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月娘」的身體》
炎熱「大暑」將至,位在熱帶的南海「太平島」,適不適合去登陸?有人說,要去「找島」,也有人說,想去「喝水」。找理由遠足的目的,就是不想去的地方被稱為「太平礁」。很奇怪的理由,男人因為不想被稱為「公公」,所以要「蓄鬍」!
奇怪耶?別人說:"你是「公公」!";你該當如何處置?比較優雅的方式是:"喔!我來蓄鬍…也請你們當我的孫子!共襄盛舉"。
島與礁的爭論,是典型的假議題,而且落入「他者」的語境,失去自己的主體位格。登上島礁那個「地方」,找水來喝,是與島或礁無關的;反而循著「海鳥磷肥」,去觀賞海鳥的樂趣和效果,多於「島礁之爭」。
千里迢迢遠足去登「島」,證明不是「礁」;依然無從改變土地的「本質」。美國人早已「登陸月球」,那個「地方」,還是被稱作「月球」(Moon);大概只剩台灣人會說掛在夜空的鄰居是「月娘」(Moon Lady)。
至今,我在夜裡,還是經常走出書房,望著「月娘」。「名」,只是在「擬人化」的語境中,對客體指涉的簡化;不論是「名詞」或「代名詞」都是主體的「話語權」支配下的「符號」。
在現實的世界,唯有壯大自己的「實力」,包括"實占不理","咬死不放",才有「話語權」。既然台灣實占太平島,那裡就是島,以台灣所認定的名詞"島",作為國家的意志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