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 《人生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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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歲末,寒冬正隆;我因緣商旅,再次造訪位在德國中部,古老的中世紀大學城哥廷根(Göttingen)。

這所大學,是帝國時代的鐵血宰相《俾斯麥》的母校,也是偉大的數學家《高斯》和《希爾伯特》學術研究和教學的重鎭。

歐洲《大陸法系》的《公法學》研究,也由這所大學引領方向。我曾追隨指導教授的學術旅驛,而每月兩次搭四小時的火車,自德國南部到這所大學,與教授討論學問,聆聽指教;時間長達一年。

這座大學城讓人懐念,在於學術氣氛濃厚;古樸寧靜中,有音符和烘培糕點,搭配冲泡咖啡的香氣,就在古樹林蔭下的小巷道中飄迭。

重訪舊地是因緣,我的人生和理想,都曾經與這所大學城有過牽絆。就像探詢老情人一樣,在寒風中知道寧靜優美的氣質還在。我踏上了歸程,這份美的意象,已成為我的人生烙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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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職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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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二強棒球賽」的「複賽」，正在日本進行。昨日，米國隊先強後弱，敗給有「逆轉勝」潛力和求好韌性的日本隊，而且，比分懸殊。 不僅本年，也不僅棒球；以及其他的項目；日本隊的表現，都讓對手不敢輕忽。事實上，日本隊的表現也讓人讚賞。日本的「職人精神」是培養出「韌勁」的關鍵；求好又求精的是「專業達人」。 所以，俺的觀察：日本球員的「基本工」必有啟蒙師傅的認真要求和長期影響：個人努力到位紮實。鈴木一朗、大谷翔平的「被要求」和「自我要求」，都有「武士道精神」養成所應具備的自責和堅持。 台灣人的「師傅功夫」，加上，曾經受日本職人傳承文化的影響；本來就有向「專業精實」的可能。可惜，受到中國式的「差不多主義」、「師父留幾手主義」和「三兩句隨便說主義」；抄襲摹仿而少堅持求精；是「半瓶水唱高調」的「大頭症」。 近年來，台灣的多項世界評比都呈現卓越和受肯定。未來，台灣仍有求好和可敬的機會，以成就世界頂尖的位置。「台積電」是個很恰當的例子：「專業精工」於自己的強項，長期以來，前進晶片製造的世界頂尖優勢。 只是，台灣人，普遍上，仍殘留有「大頭症」，稍有出名就想當皇帝；媒體也一陣風搶著起哄造神，球員忘了自己的本職學能，分心於上電視綜藝節目。同樣地，專科醫生也有大頭症，出了名就急著放棄「救人」的本業，轉向政治界，說想去「救國」，改行當政客可以賺更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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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總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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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米國總統川普在白宮接待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後，在媒體群集的公開場域，沒有肢體的打架，雙方卻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吵架。 米國，看似有「主場優勢」，川普作為「主場」的總統，簡直好鬥而無「騎士精神」，竟然放任副總統范斯也來參一角，在一旁幫腔，鬥爭澤倫斯基；想以下對上的吵架，向川普表現忠誠。 