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開國王朝「大概沒當過兵?!」記事》
「丁酉」年,農大,二月,「國殤記念日」方過,「驚蟄」寒雨已到,增添幾許悲淒。
「天虎聖國」,「女皇」當家已三季;「好事」不多,「鳥事」紛飛;吾「聖國」氣勢,「小二當乞丐」,沒好到「那兒去」,就是各路「反革命」,那兒有「開會」,就那兒去「假開會,真抗爭」。
天下似定,實未靖;內憂外患當前,內戰恐再起於蕭蕭五月,招兵買馬,蠢蠢欲動;各路勢力,逢人即揣測:"當過兵麼?大概沒當過兵?!歡迎來當兵!最涼快!不出事即可!"
實情,天下之勢,自有其理;書生笑觀大勢,寫就一文:《革命五四三》,論述「革命早衰」,「反革命陽萎」,摘其大概,記述如下:
"富前,既然有「反革命」之火苗,就是還我「天龍聖國」江山;比之「天龍先皇」,自欺之「反攻大陸」,其尚有「大武勒石」之「毋忘在莒」以勒其部眾。今之「天龍殘部」欲聚少數反革命群眾而再起,然心裡皆知:"黨國已亡,「無望再舉」"。
黨國亡於何?亡於「國族神學」之虛妄自欺,終不敵腳踏實地之本土奮進。書生以:"凡虛妄者,必消失於真實之前";此一哲學之「現象學法則」,而察知天下大勢之移轉,回歸真實;「反革命」,乃「新亭老人」之對泣與無奈,終不敵時間之無情,有詩為證:"勒石字已老,笑看無奈老,江山已更新,故國夢中老。"
話說回來:各路「反革命」的氣勢,比起「小二當乞丐」,更像「公公上院子」,來假的!等著被「姑娘」笑:"唉呀,爺們忙著呢?!竟然忘了帶傢伙來!"。
話說:有不上道的公公,還敢反問「姑娘」:"啥鳥傢伙個東東?";「姑娘」只能再提醒:"唉呀,那,…爺們,行麼?"
更有不上道的公公,那壺不開,提那壺:"咦…,娘們,大概沒當過兵?肯定是的!"
「姑娘」不甘示弱:"唉呀,這好說!…爺們,可曾是身經百戰的「斯巴達壯士」? "。
一旁帶隊的「大公公」,終於不耐院子的「姑娘」不會「客服」;高聲回嗆:"「斯巴達?」,啥鳥?,"狗皮膏藥貼布"是麼?吾等壯士,身歷戰場,吃子彈,就貼一塊"。
院子的姑娘們,哭笑不得:忍不住矣!…"唉呀,爺們,還真地沒當過兵;人家小女子說的,可是真的「斯巴達壯士」;爺們,竟是扯些,…有的、沒的,543的!啥"狗皮膏藥貼布"的鳥事。還不打道回府,去問問爺們的「大內女皇」:可曾當過兵?
「大公公」,自認:"「好男」不與女鬥";只好安撫「赤焰女子」、
"姑娘,息怒!「哥們」的「好妹妹們」,請息怒!吾國「大內女皇」,肯定沒當過兵?!可是,人家打過「選戰」,贏了!榮膺我聖國「皇軍統帥」;這…大概,算是…沒當過「皇軍」的兵,只能當「皇軍」的統帥!是唄?"。
唉!我聖國,多鳥事;一掛公公,嘴上無毛,辦事不帶傢伙;當然,人家姑娘,怎能身家放心?
二月,春寒,天地似乎凍僵;草木,「春芽」已現。「書生草民」,路過「皇軍總部」外,看見我「天虎聖國」之「兵部侍郎」,「洪公公」,正在向一群「狗仔隊」簡報「治軍心得」,豎起「薩德順風耳」;如是我聞:
"軍可治,兵,不可閒;兵,來自各路「死老百姓」,皆是阿爹阿娘之「心肝寶貝兒」,尤不可嚴治,以免出狀況,誤了各級長官的晉階升官。
兵,只可帶心,那個鳥人不愛玩?不宜終日除草兼油漆顧門面,若演習無事,偶而可放縱,吸毒、哈草、酗酒,把妞,…,高興即可,"羨死"「當面共匪」;凡事高興就好!只要"不吃狗肉"、"不勒死貓"、"不搞飛機","不翻戰車",也不給「女皇聖上」,三不五時地"亂射飛彈",倒打自己人,凡事好說,即可安心退伍,回家再當「死老百姓」。
總之,…語重心長…當過兵,方知有當兵這回事!…
對了!各位「狗仔小姐」:沒"當過兵"吧!那麼,想不想當「將軍夫人」?本「侍郎」來安排作媒!"唉呀!對矣!…我軍在「精實專案」後,將軍多,兵員卻不足,「狗仔先生」來當兵,好麼?專才專用,「偵察兵」,好麼?待遇加給,誘人!「一例一休」,保證絕對不打折!晚上「加宵夜」"。
書生,當下心動,…"百無一用是書生!!!",真想「投筆從戎」;只是手無縛雞之力。惜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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