將,「上杉謙信」(うえすぎ けんしん) ,將己方掌控的重要民生物資「鹽」,供輸給曾經對峙過的敵方「甲斐國」(かいのくに) 的名將「武田信玄」(たけだ しんげん),以紓解對方軍民缺鹽的生活困境。彼此的生存物資都不缺乏,能活下來了;日後再戰! 「打」,有基本的「義理」;也是生存的條件;不打、不想打、不能打、不會打;只好祈禱:"不被打",偏偏夏天的午後,容易「被雷打」。別再說「人定勝天」的「鳥話」,雷聲響起,閃電早就已經差點打上身了。這就是「超音速級」的「打」。 「打」是強者...

詩人之國筆記 -《「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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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夕陽正落下的「地平線」/ 餘熱,散出「黃昏」/ 消退中,…激動/ 無奈,轉進/ 人氣潰散的替代語/ 遠地傳來「狼嚎」/ 在日落的遠方,漸近了/ 「眾神」,…正在「打道回府」/ 少了些什麼?/  什麼「香」,也沒聞到/ 「對流雨」來滅火/ 老天,順道「滅香」/ 無損信仰/ 在謙卑的內心吶喊/ 神明,聽得到/ 青烟裊裊,反而誤作「狼煙」/ 嚇壞愛好和平的「諸神」/ 「香火」不旺,捐獻少了!?/ 無趣的神殿/ 這樣的日子,還有許多「明天」,../ 不會吧!?/ 信徒少了,改信「異教」去了!/ 人家,廣結善緣,招募「信徒」中/ 善哉!/ 據說,不必「燒香」/ 然後,就會「非常狠」!/ 啊喲畏…啊! 那來的神力?/ 「莫宰羊」耶!/ 善哉!慈悲為懷!/ 無辜的羔羊/ -《新興宗教:「軍公教」》-

法哲學筆記 -《「合身」的「人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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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過「程式設計」經驗者,必然知道,「程式碼」的編寫,必須要經過「除錯」(Debug) 的程序;無誤後,程式才可能"行得通,跑得動"。 然而,「程式設計」的理念基礎,若視野不足,思慮不周;則很可能,不久就有「蟲」(Bugs) ,只好修補,小修到大補;仍然系統不穩,勉強不得而必須作廢。 「程式設計」的原始結構,若是採用"封閉式"的系統設計,則常出現「閉鬥造車」的結果。後來,"開放式"的結構,讓使用者"視需求" (On Demand),可以自行增減合用「物件」(Objects)的「程式碼」;於是各種應用的創意湧現。 完成品的程式,可以"進化"到功能更強大的「進階版」程式。當前,「行動資訊」的時代,出現各式各樣需求的「行動應用程式」(mobile application) ;以"app"表示;就是在開放而自由的結構平台上開發出來,有競爭才有進步的各式「點餐」(Food on Demand)。 「套餐」(Food on Set & Supply)的時代,終會成為歷史;那是以往的「供給者」的主觀意志和視野,有時代環境的限制。 國家的「法律語境」,也有類似的困境。「自然法」、「上帝法」、「國王法」和「人民法」,是法律的時代精神和階段的呈現;各有歷史進程的特色和限制。 法律,最上位的「根本大法」:「成文憲法」的「剛性」,常有窒礙難行的「蟲害」,解釋又解釋,使人民、國家和社會的「發展」趨勢來到轉折點,不進則退。 "作廢",制定一套符合時代精神的,與時俱進,屬於人民的「新憲法」;才是國家拋棄「神學語境」的虛幻,找到讓後代有希望的生機。國家的制度改革,若只是在舊有的、封閉的結構中「抓蟲」(Debug) ,只會愈抓愈多,讓現在的改革成為未來的「蟲卵」。 國家與社會的發展,自由是基礎,社會的正義或者人民的幸福是目的;自由已經出現了;但是,後者仍"在途中" (unterwegs, on the way) 。 以下的這一句以「拉丁文」表述的提醒:" Ius summum saepe summa est malitia ",對激動的浮世有所啟示,意指,"最高的法律常是最大的不...

