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故事筆記 -《「光復一房」記事》

 
曾經,我有過舒適的空間和寬整的平原,那是書房裡的「疆域」和桌面上的「領土」。往事,不堪回憶,只有「殘念」(ざんねん),... ;「成功」,需要決心和行動!我「反攻」!我「光復」!我「征服」!卻總是半途撤軍。上次的行動,距今已經是四年多的往事。

「光復」,一個經典的「流亡黨國」的用語;我這個年紀,後中年期的「大哥」或「怪叔叔」,印象深刻,記憶仍新。以「光復」為名的學校、公園、道路、橋樑、建築物,在曾經是「復興基地」的各地方,想不見到,很難!

以前,每年的十月,政府規定,"應該",也"只能"是"光輝的"。然而,隨著台灣的民主化和自由化,人民各有自己的歷史記憶,國定的「光輝」,未必被人民普遍地接受。

「光復節」已走入歷史,「光復國土」?在那裡的國土?總統也「莫宰羊」,只像「比丘尼」唸經:"維持現狀,... 維持現狀...",自欺欺人。若問什麼是現狀?就像問總統,「國土」在那裡?既然「莫宰羊」?只能說「固有疆域」;罷矣!敷衍的話,豈能認真相信。

以往,記憶所及的「光復」,相關的「鳥事」,就鳥獸散去吧!不過,人生中、生活中,放下「光復」的懸念而任憑狀態處在「被佔領中」的現狀,實在心有不甘,只能不見就沒事!當然,個人事小,却是恥辱的烙印!

所指的「鳥事」,是自己的「書房」和「桌面」;被自己的治理無方和放任,而逐漸地淪陷於混雜堆疊的壓縮空間和浪費時間的無效率,終於舉步艱難,伸手就可能推倒書堆、雜物。

何日,重頭收拾舊山河?那是我的「鄉愁」;我迫切需要「光復區」,至少,有可堪餘裕迴轉之地,或可書寫的平方桌面,也可以!讀書人,需求不多,能如此,至少也有個樣子。

其實,我是不缺書房和書桌的讀書人。在台北市的住家,至少有三間「書房」,五張「書桌」,只是全部淪陷於自己的「懶散」,屬於「以後再說派」;終於,不斷地「失土」,最近只餘「彈丸之地」,處在暫時流亡的狀態。

三間書房,各有電腦和書櫥,是我讀書和工作的「戰略高地」,許多筆記文章、專業報告,多年來,都藉著電腦和行動裝置,已聯上「雲端」儲存。我應該是空間餘裕的。

也正因此,而日積月累地不去管理實體的過期雜誌、文件、期刊的書面資料和書籍。於是,"自我放棄";或「殘念」(ざんねん)地承認,應該說是:“自暴自棄”;自己不去「反攻」,神仙也插不上手。

八月底那天,進入家門後,偷渡到“淪陷區”, 被迫礙手礙腳地,急忙中偏找不到自己惦記要找尋的重要文件;却又想不起來,究竟放在那一房?

這般窘況,讓我想起一首「日本演歌名曲」, 「石川さゆり」(いしかわさゆり) - 「夫婦善哉」(めおとぜんざい) ,「人與書房」的關係,很像夫妻的「絆」(きずな) :戀的本質:應該親密與依賴、關心、照顧;否則,就是疏於經營。

窘況,也像我友人的叔父;曾經告訴我,他娶三房妻妾的心得之一,「有苦難言」;路口有小姐喚他:“阿爸”;自己一時反而想不起來:這位小姐是那一房的女兒?” ,還得問小姐:"你阿母是誰?"

女兒,傷心不已回去「告御狀」後,「那一房的阿母」,沒完沒了的「鳥事經」,好幾天唸不停。老先生,當年自認「殘念」(ざんねん) ,只能賠罪;幸好還記得,自己確實仍然在"光輝"的“三妻部隊”服役。不得已時,還可以「轉房」。「台灣版」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老先生,告訴我:"少年へ!做人處世要給自己預留「迴轉門」和有避難的空間"。「狡兔三窟」的現代註解。

終於,我下定"第無數次"的決心,在九月初,至少要光復「一房」。目前,「反攻」的戰事正慘烈,也略有進展;在中場休息時間,先筆記慶祝;以示「光復國土」的決心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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