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 《「昏君與賊臣」》

「賊臣」,以現代「敵我關係」的情境來理解其角色,相當於缺乏忠誠而與外部勢力勾結的「通敵者」。

以對團體的管理情境而言,是扮演「內賊」,認同「外敵」的利益。「內賊」很難防,被包裝成各類溝通者、對話者;或者,「主和派」,掣肘「主戰派」。

前者,看似溫和理性,却缺乏原則,很難抗拒事關自身利益的誘惑。有些案例,看似在為大局揹「十字架」,却在情急之下,洩露自己的「潛意識」,而被發現自身立埸的前後矛盾和條理錯亂。

「政府治理」的重大考驗,在於「信用安全」和「價值安全」的保全;這也是最常被敵人不戰而毁的關鍵。問題是,「賊臣」如何上任在位的,甚至成為受重用的「權臣」?這必然是有「昏君」才有「賊臣」。

領導的關鍵,在於「用人」,前提在於「知人」。曾經,德國在統一前的「冷戰時期」,「西德」的「聯邦總理」,「布蘭德」”;重要的總理府被敵對的「東德」滲透,建置「特務」。

於是,重大的國家機密被「東德」和「蘇聯」謝謝分享;甚至「北大西洋公約」集團的機密也分享給「華沙公約」集團;真是太慷慨的勾結惡行。等到被揭發後,國內外震驚,「聯邦總理布蘭德」,措手不及,只能無奈地下台謝罪。



類似地,若「昏君」自己對價值信仰抱持“務實的”態度,遊移各方,必然讓「賊臣」以‘’話術‘’操縱,看似在解決問題;孰知,最後以敵人的意志為自己的意志。

此種‘’惡意‘’,讓「昏君」只能先以「措手不及」的說辭卸責;在此窘境下,「昏君」此言是自拆領導的基礎;猶如燈塔,滑坡崩塌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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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3日

詩人之國筆記 -《新世界》

魚群啊!往又深又廣的海洋游去/

避開誘餌和魚網/

鳥群啊!飛向廣闊的蒼穹/

森林留給狐群和猿猴/

鹿群啊!追逐那水澤芳草/

離開屬於獅群和鬚狗的莽原/

人類建造的燈塔,不是為我們/

就讓他們;留給迷航的船和鳥賊群! /

-《「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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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燈塔附近有烏賊群》

我喜愛看到燈塔,孤獨地矗立在海角一隅,尤其是那種忘世的境界,我會激動。我在台灣國境南疆的「墾丁國家公園」附近的核能電廠,工作和生活的多年歲月裡,我經常獨自跑步或騎車來到「鵝鑾鼻燈塔」,在附近眺望廣闊的「太平洋」和「巴士海峽」;蔚藍色的蒼穹下潔白色的燈塔,特別的顯目滄茫。

那時候,我會找一處地點,面向「太平洋」坐下來,感受天上白雲偶然飄浮而過的時空意象;或閱讀隨身帶來的德國哲學家「尼采」的《語錄》,別有一番超然清新的意境。

有時候,我會在夜晚到此地觀看星空;也望向燈塔的頂端,看著那燈炬在夜裡照向海洋的放射角度。我想到幼年時,母親曾經告訴過我的日本諺語:"燈塔無法照到底座附近的船!";那是她小時候在「公學校」求學時,「日本籍」老師教她的。她記下來了;作了母親後,她又傳給我記在心裡。

這句諺語提醒世人,尤其是作為領導者的人,以身作則很重要;就像燈塔一樣,為跟隨者指引方向,讓大家有所依循。但是,那還不夠!在領導者的近身區域,是一處光明照不到的禁地。倖進之人必然會想要躲進此地;他們通常自恃誇大,迷惑外界。

這些人,通常是領導者的近衛、親族、愛將、情婦和親信。他們包圍在領導者的外圍底座,像洋蔥的構造一樣,製造模糊的空間,以循私為惡,和謀權藏利。古人的經驗:"嚴官府易成賊窩!";"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領導者要不定時地清理門戶,以正門風。

不幸地,歷史案例顯示:領導者常會迷失於自以為是火炬,或燈塔的自我想像之中而不自覺;只想要為遠方他處的船隻標點領航,或追求虛無的歷史地位,而忘了燈塔附近的水域有烏賊群。

它們是逐光而靠近的「軟體動物」;「烏賊」【Sepien (Sepiida);或 Echten Tintenfische】的持色是會向天敵噴出有毒性的墨汁以求脫身。海洋中較高級的魚類,像智慧魚種鯨魚或海豚,喜愛清澈的海水,而不喜與烏賊為伍;反而敵視烏賊污染水域;見到烏賊群必先吞食飽腹,以除後患。

"君子惡居下流"和"良禽擇木而棲",足為各行各界的領導者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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