園藝生活筆記 -《「台灣肖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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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年前,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到自己的「雜樹林」,植栽的多樣化有所不足。如果「雜樹林」中只是種植果樹和栽培花草,那般風景意象,只能算是「歐陸」的家庭園藝文化所標誌的「小資產階級」的「花園城堡」。 在德國求學時期,同師門的「紅粉知己」,義大利籍的「Rosa小姐」,告訴我:那是「南歐國家」,義大利的園藝愛好者,嘲諷德國人的家庭園藝文化的風格:花園是秩序和安全的保障,依照自己的「世界觀」去設計「城堡」,以符合那句德文經典名句“Alles in Ordnung !(可以完全放心)‘’。 回台灣之後,自己進入園藝生活;那時候,我也曾經有‘’偏見‘’,以為「家庭園藝」只是「休閒活動」和「附庸風雅」。後來,訂閱日本「NHK」出版的「趣味の園藝」月刊 ;其中,有多次,專題討論「雜林」的概念:將自然的原味風格和多樣化,引入個人的生活空間:有生態,也有時空的季節流轉的風景,更是心靈獨白的空間;已超越個人的「休閒」和「風雅」,而是哲學的理解和美學的體驗。 於是,珍貴的原生樹種「台灣肖楠」 (學名:Calocedrus macrolepis var formosana; 松柏門 Pinophyta) 的幼苗,被我引入「雜樹林」。十年樹木,「台灣肖楠」的成長健康,樹型美觀。從此,我給予「雜樹林」最大程度的放任。 每年的夏天,晨曦、陽光或細雨的時刻,都增添「自然」的風味,有清涼氛芳的感受。現在回想,當年的心血來潮,是我個人有愈來愈明確的園藝偏好,就是,園藝生活的哲學:‘’與自然和諧‘’;「台灣肖楠」是「雜樹林」風景中的主角。 相關文章: 園藝生活筆記 -《大地的「波斯菊」》

法哲學筆記 -《「反對」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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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義」,如何實現?「革命」或「文明」?何者可行?激進的「鷹派」,偏向「革命」;於是「文明」被視為「偽善」。 「文明」作為價值,為何受到排擠?從台灣社會處理争議的方式,可見端倪: 台灣的國會,在「解除戒嚴」三十周年的民主時代,陷入「摔角」的泥沼;國會議員全部成了「摔角打手」;男女互打成一片。人民不是已經當家作主了嗎?代表人民的國會議員,呈現在人民之前的,不是「文明」而是「野蠻」。問題何在? 文化與文明是不同的概念;文化,如滴水沾石而形成古樸滄桑的青苔;文明是教養所形成的思想和言行。有物質文明而缺乏對思想價值的信仰,依然是「野蠻」;如「古羅馬帝國」競技場上的「神鬼戰士」,以力取勝,換得茍活。直到自己被更大的「野蠻」取代生命。 「民主」學自西方;尤其歐洲和美國的長處,有一項精神,是台灣人民可以學習的:“重視程序的公平”和「定期輪替」的「遊戲規則」。 「民主」,基本的原則,就是機會的開放和參與,藉由程序公平,實踐實質正義;文明是平等,更是自由。不同立場的參與者都有實現理想的機會。「野蠻」只會展現「自暴自棄」和絕望前的最後掙扎。 社會的發展過程,必然有強者和弱者,為何「野蠻」成為選項?原因在於,弱者缺乏程序的「主場」;以致,強者常濫用「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和「惡法亦法」的「偽善」,奪走人間的正義。國家與社會的進步,討論公共議題,必然應該選擇「文明」的表達方式。「野蠻」,未見論述說理的能力,暴力只有反效果,離可欲的目標更遠。 「法哲學」探討文明與正義,以下這句,以「拉丁文」表示的法律經典價值:”Iustitia erga inferiors est verissima.” ;「漢語」的意思就是:「實現對弱者的正義,才是真正的正義」。 「反對」的價值何在?不求「正義」的實現嗎?「反對」,不能只呈現「野蠻」而自以為「正當」。 争議,不以「文明」的方式處理而選擇「野蠻」出力,只是證明自身的無能為力與思想的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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