雖然，事情鬧大了！但是，澤倫斯基真是勇者一人，先反抗俄國和侵略者普廷不退；如今，又不服川普總統的強勢圍事和主控自以為是的和平進程。澤倫斯基，壯矣！ 遠在台灣，俺作為旁觀者，很早就看清：以棒球術語來說，米國的「烏克蘭政策」執行進程中，川普是「暴投」的「中繼投手」；前任的「先發投手」拜登總統，至少能團結包括「北約」在內的「抗俄聯盟」。 可惜矣！川普出於敵視拜登，而否認拜登已鞏固西方的「抗俄戰略」；又吹噓自己的談判能力；川普自大而目空前人的努力成績；個人英雄主義偏執於交易式的和平，正好，投出符合普廷內外亟需紓困的需求。 川普是投機者，追求形式上的「停火」，不可能實現「永久和平」，卻以話術混淆「停火」自吹為「和平」。本質上，僅是政客的「短利」，包裝成「和平」來欺世。俄羅斯的歷史和民族性顯示：就是對鄰國侵略和擴張佔有土地。 總統公開「吵架」後，誰贏了？澤倫斯基演藝出身的演技，包括在演戲中的吵架、生氣等專長；川普是重短利的商人出身，話語中多詭辯，最高目的在完成可欲的交易而得利。 性格決定成敗，川普近利，急於實現自己的「天命」，卻氣急敗壞與來訪的澤倫斯基吵架，談大事的任務被丟棄在旁，看不出有主帥氣度。看來，川普可能得向普廷求援，讓出主控談判進程的玩家位置。 川普的性格，讓自己成了因「中繼暴投」而失去威勢的「差勁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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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哲學筆記 -《「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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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民主總是有各類敵人；不要相信權力在手者的溫馨保證："不會！絕對不會！大家放心！絕對不會實施戒嚴！！！"；相信詭話，就等著被戒嚴！就是被置於軍法管制之下。 中華民國憲法第九條規定："人民除現役軍人外，不受軍事審判。"；別以為自己是人民，軍法管不到。那麼，依「戒嚴法」發佈的「戒嚴令」一下來，包括憲法也會被架空；停止適用；文武百官、軍人、民人；草民、村姑、神父、和尚、阿公、阿嬤、名媛、淑女，都只有一個身份：「被戒嚴者」，任憑軍法處置。 戒嚴法，Martial Law，就是「動武」的法律；「武術」(Martial Arts)被冠以「法」(Law)，法律心理學上，會讓「被戒嚴者」的心理較有文明法治的感覺，而不是被野蠻的刁民殺害。作奴隸者，可悲矣！「被戒嚴者」至死，仍奢望受到「文明」的對待；平常却輕視自由民主。 生活在自由民主的時代，大家要互相包容妥協，許多事情事緩則圓，吵吵鬧鬧，沒事的！聽說吵得面紅耳赤脖子粗，有助於「生氣」，而那是生命力的表現；因為太在意對方的表現，才會生氣。總之，就是不要給有權力野心的惡人有機會，沒收自由民主，不聽話的人，就被一網打盡抓起來當槍靶。 韓國，沒想到！自由民主四十年的進程，已經是OECD和G20的重要國家，竟然走回頭路，尹錫悅總統，對自己的政府發動「非典型政變」。可能是學中國的習近平，找機會實施戒嚴封控，好神氣！集大權於自己一身。 也許，這是偏見笑話：男人疼妻子，女人疼寵物；某一天有了權力，就會逐步走上集權獨裁的高點。原因可能在於權力愈大，愈有崇隆所愛對象的輔助效果。尹總統寵愛「第一夫人」金建希和寵愛狗、貓。也許吧！權力和寵物的依戀作用，讓人不可思議。 韓國的戒嚴指陳了，事實上，自由、民主從不缺敵人；台灣的各個政黨、政客以逐權謀利為本業；嚐到權力和「以權斂財」的滋味後，會更加上癮和放不下名利，胃口只會愈來愈大，有機會也想戒嚴來玩一玩。台灣人要對捍衛自由和鞏固民主保持用心和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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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哲學筆記 -《「囚徒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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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台灣的賴清德總統拆穿中國的「假領土聲索」，欲吞併台灣的野心；實際上，中國欲擴張極權主義帝國支配力於西太平洋和欲稱霸世界，有取代米國的野心。