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 《「邊界」與「語言」》
這項陳述,是以鄰居彼此没有惡意為基礎。如果一方的鄰居,經常滲透到另一方,讓主人不勝困擾,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正在困擾米國總統「川普君」;這位「阿伯」一直想在米國和墨西哥的「邊界」上築牆;但是争議很大。「築牆」,代表隔離和歧視,簡單地說,是一方對另一方或彼此互有「戒心」,防止滲透所帶來的禍害。
當墨西哥被鄰國的總統「川普君」嫌惡,帶來走私、毒品、犯罪;墨西哥真該對米國「斷交」或「宣戰」;作為鄰國又不被尊重和睦鄰,還被歧視,真是有損國格和尊嚴。
如果,墨西哥是「英語系國家」,大概彼此都好說話!壞就壞在,歷史上,十七世紀以來,英國和西班牙爭奪海權,大敗西班牙的「無敵艦隊」,英國取得海上霸權,西班牙被鎮住。
米國崛起始於西部大拓荒,繼英國之後,在北美洲也與西班牙爭陸權;可憐的西班牙又輸掉當今米國西南部的德州、亞利桑那州和西岸的加州,確立目前的米國和墨西哥的疆界。
西班牙的衰運還没結束,在一八九八年,米國和西班牙的戰爭,米國又從西班牙赢得亞洲的菲律賓。
墨西哥的西班牙語系身分,代替西班牙成為米國霸權的手下敗方,以台語的說法,就是被米國「壓落底」。當然西班牙語系的國家,民族的性格散,政治、軍事無氣無力,經濟的表現也不夠看,有這樣的落漆的鄰國,當然被嫌棄。
很奇怪!米國就不嫌棄北界的鄰國加拿大,双方以北緯四十九度無形的緯度線為邊界,「川普君」竟然不想築牆。俺的淺見,看出其中的隱晦:語言的差異所造成的隔閡和猜疑才是「邊界」。
「歐盟」的理想之一,是想要消除盟內各個國家的「邊界」;但是多民族語言的多樣和分歧,一直在鞏固各個盟內會員國的「邊界」。每屆「歐洲杯足球賽」的對立和緊張證實,語言的差異,在神學的隱喻上,是上帝為人類所劃分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