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失去的歷史高度》
權力上手用過,才知道不容易下手。權力似春藥,也似吸鴉片煙;上過瘾,難戒除;總想找機會再嚐一回。
即使已經下野,成為路人了;前總統、前行政院長;或者曾經被奉若上國的外國路人,中國,也要爭搶著吃到飽。對於自己曾經走過的權力劣跡,也要發表路人的愚見,扭曲本末,誤導後來者。
這種擔心權力的遺跡被否定的焦慮症;從下野前的權力末日囚徒,到下野後的惴惴不安的路人,都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態。以致,口無擇言,立場錯亂,還意圖背離“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責任倫理,妄行干預繼任者合法權力的施展空間。
何以如此?典型的專制心態,自以為英明的事績,不容被更改或否定;又說不出足以服人的正當立論,只有自己的愚見。若是如此,則何必民主更迭?民主,就是不同價值的選擇;在民主先進的國家,一般是在進步與保守的不同價值方向,由人民作出決定;被人民否決的一方,必須維持優雅和謙虛的風度,接受人民的公決,才有繼續存在的正當性。
本年,台灣人民做出了權力授與的新決定。然而,哈佛、康乃爾、耶魯的留美精英,失去了人民的付託,下野前後的言行既惡劣又傲慢,留下極壞的示範,真不忍卒睹;既無運動家的風範,又找縫插針。
不如路人的愚見,不禁讓人懷疑,在美國留學的歲月,只是取得學位,却對於民主典範國家的進步價值、優雅風度和民主文化,都没有受到潛移默化?難道去哈佛只學唸佛經;到耶鲁只學開門鎖。難怪在位時無能,下野後濫發愚見,宣洩失去權力的不甘與不安的情緒,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歷史高度。