中國捍衛「完整領土」的主張是假的！ 賴清德總統的觀點中，涉及中國為何不敢向俄羅斯聲索於十九世紀中期以來，「清帝國」於「愛琿條約」（1858年）被「沙皇俄羅斯帝國」吞佔的黑龍江以北；以及「北京條約」（1860年）中，被吞佔的烏蘇里江以東，二者共約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大片土地？ 極諷刺地，俄羅斯外交部的發言人「札哈諾娃」先出面，反擊台灣賴清德總統的觀點。至於，宣稱「台灣是中國神聖不可分割領土一部份」的中國，却惦惦著不敢發言；過去對不屬於自己土地的主權聲索口號，一直是「自古以來」，中國的領土「一點不能少」；「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笑話矣！ 俺的長期觀察，中國對無能為力的事，總是自欺欺人地愛說大話，變成愛說假話、愛說笑話；不可認真對待。自欺欺人而已！ 如今，中國遇上吞佔所宣稱「自古以來」大片土地的俄羅斯強盗，竟然是堅持與俄羅斯的「合作無上限」，除了不敢聲索歷史上的「失土」，還協力於俄羅斯的侵略戰爭，鞏固正在侵佔的烏克蘭東部、南部和克里米亞的大片侵佔土地。 「博奕論」的辯證顯示，俄羅斯外盗與中國內賊，合作則互利；互鬥則互損，此正是典型的「囚徒困境」。強盗和內賊，最怕被對方先出賣。最大的輸家，是被欺騙，還幫忙圍事，或喊讚的大多數中國人民。野蠻的「牆國」、無奈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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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故事筆記 -《美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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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有一位來自日本的女同學；她的名字是「小澤美樹」；我迄今難忘這位動靜皆有和風韻律的美人同學；尤其她的名字「美樹」。當時，我曾問她，名字的來源；她反而問我，這個名字，好聽嗎？喜歡嗎？當然喜歡，好美的人和名字！ 據她說：出生時，家裡的庭園中有一株櫻樹，正綻放燦爛的櫻花；父親認為整株櫻樹開花，不宜只賞櫻花，而是要讚美整株櫻樹之美；如此，才能超越櫻花短促而悲壯的命運；因此為她命名「美樹」作為美的寄託。我也 喜 愛欣賞大自然中的美樹；欣賞季節的動感。 動感，是美學中的一種韻律體驗；舞蹈配上音樂，或是隨樂起舞，都是心靈的美好韻律感受。動感之美，存在於客觀世界裡的各種生命現象中。世俗的體驗中，在名車展覽中，靜止的名車，配上輕挪倩影的美麗佳人，「香車美人」的組合，自然會吸引眾人的目光；男人羨慕，女人不解。 其實，這不是男女的偏好不同，而是對客觀呈現的性感體驗的慾望落差；歸於進化的結果。男人是以目光來捕捉動感之美，當然也包括性感，一種引起雄性動物獸性的動感。 女人是以氣氛來偵測動感之美，而產生比美的意識。這種 情 況，也就說明了，何以女人對於自己的男人，將目光投射到別的美女身上，自己會有被怠慢的 不 悅和挫折的原因。 男人，身為雄性動物，若要將賞美的體驗，從別的美女身上昇華，以取悅自己的女人；最好的戰略移轉，就是向大自然的植物致敬。一年四季中，山野或路旁，都有隨季節變換顏色的樹木，可以提供賞美。 尤其，温帶氣候區或中海拔高度的山野，在深秋初冬季節，因為氣温突降，而使樹葉展現亮麗的姿色。那是一種時間川流所呈現的動感，表現出樹葉的鮮艷色彩。我稱這類樹為「美樹」；秋冬愈來愈冷的季節，我在旅途中，就更有機會找到動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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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藝生活筆記 - 《「寒氣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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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習慣上的「農曆新年」，放多日的長假休息！ 