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 《「苦難中的回憶」》

瘟疫蔓延的這些日子以來,俺有回想到「SARS疫情」時期的工作和中國的破壞力。那時候,自律的日子就在「戴口罩」出入台灣公共場域的經驗中過去了。
十七年前,「SARS病毒」和疫災也是源於中國;如今,「武漢肺炎」為害世界,造成人間苦難;中國迄今沒有承認自己的公衛治理失敗的責任,和對世界各國的受苦受難,至少應有道義上的虧欠。
反而,中國更像刺猬一樣,呈現「怨憎交織」(Ressentiment)的心態;將自己的失敗歸咎於他者的不失敗,而想「抓交替」同歸於盡,是非常低下又暗黑的國家品味。
中國千方百計地「做法」,以「大外宣」的手法意圖抹去「武漢肺炎」的「中國起源」和「屬性」。同時,中國自己却又不斷地為「九省通衢」的華中樞紐大城「武漢」貼上歧視的標籤。

中國的地域遼闊,民族和地域文化多元,硬要以武力強合各地為一統,除了人民受苦,中央政府的高壓終將失效。綜觀中國悠久的封建專制和版圖更迭的歷史,皇權所在意的是「一家一姓」的「天下」,而不是蒼生草民。
在漢字語境中,「天下」就是「宇宙」;宇是時間,宙是空間,合稱「時空」,又與「天命」相關。中國人相信皇權的時空繫於「天命」,皇權歸於「天命之子」,即「天子」和「皇帝世家」所有,直到「天命移轉」。
欲奪「天下」,可以從「天命移轉」下手;不幸,那會導致內憂和外患接踵,不是革命就是崩解。客觀地認知現象,中國人其實不愛中國人,而且「地域歧視」嚴重,却很愛爭先恐後去給皇上當奴才。
曾經,俺告訴在北京學界教書的老中友人,為何台灣必須據海峡和高山的天險而堅定遠離中國。除了中國不擁有台灣的國際法權基礎,只有「帝國主義」的領土野心之外。更有制度上的理由,在於中國人的「天下觀」與「天命觀」,已形成皇權的輪迴和社會的「種姓制度」。人在其中,既是工具,也是草芥 ; 作為精神上的自由人和獨立思想,俺只想作有尊嚴的台灣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