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大哥小弟》



雖然「兄弟登山,各自努力!」;但是父母血緣,手足之情,都讓「兄弟」的關係在父權社會裡有特殊的意義。

「兄弟」之情,來自成長過程的共同歷史回憶;各有長短。大哥,是父母的長子;是初為父母者的教養父系傳承的開始,更讓祖父母,有了隔代傳承的喜悅;直到小弟,或最幼的小弟為止。父母親澤,手足之情,不分男女,盡在其中;兄弟有義務;就是作為兒子,為父母送終;作為兄弟,照顧姐妹。

兄弟的關係,不停地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傳統的經驗中,公婆疼長孫,父母惜幼子;也因此,家族的資源和長輩關愛的眼神,都會集中於大哥與小弟身上。成長過程中,大哥與小弟,是競爭過多合作;大哥,還有與生俱來的戰略優勢,是年長排序的權威,小弟不得不敬畏幾分。但是,「兄友弟恭」才是情義和人性。

更何況,傳統的父權社會裡,大哥有父親元配的「嫡長子」的地位;也因此,大哥有道義上的責任,照顧同出的弟妹,分擔家中撫育手足的責任。兄弟的「成家」和「分家」,是影響兄弟情感的另一次關鍵;兄弟的妻子,個性各有強弱;有些好事多言的女人,成為「妯娌」後,通常只會讓兄弟的手足之情更疏離。這時,大哥就必須召集弟弟各自約束自制,成為中流砥柱。

歷史上,宮廷和家族不靖,是有原因的;男人的利益分配和女人的支配心態,都會讓「宅門」內捲起千堆雪;如果父親還有三妻四妾;人多口雜,更是水火不容。兄弟親情,才是父母之外的家庭安定力量。

兄弟關係,最大的敗筆在於「無情無義」;這是男人社會的大忌諱;無論「血緣兄弟」還是「江湖兄弟」,莫不奉「情義」為圭臬;為了身邊的女人而壞了兄弟「情義」,男人智者不為。如同「商人之道」,在於講「信義」;沒有「稱頭」,就沒有「路頭」。可是,有些女人就是不明白這個奧密,總愛逼男人表態二選一。

大哥有無擔當,也是「領導力」的考驗;小弟有困難,大哥以各自成年或成家,應該各自為自己負責為法律藉口,劃清界線;除了逃避「嫡長子」的倫理責任外,其實是壞了兄弟「情義」,也真的讓家庭從此沒落了;更留下了「祖德有虧,子孫不肖」的噓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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