俺的老農朋友「茂興伯」，每到「春節」當日，農曆正月初一的清晨，必然在巡視果園中，以手機來電「恭禧新年」和提示「春耕農作」的原則；很像老師在開學後給學生的作業。 他老人家長期「以農為生」，對土地依戀難捨，住在台灣最長的「母親河」，靠近「濁水溪」的南畔，溫馨問候之後，常不忘邀俺，去他的農家和果園摘果，也可以順道去附近的地標「西螺大橋」和「湖山水庫」遊玩。台灣人常見的熱情好客和人情味。 究竟，老農多年果樹管理的經驗，有何提示？茂興老農提示：在春節長假中，不要誤判寒氣對果樹的殺傷力；雖然春意已初現，柑樹不怕冷；但是，冬天卻難分難捨，卻去還留在天地中肆虐；"切記！還不適合為果樹「接木」”。 若接上新穂，則容易被寒流殲滅！俺有慘痛的經驗，曾經在長假中太想「做事」，為多種果樹嫁接，卻被反撲的寒流殲滅，不留倖存。農人的經驗是，等待「天時」的出現；也就是，「春雷」響起，大地初醒時，那時候，可以看到苗木有冒出芽點，就可以開始鬆土施肥。 在「過年」的長假中，若很想要「農作」兼練習造型，可以為果樹剪枝和整枝，為春天的「結果枝」和果樹的健康預留發展的空間。本日，俺巡視花園留景，在寒氣蕭瑟中，看到鳳梨苗和枇杷花的抗寒韌性。其中，有一隻勇敢勤勞的蜜蜂沒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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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藝生活筆記 -《「風災倖存的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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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代表自然時序已過四分之三，秋盡冬意日漸濃；人體要進補調理，果樹也需要整枝調理，直到冬盡立春，以待萬象復元。 當前，芸香科的柑、橘、橙、柚仍未到完熟可採收的程度；然而，「立冬」前相繼來襲的颱風已留下嚴重的災損。幸好，俺特意留選，掛在兩株果樹上各一粒的「神豬虎頭柑」和「葡萄柚」，竟然耐受住強的颱風肆虐而能安然無事。劫後倖存，神奇的天命機緣！ 此情此景，俺想到米國總總當選人川普受刺殺被槍擊，步槍的子彈在毫髮之距，劃破了右側耳部後；仍在講臺上振舉右臂握拳高喊："fight.！fight ！"。幸運之不可想像，倖存於驚險中，天命所在，幾人能有？ 被選上米國總統大位後，川普自述，這是神的眷顧，神意讓他善用槍擊倖存的餘生能力，讓米國再偉大(MAGA)！受傷而倖存的神話隱喻，信者恆信，視為勵志之故事，也可以！ 德國哲人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有相似之言："打不垮我者使我更強大！"（Was mich nicht umbringt macht mich stärker)。俺也以此銘言，伸手去輕撫風災後倖存的「神蹟之果」，給讚加油，勇哉！再努力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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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自信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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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距離年末僅剩十二日；自己的記事本上，密密麻麻地烙上行事的備忘；終於，只剩下幾張殘頁了。此外，還有手機和電腦上的許多記事提醒。 真的有那麼多事可以處理和備忘嗎？大哉問！俺學生時代、職場上，就養成「寫筆記」的習慣。現在，每天開啟桌上電腦和手機，Google和Microsoft 搶著當老大，彈出AI 功能，說可以幫忙代工記事、編輯文案；當然，還有計價付費的優惠方案。 不久前，俺提了幾個問題，試用AI 代工；回答的速度很快；給出的答案却好像美食料理少了一味；甚至有出現："您的問題，目前沒有答案；請再修改問題！"。唉！實在讓人不放心的AI。 哲學的第一任務，是「提問」；其次擴展自己思考的道路。可能一般人迷信AI給答案的便捷功能；久而久之，人的獨立思考能力退化了。 俺想到幾年前去一家門市取訂貨；相識多年的店長潛修佛法多年，正好她的「比丘尼師父」來店裡探視徒弟。店長，以有佛緣相識而介紹俺與師父結緣；並且說："張先生熱愛哲學；弟子常請教許多問題求解。師父大喜也驚訝！突然，問俺："可有涉及佛法？"；似乎，教外之人不可相信！ 師父，言下之意，要俺「給個說法」平日行走世道，俺以哲學家為人生志業；多年來，不辯不戰，與人為善。看得出來，師父來者不善。於是回說：師父大德！佛緣大喜，各方殊勝。佛法難聞，貧道無明，只知："佛，不可說！說者，不可妄言！末學，見聞短淺，不敢「說法」！"。 一時之間，師父「撞上空氣牆」，無外傷！只是看得出來，有些懊惱內傷，嚴肅告訴徒弟："這位張先生有智障！"。俺趕緊說："師父開示，貧道有佛喜！阿彌陀佛！"。趁著突然有其他客人上店門，趁機開溜了。 過了三天，店長來電，轉達師父的"「再三道歉」之意，自責多年的修行，竟然懊惱妄言而破功，敗給了「智障」的張先生"。師父決定，閉關反省三日，不見客。師父說的「智障」；其實，「佛語」就是「神盾話語牆」，攻不穿，打不破的自衛。俺的善意理解，就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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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境外敵對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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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賴清德，公開定義中國是台灣的「境外敵對勢力」；突然驚嚇到「該勢力」的台灣「境內"友善"中國的勢力」；大聲疾呼"要戰爭了！"。 當然，作為「境外敵對勢力」的中國，必然"很生氣！"，好像包裝自己，自認是「良人」的男人，突然被「心有所圖」的女人公開定性和定義為「狼心狗肺」的「狼人」。不生氣，反而是不正常的虛偽；生氣了！表示女人不笨！視破了「狐狸尾巴」和「小紅帽」的偽裝。 浮世常有女人被「渣男」欺騙：騙情、騙身，又被糟蹋到身心受傷嚴重，依然不悔自己依附「狼人」；還怪旁觀提醒的「善心人」是「嫉妒心作祟」，想破壞他們的「天定良緣」。唉！可憐又可悲矣！ 「狼人下蠱」，浮世常見！以現在的用語就是「統戰」和「認知戰」；被騙者自欺欺人，以為「狼人」一直是「良人」，只是旁觀者笨，識人不清。 俺以前在德國，研讀「法哲學」，及其與文明相關的專題領域；涉及人性、狼性、狐狸、偽裝和人的「潛意識」中的精神分析。當時，深感浮世表裏不一，行走世道，多危險！自欺或被欺！ 近年，「詐騙案」多到無解；騙財、騙色、甚至選舉欺騙、政治欺騙、政治獻金詐騙、宗教詐騙：反正想受騙的人，不怕沒騙子；許多受騙後才懷疑自己人生價值的受害人，怕「沒面子」被人笑「笨到無救！」，就不敢對別人說出來，躲起來自怨自唉。 以前在德國，俺研讀過的一些案例：常有「家暴收容院」的「受害女人」或「受害男人」被身旁的「男狼人/女狼人」暴打身心受傷住進「收容院」，剛入住時，咒罵「良人」有「狼心狗肺」需要「心理輔導」。 豈知，三天後吵著要「出院」，甚至「偷溜」了！想見傷害她們的「暴力狼人」。理由："大多數的「良人」是愛她們的！才動手打她們！"。唉！沒救了！「德哥爾摩症候群」矣！浪漫地理解，以SM的「打是情，罵是愛」自嘲！ 台灣的「境內"友善"勢力」，也有此不治之精神症候群，對於「境外敵對勢力」中國武力威脅台灣，常解釋：是台灣人的民主自由和生活方式、政經制度、政策招惹中國生氣，都怪給頭腦清醒的賴清德。 別忘了！以前，專政的「中國國民黨」要台灣人稱呼「中國共產黨」是「萬惡的共匪」、竊佔的中國大陸為「匪區」！相比之下，如今的賴清德總統，稱呼中國是「境外敵對勢力」，應該是理性的、善意的、務實的陳述客觀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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